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酒道人的这一责问，向雨峰愣了一下，但他没有多想，点了点头：“我确实在北京和慧智老和尚动过手，但打伤一事，却是言过其实了，确切地说，我也伤了，而且伤得比慧智老和尚，还要重是一些，当然，我不否认，我的确也是伤了他，任何一个人，不管是谁，只要他是我的敌人，只要他把我当成的敌人，就都不可能完好无损地想在我这里占到便宜！”
“是不是也包括我？”酒道人怒道。
“小锋不敢，小锋只是就事论事，不错，我的确是喜欢妖魔一道的做人做事的手段，他们不做人，是真小人，真小人，总是要比伪君子要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