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赶鸭子上架,我被某恶质女硬性装扮了半天后,一个性感妩媚的尤物诞生了!她挟持光会理论却不喜实际的我去了据说会有很多有钱人出入的聚龙酒吧。
酒吧流光溢彩、乐音震天,心脏都跟着脚下的土地在砰砰作响。穿过长长的吧台,我和许丽一前一后找了一处僻静地坐下。
射灯旋转着让人眼花缭乱,没来得及观察出哪个合格作为我们的目标,我就开始头晕眼花。无奈我们起身去了吧台前,坐在吧台前的小凳子上,烂充常客。
据许丽说,这个位置好,可以看见男人买单时掏出的皮夹子,而皮夹子是衡量男人成功与否重要的一点。
我懵懂,可仍也老实地坐在吧台前。
为了俭省开支,我小口抿着许丽给我倒的果汁酒。为什么会点果汁酒呢,一来不容易醉,不会让两个勉强够美女级别的女人在酒吧醉得一蹋糊涂让人占了便宜;二来,许丽说这个是聚龙酒吧最便宜的酒了。
我没话说,其实不喝最好,省钱最大嘛!可许丽说喝得略有酒意后,女人才会绽放最美的一面,男人才会被吸引。
呵呵,我想她也是为了壮胆吧,她虽然理论颇多,可也是个没实践过的家伙,我很怀疑,她的一些理论是不是拿我做试验的?
唉!酒喝到肚子里哪有零食好吃呢?在酒吧里还卖得死贵。可为了许丽为我设定的宏伟计划,我也只有忍气吞声地掏money,谁让我该死地心动了呢?
忽然,许丽杵了我腰一下,我忙放下满心不满和手里的酒杯趴到她跟前,想问一问什么事。
她倒好,一记卫生丸又将我整晕。我茫然地抬头反抗她的专政,她却用手指指了指身旁的男子。
我的眼睛扫了过去,俊朗脱俗、身姿翩然的帅哥啊!只见男子正在掏钱包,钱包厚厚鼓鼓。帅哥身穿黑色斯佤新奴限量版猎手短夹克,前天我逛街的时候在斯佤新奴专卖店见过这件衣服,标价八千八,还不给打折。
我看得眼冒金光,“哇!”的一声大叫以示震撼!怎么会有这么帅的男人?简直是清俊高雅、雍容大气嘛!
许丽马上捂住我的嘴,附赠卫生丸:“鬼嚎什么?什么人不被你吓走?”
我连忙收了声音,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借以掩饰此刻轰跳如雷的心跳,一边装出非常贤惠的模样,却异常贪婪、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只见他手里的钱夹打开,内壁插卡处密密麻麻有十几种卡。
许丽对我眨了眨眼,我立刻想到许丽名言:卡——男人成功的象征!拥有很多不同卡的男人,可以折射出他的消费水准,可以从中窥探他有没有钱。
银行卡、会员卡、贵宾卡、消费卡、VIP卡等等……我脑海里无法联想出来的卡,交汇出一个杰出而又多金的男人形象,而这个男人形象此刻正完美地跟眼前的帅哥契合,我再次张大了嘴巴,双眼无数心形乱窜、心中小鹿乱撞,哈啦子流了满地,天上人间花痴了一大次。
所以说革命战友最重要,如此丢脸的紧急时刻许丽又一次杵了我的腰一下,力气之大,心之歹毒真是前所未闻!我幽怨地看了她一眼,她又拽了拽我的衣服,眼睛眨呀眨,肯定地点着头,示意我上前搭话。
哦!许丽也认定了他就是我们眼中的有钱人!大概有了锁定目标的意思。
我会意地点了点头,他不仅是有钱,而且帅得没天理!这样的极品男子,若是不用点心思勾搭来,恐怕许丽会从此灭了我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
可面容之上,烧地炽热,我面色绯红万般忸怩着上前,心头却暗暗跟最后一丝理智做垂死挣扎,虽然帅哥身穿名牌、温文尔雅地很诱人,可我还没厚颜无耻到主动搭话的地步啊!我的眼波投向许丽,强烈地传播这个攸关名誉和面子问题的信息,可许丽个死妮子根本置我不顾,一个劲地将我朝那男子身上拉,可怜我手里还端着那杯压惊的酒……
酒洒了。
问题就出现在许丽的力气上,一副要置死地而后生的样子,可怜我一杯十好几块的Glowingred在顷刻之间没了。我有些埋怨地看着许丽,许丽却一副嘴巴掉到地上的表情,眼睛睁得大大的,让人看之欲呕。
什么嘛,罪魁祸首此刻的表情简直是逃避责任!不过好奇心让我顺着她的眼光回头一看,比她眼睛睁地还大!啊?出差月余的老板苏放歌怎么站我后边?
