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熄怒,云堂所犯之事,待之后,云堂定会向公子请罪,现在为今之计,是稳定我华系成员。”贺云堂道,“今天一天所发生的事情,已经足以让华系里面的部分成员离心,再加上中豪的突然失踪……正是因为这些原因,我才会冒着公子发雷霆之火的原因,叫公子回来。”
“这么说,你还有理了?”华南军阴沉着眼睛看着贺云堂。
“云堂不敢。”
“你不敢,还有你不敢的事情吗?”华南军冷声一笑,“我好像听说,那向雨峰对你很是欣赏,别的地方都砸了,就是你贺云堂看着的王朝夜都愣是没事,听说,那向雨峰就是冲着你贺云堂的面子,所以,才只是砸了个扃是吗?”
“我不知道公子从哪里听来的这话,我也不想知道是谁在公子的耳边嚼舌头根,我贺云堂自从跟随公子那天起,就没有做出一件对不起公子的事情,那招三暮四墙头草的做为,我贺云堂更是不耻,公子若是觉得,我贺云堂是这种人的话,那么,就请公子把云堂的这条命收回去吧。”贺云堂的绝然多少让华南军心中的怒火熄灭了不少,事实上,他也没有怀疑过贺云堂,毕竟贺云堂是自己的老人了,对方是什么脾性,华南军还是清楚的。
只不过,在他离开北京之际,他可是把整个华氏交到了贺云堂的手上,这才多长时间,就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华氏旗下十几场娱乐场所和消费场所,被那向雨峰单枪匹马的一个人全给掀了,虽然这点损失,他华南军根本不放在眼里,但这面子,他可是丢不起。只是,他去美国,正是要做一件大事,只要这件大事能够做好他,那这口气,总有发泄出来的时候,但就在此刻,贺云堂的电话到了。
若是别人打过来的,华南军连接都不会接,毕竟他与美国人的谈判到了关键时刻,他需要全力以赴,可打电话的人却是贺云堂,却是他的左右手,尤其是当贺云堂在电话那头,以非常凝重地口气告诉他,北京出事后,华南军不得不终止在美国的一切活动,立刻坐着自己的包机,回到了北京,可是当他回来后所听到的事情,便是一件接着一件地让他失望。
美国的谈判因为他的突然离开,在短时间内,显然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再重新与那帮美国佬坐下来,而北京呢,他的另外一个左右手,许中豪,却失踪了。尤其是在这个关头,许中豪的消失,无疑于是在华南军那被抽红的脸上再给上一刀。这个脸,华南军就算能丢起,可是对于华南军集团中的整个势力而言,却是伤不起的,人心一旦散了,想再重新凝聚,却是难如登天。
尽管华南军知道,但他怒极的心,需要发泄,而贺云堂正是他要发泄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