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
“YES!”
我身后两个人比我还雀跃。于是我迅速的回头对着哇哦的阿风说,“说好的,我看上的优先我!”又对着说YES的蓝妮说到。“蓝蓝,今天好歹我生日,就让我顺应你们的祝福,把自己解决了吧。”而对着无言欣赏着狼的石女,我也只有无言的笑下,再对着小男生,“恩,你和他继续。”
说完这些话,我回身朝狼而去。
“怎么来找我,就算有‘活’,也不是这个通知法啊。”我朝他伸了手。狼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了,从我们同为杀手,同时接受训练开始,因为他的很男人的感觉能给我最好的安全感。
“你生日啊,二十二岁了。总要给你过下吧。”狼对我扬起嘴角。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你可是第一次出现在我朋友的身边哦,这样,是不是坏了规矩?”杀手之间一般是不来往的,哪怕是经常打配合做搭档的我们,也被这规矩弄的,很少在干活以外的时间接触。
“干活的时候不坏规矩就是了。你不是说过,你喜欢在这里喝酒吗?那边就是你的朋友们?”他的下巴冲着我的身后。
“我不是说我和三个朋友有个组织吗?叫‘四匹狼’。有点生猛哦,你要不要过去玩,凑数可就是五匹了。”他的大掌攥着我的手,我可以摸到他手上练刀而磨出的茧子。
因为我是女的,经常需要色诱杀手,来降低工作难度,所以即便我也要练刀,可是我的手却在出师后,接受了每三天一次的护理,去皮,按摩,护理,打手膜。一起护理的还有我的脸蛋和肌肤。半年下来,要在我的身上手上找出痕迹很难了。
不过,除了石女,因为她曾和我无意间说过,法医除了看伤,就是看着包着皮的骨头也能抓住细微的东西。所以她盯着我的手看的时候,我总觉得她是知道我底细的。
“好啊,不过玩一会了,你和我去个地方。”狼配合着我,因为干活的原因,我们常常会搭配在一起装情侣,所以,手早习惯了这份牵扯,也习惯了这份茧子的粗磨。
“成。不过今夜你可要当我的护花者,别被我身边的人给勾搭过去了。除了拿漫画的,都喜欢和我抢男人。对了,我该和他们怎么介绍你?”说真的,我真不知道狼叫什么名字,尽管我从十四岁开始接受体能训练和他相识后到现在,我都只是知道他的代号,狼。
“反正你们也都是狼,就多我匹狼也没什么。”他不在意的回答着。
于是我带着狼,我拉着他的手,扭着身子到了朋友们的跟前,“几位,我新出炉的男友,猛狼一匹,来和我们几个色狼,凑一起玩玩。”
阿风很兴奋的让座,示意让狼坐过去,我拦了,硬是把石女给放到阿风旁边坐了。
游戏继续,狼就在我的身边,于是我也看到了大家为我们两个制造机会。不过,我看到他唇上只有一丝纸条的时候,我除了感叹蓝妮够意思没去轻薄了他,更是发现自己看着狼那张性感的唇,真的有了啃的欲望。
MD,装情侣这么久,亲了那么多次,竟还没注意过他的唇这么好看。
“渺,你要想多久啊!”阿风风骚的叫着。
“就是看个唇,都看傻了哦!”蓝妮也在嘲笑我。
我转头看着这两个家伙:“我在想,我是去含纸条,还是含他的唇,蓝妮啊,下次弄的再短点,叫我连想都不用想。”说完话,直接转过来啃上狼的唇,恩,熟悉的唇。
大约配合的次数多了,我们两个超自然的亲吻后继续着游戏,倒让想看我窘迫模样的阿风和蓝妮失望了。
游戏继续,石女却对我开口:“渺,陪我去洗手间。”
我答应着,起身跟着去了,却心里明白一定是石女要和我说什么。
进了洗手间,石女在注意着有无人,我手插门反锁,一个斜身登踏借力于洗手台,扫过了几个隔间。
“很巧,没人。你说吧。”我知道她知道,也懒的掩饰。
“这个朋友和你一路的吧?”石女果不其然没什么惊讶的。
“是。”我点点头。
“今晚最好让他少喝酒。”她说着把手伸到了水龙头下面。
“怎么?”我皱了眉,难道……
“他有伤,如果我没判断错,伤在左肩锁骨外一寸的地方。”石女扯着擦手纸,将她的手沾干了水分。
“怎么看出来的?”我很意外,我今天没活,不知道他有无,刚才我没看出来他有伤,和他拉手拥抱也没察觉。
“和你拥抱的时候左肩的放低,游戏的时候左肩的下意识收敛。说明他左肩有伤,而我刚才喊你出来的时候,扫了一眼,他左手的动作,左肩的拉伸韧带似乎伤了。受伤的话,少喝点酒好。”石女以她的专业为我解释着。
“大家都知道我的情况吗?”
“认识你的时候就知道了,尽管你掩饰的很好,但是一个女人出手一下就将手切到了对方淋巴后……可以当巧合,但是你知道我是吃这碗饭的,看的出什么是专业和非专业。后来他们也请教过我一些问题,我想大家身为你的朋友这么多年,大家也都这么熟悉,估计知道也是无可避免的。好了,出去吧,我可没阿风的喜好在这里上演什么。”
我笑着点了头,心里却有了丝温馨的感觉。
拉开门,我们走了出来。
回到座位,我没坐下,而是看着狼,“我们该走了,今日我生日,还要去HAPPY下的。”
于是在朋友们的挥手间,我和狼离开南街25号,身后还有阿风的狼叫。
“你不是说带我去个地方吗?哪里?”出了酒吧的我,咨询着狼。
“和我预计的时间差不多。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