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狂站在人群之中,冲着黑白二长老不屑地笑了笑道:“哈哈……你们真是除裤子放屁,多此一举。聂瑛是上一任的武林盟主,现在就要数我三弟,元坤神功的传人,入目三分智的武功最高,你们又有什么资格跟他交手?试问在座的真有人可以借助他的一招半式吗?”
众人脸上虽然不悦,可是连炎空、了无两位大师联手,在王仁面前都毫无还手之力,对于乌狂之言,更是是深信不疑,又岂敢不自量力,跟他一脚高下?
王仁上前跟乌狂、乌圣、古幽问好,不想乌圣说了一个乌圣和古幽期待已久的消息,令他欣喜不已。
原来是古幽终于怀孕了。
乌狂又转到众人面前道:“诸位英雄,想曾经的五大不败高手之中,现在只剩下了北地霸王步震和入木三分王仁。除了我三弟,又有谁可以担当武林至尊的重任?”
王仁和聂瑛也没有想到本来二人是想共商对付如何应对北地霸王步震之计,可是却没有想到这么快就变成了一场武林盟主的争夺战。
无奈之下,聂瑛又站起来道:“各位英雄好汉,我是上一任的武林盟主,这是家喻户晓的。现在,虽然我得到了我师父毕摩子八成功力,可是大家都是常年奔走江湖之人,应该知道武学之术,重在于巧,而我现在就犹如一把强弓,可拉弓射虎,但若不知如何运用,连弓都无法拉开。要说这武林至尊,必然应该是武功天下无双,智谋又是世间罕有之人为之。我夫君王仁,武功绝顶,又有入木三分智的称号,可当重任,难道你们真的更愿意相信他是一个假仁假义,无恶不作之人?”
虽然各江湖人士对王仁的武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可是没有亲自交手,断然不会承认王仁的武功之高。过了良久,众人还是没有表示。无奈之下,聂瑛又站起来道:“既然大家都没有反映,那么我们设一擂台,以武功定胜负,找出武林至尊。”
不想此时,由食慌慌张张地跑来了。
他当着众人之面,慌慌张张地道:“各位英雄,据报,北地霸王快要带着他的人马,冒着风雪往太原,不知道你们商量好了没有,要是步震真的变成一个暴主,那么我们就来不及了。”
这世间上的人还真是奇怪,黑白二长平日里将各种仁义道德挂在嘴边,不想此时,却全然不顾武林苍生的安慰。
白长老又站起来道:“这武林至尊,向来是由武功天下第一当,想要对抗或者帮助步震就必须要选出武功天下第一的武林至尊领导群雄,这样才能让所有人都心服口服。”
武林群雄都深知王仁武功天下第一,自然是无人不服,不过江湖传言,说是他杀了去过三绝岛的人,也传言说他学过穿心指,不过都只是听别人的一片之词,没有真凭实据,更没有主见,因此,目光都朝向了炎空大师。
无奈之下,炎空大师又起身道:“阿弥陀佛,正当乱世,是应该选出武林盟主来跟大家一同御敌,无论是趋附震还是和和他对抗,总要有一人领导群雄,这样才不会是一盘散沙。想必大家都应该心知肚明,我们在不败高手面前,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然而,最近江湖传言,说入木三分假仁假义,不知出海寻宝的人怎么得罪他了,他居然丧心病狂,将他们全部杀了。还有,最近,不断有寻宝的幸存之人死于穿心指之下,而也有江湖传言说王仁曾经学过穿心指。可是,毕竟这一切只是谣传,咱们没有真凭实据,一切就听从天意吧。武林之中,群雄云集,如果这一切和他没有关系的话,那就苍天把他选出来。如果事情真是他干的,就让佛祖赐我们拯救苍生的英雄,除魔卫道,救民于水火吧。”
群雄对炎空大师之言自然是心悦诚服,连连叫好。
王仁甚是生气,似乎是有许多寻宝而归的人都被穿心指给杀了,虽然他曾经为了救聂瑶,想要学穿心指,可是穿心指跟本就没有学过,况且现在穿心门已经瓦解,而可以在江湖上杀人而不被发现的穿心门人也就只有像萧诉、木换等高手了。然而,木换早就死在悬瓮山之上,而萧诉也被田浪正法。照此看来,如果他找到了这个会穿心指的人,那么此人就很有可能是陷害他的人。
众人约定在十一月初二,在馨馐阁前面搭设擂台,一决雌雄,找出武林至尊。
就在当天日落时分,聂瑶听闻到了武林盛会,特地从弈然山庄赶来了。
聂瑶本来一直呆在弈然山庄,此次前来,实乃听说武林之中盛况非常的武林大会,找出武林至尊。
在她的内心深处,对武艺高强之人甚是崇拜,尤其是对自己的姐夫王仁,多日不见,甚是思念,这才特地赶来,一睹心爱之人的英姿。
她慌慌张张地跑到馨馐阁,找到了王仁和聂瑛,跟二人道:“姐夫,姐姐,江湖上有很多人都说你杀了人,究竟是谁,为什么要陷害你啊?”
