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那里,一个字都不能提,不过,若是小姐问起的话,你就说,还在追查中,月英是我李家的继承人,她能够明白的。”
“可是小姐曾经向我透露过,说向雨……说李公子曾经在海心辰海总的宴会上出现过,让我按照这个方向追查下去,小姐若是问起的话……”徐鸿有些担心地看了一眼李光阳说道。
李光阳沉默了一下,点了下头道:“这到是个麻烦,你先推脱一下,就说,海总远在国外,李家的势力范围不可能涉及到如此之远,再加上海总需要管理一个庞大的商业集团,自然不可能关心这样的事情,月英在某种程度上和海心辰其实是一样的人,相信,她能明白。”
“是,我知道怎么说了。”
李光阳长吁了一口气,他揉了下太阳穴,对徐鸿道:“这些天,你也够劳心劳力了,下去休息吧,我也需要安静一下,想一想,接下来的对策。”
“是,我下去了。”徐鸿退出了书房。
李光阳站了起来,仔从书桌上,拿出一枝古吧哈瓦那雪茄,这个平时,他最爱的东西,此时在李光阳的嘴里,却如同嚼蜡。
李光阳叹了口气,摇了摇有些发胀的头道:“怪不得先人们说,离秘密越近,越是会让人坐立不安,因为在你看到别人无法看到的某些事情时,危险与机遇总是并驾其驱的,头痛啊,真头痛!“
尽管李光阳很头痛,但也因为知道了这个秘密的原因,使得他更加地艰定,要把他那个未来的女婿,绑在他李家的战车上。不,应该不能再这么说了,应该说,要把李家绑在他那个未来女婿的战车上。
形势,总是会在不经意间,悄然地转变的。
李家究竟是兴,还是亡,就让时间来证明一切吧。
…………
其实在李光阳头痛的同时,同在李家庄园里的向雨峰,也不见好受,自从那一晚,自从他在金陵大学出来见到那个自称为王猛,并称呼他为雨程的男子之后,向雨峰突然地觉得,自己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在改变似的。
本来,一个人知道了关于记忆的东西,应该是很高兴的,可是当这个叫王猛的男人,告诉他,他的身份之后,他几呼不敢想象。他的全名,叫张雨程。
而不管张雨程这个名子,还是王猛这个名子,都让向雨峰在潜意识里,觉得在很是熟悉,正是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向雨峰对王猛所说的话,也就信了几分。最重要的是,向雨峰还从王猛的嘴里,知道了一个关于自己身世的大秘密,那就是,他的全家,在几年前被人屠了族,这些年,他一直逃亡在外,这一次回来,本来是想要找那个大仇人报仇的,可惜不仅没有报成仇,还被那个大仇人给打成了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