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捏上了屠的喉。那种真实感让我兴奋,我竟捏到他的喉!可屠的手却将我一搂,揽进了怀中,在我诧异的时候,他用他身体的重量将我带着倒地倒在了吧台的后面,与次同时我的身体就像是起了化学反应一般,感觉到了紧张,然后久违的枪声在这空荡荡地岛上响起。
我诧异了。怎么会有枪?怎么会有枪声?难道,难道有人来杀我们?本能的思考让我忽视了将我抱住而倒地的屠,也忽视了我还捏着他喉的手,若不是他将我的手指抓开的话,我估计我还会一直捏下去的。
“一会找机会到后岛去,那边有个废旧的温度测试箱,里面有一套潜水设备,你穿上潜水到岛下,但是不要走远,海水下大约三十米左右有个很早前留下的铁链,抓着他一直等待。”屠在我的耳边交代着。那气体形成的声音界于无声与有声之间,模糊而轻,但却让我有清楚的听明白他在说什么。
“什么?”我诧异的扭头去看屠,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和我说这个,尽管我意识到我们面临危险,但是我的确没想过逃跑这样的事,毕竟杀是我最熟悉的方式。
“到水里等着,如果看不到我,就等到氧气快没的时候,再出来看看。明天早上休的飞机就会来接你的。”
“什么叫接我,是接我们两个……”
“砰砰砰”的枪声寻着我的声音开始叫嚣起来,我有些懊恼自己的白痴状态,我竟然会大声说话暴露自己的位置去当目标。
铁板墙皮上不会有粉屑和沙土落下来,但是却会有一个个带着光线的小光束伴随着那些枪鸣之声,在铁皮墙上留下的每一个弹孔里照射着屋内的黑暗,将房间里我和屠藏匿的喜欢的暗变成如舞台上的光影照耀下的小丑又如用光柱形成的射线障碍一般让人有些缭乱。
我抬了头,有些装做镇定的看了眼身下的屠。刚才在我大声说话的时候,屠就一把将我拉下,而在枪声中我的唇就擦着他的脸,我的耳迎接着他的呼吸。
“哎……”我听到了属于屠细微的一次叹息,我直接就把他的叹息引深成了嘲笑。
我的确很值得嘲笑,我竟然会出声,但是我更纳闷的事我自己竟然会强调是接我们两个。团队精神真是害死人!
我一边腹黑,一边伸手去摸身上还有的武器。
NND,早晓得一开始我干吗飞四把刀出去,浪费啊!看来就算是以后只认为的孤岛1对1,也还是要防范这样冒出一队杀戮人士来。
我刚把手摸上靴子帮,手就被屠抓住了,然后屠在我的眼中严肃的说到:“我出去引开他们,你从烟道上去,千万别露头,从房后下去,就赶紧跑去后岛,记住!”
屠知道我会读唇语,所以就着那光束改善的昏暗视线里,我清晰的读出了屠的话,也读出了他的口气。他的那双眼,我不知道我该说是坚持,冷静,冷血,还是无情的,总之没有慌乱倒有一种决然。
不过我更决然,我对着他摇头。尽管我才认定团队精神害死人,尽管我真的在生他的气,甚至还有些恨,但是要我听话的走掉我做不到。也许我早习惯了和狼搭档的日子,也许我不想就这样离开,来让这件事才成为我杀手历史的耻辱。
逃?不可能!
但是屠很不给我面子,他根本不理解我内心里想和他一起面对的想法,他很不客气的对我说到:“走,别来拖累我,他们是我的老对手,你对他们而言一点威胁都没有,但是却可以害死我!滚!赶紧滚蛋,你去给狼报仇吧!”
我读着屠的话,愤恨的想给屠两巴掌外加一脚,但是一些可以听到脚步声意识到我要是真这么做了,还真就是拖累他挂掉的人了。
我对着屠伸出了我的左手大拇指朝上而后朝下,再然后,我看着屠皱起的眉说到:“我走,你最后争气点,别死掉了,你将来可是我的对手!”然后我很不客气的对他伸出了中指。
我看着屠嘴角的抽动,邪邪地笑了。
我开始慢慢地从他的身上爬下,我看着屠用极其复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后捏着那个带着细钢丝的飞刀,一个抛甩,刀飞了出去。
“啊……”估计让那人惨叫出声,。立刻吸引的枪声无数,在子弹壳砸落地面和铁皮墙发出的清脆声音里,我开始撤离,用滚动的方式从吧台后到了柜子角,然后我看见屠挥动手臂,立刻有人倒下。
我迅速的往上爬,当我碰到气口的底部的时候,我的角度才让我看清楚屠飞的是什么。竟然是扑克牌!靠,原来电影里的拉风桥段很真实。
我眼扫对面,竟然端枪的还不少,这让我有冲动想去摸刀飞过去,但是想到屠说我是拖累,对我说滚,心中就不免很不爽,于是我没了冲动,攀爬着烟道两侧的墙体向上爬着,我很佩服屠给我指的路,因为这个烟道是用砖砌的,而不是像我今天的通气口,用的是铁皮。那玩意下滑还好,若是往上爬难度大倒是其次,发出声音才是真的。
当我爬出去的时候,我一边感谢着外国人对壁炉这东西的喜好,一边感谢着烟道很宽,没让我卡在里面,毕竟小时候看过动画,那烟道越来越窄,最后把主角卡在了里面。我虽然不胖,但是一身胶衣却让我担心是不是自己别加厚了。
出了烟道,我按照屠说的什么也不管的潜伏向后面爬去。枪声不时的响着,在海风中听起来就像是小孩子玩的鞭炮不够震撼。我终于爬到了边沿,然后我跳了下去,开始疯跑。
海风海浪在我的眼前,如呜咽之声的演奏,让我越来越闷。当我终于到了那个破旧的温度箱子前,拉开那玩意看到一整套的潜水装备的时候,我忽然醒悟过来。他要我躲的意思。他是怕我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