当王仁再次看到聂瑶之时,显然是一种在聂瑛身上找不到的表情,除了欣喜,或许还有更多的关切。
聂瑛笑了笑,赶过去将给聂瑶倒了一杯热茶,让他先坐下。王仁找到了馨馐阁的伙计,给聂瑶做了点好吃的。
聂瑛道:“你是听谁说的?又何以见得不是你姐夫干的呢?”
“姐姐,江湖上都传遍了。有的说姐夫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杀人,有的说姐夫是假仁假义的伪君子,还有人说姐夫是契丹驸马。众说纷纭,不过也有相信姐夫的,说他是真正的大侠,江湖传言,不足为信。”
王仁勃然大怒,起身骂道:“真是无耻至极,到底是谁在暗中陷害我?我决不罢休。”
就在此时,乌狂没有敲门,就直接推门进来了,手握玉笛,冲着众人笑道:“哈哈……三弟,不要为这种事情伤伤神了。我看八成是穿心门的余孽,为了借助武林中人的力量,跟你对抗,所以杀了人,推到你身上。”
王仁真是哭笑不得,坐在一旁叹息道:“我真是有口说不清,自打过了小寒,我就没有顺当过。前几天刚出五龙山庄之时,就碰到了楚绵楚固和两位大师的恶言阻拦。现在,在这七天之内,武林中又有多人死于穿心指之下,可是我压根儿就没有学过穿心指。难道说会是木换起死回生?”
乌狂坐在了聂瑶的佳肴旁边,用手抓起来直接就吃,又跟他们三人道:“管他是死是活,以我们三兄弟现在的武功,即使再过几个穿心门,也杀的完。”
聂瑶看到乌狂用手吃,甚是生气,拿起筷子,敲了敲乌狂的手臂道:“喂,你弄脏了,我怎么吃啊?”
她又连忙跑到王仁旁边道:“姐夫,我不管,乌狂大哥把我的吃的弄脏了,我要他赔。”
王仁冲着她和乌狂笑了笑,又跟二人道:“你们俩要吃饭的话,下去找我大师……”
就在此时,一非常沉闷的声音在馨馐阁顶上喊起来了:“王仁,你假仁假义,杀了那么多人,怎么能当盟主呢?”
王仁怒气骤起,连忙推开房门,跑了出去,飞身跳起,站在馨馐阁顶部查看,并无一人身影。
他又在馨馐阁顶部四下观望了一番,厚厚的积雪之上,连脚印都没有,难道说此人的轻功真有这么厉害,不但避开了自己的追寻,还有踏雪无痕之技。
他朝下一看,发现有多人凑到了馨馐阁前,朝上面观望,又开始私下议论。
就在此时,乌圣也跟着上来了道:“三弟,刚才是哪个多事之徒,你看清了吗?”
“没有,房顶上积雪这么厚,甚至连个脚印都没有,我真想不出还有谁会有这么厉害的轻功,可以踏雪无痕。”
“难道说是燕梭,燕大侠?”
燕梭中了步震亲自出手的弥罗神掌,必死无疑。王仁虽然见过燕梭踏雪无痕的轻功绝技,可是连诸葛明都没有回来,难道说必死之人燕梭会回来,并且用穿心指到处杀人?自然是不愿相信,跟乌圣道:“怎么会呢?当初伯延出手的弥罗神掌,就差点要了聂瑶的命,连我和北霸都治不好,更何况燕大侠在秘道中中的是步震亲自出手的弥罗神掌,更没有理由活下去了。”
二人怀着无数的疑问下到了地面之上,怕武林人士又缠绕不休,连忙去屋中商议,不想却看到了乌狂和聂瑶一人啃着一个猪肘子。
乌圣看到聂瑶和乌狂两人憨态可掬,互不相让,在一旁哈哈大笑道:“哈哈……小五哥,你什么时候这么能吃了?我都知道休养一下,调息归元,在明天夺魁惊人,却不料你在这儿吃上了。”
乌狂扔下骨头棒子,随手擦了擦占满油的嘴唇,笑了笑道:“哈哈,放心吧,我待会儿再去练一练火魔通经术,我还就不相信有人能够打败我们三人。其实说句实话,弈然山庄的伙食真是差,都憋坏我和聂瑶了,这好不容易来到南方最大的客栈馨馐阁,而且还是免费的,不吃个好才怪呢。”
聂瑛赶上前问道:“王仁哥哥,二哥,你们又没哟发现刚才是谁?”
二人摇头而否。
为了在第二天打败群雄,乌圣去自己的房间调息了,而王仁跟聂瑛、聂瑶聊天,谈论着家常。忽然间,听到院子中乱成一团,好像有乌狂的叫喊之声。
王仁大惊,连忙起身出去查看。
楼下的一幕,让他大吃一惊,一脸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