“学生的家长，闹得很凶，我很累。”张初明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引来向雨峰的一声冷哼，“若是你的孩子在学校里面，无端端的出了事情，你会比他们闹得更凶，你累？你累个屁。身在高处，哪里不胜冷风的，要是都像你这样，谁还当站在前面？再者说，你累得难道不值得吗？你自讲说，我给了你多少信任，你又能够对得起我这些信任吗？”
向雨峰的一通训，把张初明沉默了下来。
“南手，我让你查的事情你查得怎么样了？”向雨峰又转头看着南手道。
“已经在查，由于时间太过仓促的原因，我们只能通过机场，火车站，客运公司以及，海航河运这些方面入手，不过，都没有发现可疑的人物。”
“然后呢？”向雨峰道。
“有两个结果，一个，是对方做了充足的准备，拿的是假护照，第二个，便是内贼，除了这两点，我找不出其它能够说通的地方。”
“你的意思是，有可能是上海本地人所为了？”南手所说的话，让向雨峰心中一动，对方既然敢在上海闹事，而且还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不可能事前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但若是外人做案的话，不管对方做得多么小心，都会留下蛛丝马迹，可偏偏是什么也寻不到，这不得不说明，南手所怀疑是有根据的。可又怎么解释，日本忍者的事情呢？难道只当那是一场意外吗？
内外勾结？
向雨峰的脑海中突想闪过这个词语，若是内外勾结联合做案的话，那一切就能讲通了，难怪他们知道自己在哪里吃饭，在哪里出现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原来，是内部出现了问题。
想通了些点，向雨峰不由地眉头紧皱，可若是内贼的话，究竟又是谁呢？
“王猛，华南军是最有可能是这几场事件的幕后元凶，他们有这个动机，可偏偏他们不会做出这样的事件。”一直沉默不语的张初明道，“前两天，我们抓住了几个日本人，他们也正是在安装炸弹，想在上海搞破坏的时候，被我们抓个正着，可是现在想起来，他们好想是故意让我逮到的，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故意逮到的？”向雨峰看着张初明，“这件事情，你怎么之前没有和我说？”
张初明苦笑一声：“和你说？和你怎么说？连你的人影都摸不到，西郊发生的车体爆炸和杀人事件，是你做得吧？”
“不错。”向雨峰知道张初明所指的，正是九哥的那件事情。
“你可知道，这件事情的影响，枪声，满天的枪声，在大街上，就敢开枪，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拍电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