衰到家了,虽然他整天忙地团团转,没见过我几面,可难保他会不认识我。而且此刻的我妖里妖气的,给他留了坏印象,会不会将我扫地出门?我有些疑虑地看着眼前成熟男人魅力极致的代表——我老板苏放歌,他眼里一抹一闪而过的惊艳正被满腔的愤怒所代替,低头看着身上灰色名贵西服上一团浓稠的橙色液体。
我捂住了嘴巴,天啊!该不会是我的果汁酒全数倒在了他的身上了吧?心头顿时冒出无数可能,每种可能都毫无疑义地肯定最惨烈的结果。
这下惨了,妆化得妖里妖气还情有可原,毕竟是私人的事情。现在将整杯子果酒倒在了喜爱干净、穿戴考究的苏放歌身上,看来是真得扫地走人了。
我捂住头,为自己的鲁莽感到后悔,想不到自己以身试险,却成了吊有钱帅哥而第一役就遭覆没的悲壮案例。
旁边身穿斯佤新奴的帅哥满怀关切地询问需要帮助吗?苏庭歌满怀怒气地看了我一眼,闷哼了一声,酒保递过了一条湿毛巾给我,我连忙自觉地给苏庭歌擦起来。
我尽可能擦得完美,可擦去粘稠部分,印到布料里的颜色却无法轻易驱除,苏放歌面带不快地冷哼,我只有卑微地低下了头,心中暗暗祈祷千万不要让我赔他衣服!
帅哥面带同情地看了看我,许丽却蹭地站起身来:“先生,我们不是故意的,要不你脱下来我们替你干洗好了。”
我拽了拽许丽的衣衫,眼神示意干洗费由她掏!许丽真是,不会她连这个怎么看都不太象有钱人的人都想一网打尽吧,虽然老板是典型的黄金男子汉,可这么老套的戏路她都好意思说出来?
苏放歌仍不搭话,一张冷毅的脸更是冰天雪地。我又一次心生不安地低下头,此刻心中才后知后觉地暗暗祈祷,但愿许丽提出给他干洗的条件他会答应。
过了一分钟,苏放歌终于开口:“把你们电话给我,之后我会把费用算给你们!”
“啊?”不要啊!他已经算好了衣服干洗后也不能再穿了?我在心里哀号,谁不知道你的一件衣服要我一个月薪水也买不来呀,千万不要这么折磨我!
“好啊!”许丽大方地撕了酒保一张记账单,龙飞凤舞地写了一串数字,我在一旁站着看,冷汗淋漓既不能阻止,又不能认账,相信那时候我的脸色一定灰白灰白。
今天真是衰到家了!我垂头丧气地看了许丽一眼,一想到未来几个月都没薪水拿,顿时眼前乌鸦满天飞。
帅哥笑了笑,无限同情!我颓废地坐下,面色阴鸷地驳回他的同情,一不能吃,二不能喝,要来做甚?
可怜此刻的我被惨烈的现实折磨着,已经完全忘记了初衷。
苏放歌看了一眼号码,折叠了放入上装口袋,拿出皮夹子结了帐后,又转脸看了我一眼后转脸走出。
“他若让我们赔他西装怎么办啊?”我无奈地询问,指望智商情商都比我高出一截的白菜女人许丽能给我一个圆满的答复。
“你放心吧,只是以后这里不能再来了,有些可惜。”许丽狡黠地一笑,再现狐狸本色。
“哦,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帅哥非但没走,还饶有兴致地趴在酒吧台上,看着许丽卖官司。
“你跟他一伙的?”许丽直视帅哥,殷红的嘴角似笑非笑。
“非也,我叫康焕,认识一下。”帅哥咧嘴,一个灿烂的笑意逸出,一只大手掌伸的贼长。
我没笑,坐转椅上没动,这个时候一想到哗哗的票子没了,谁还有心情笑呀!
“康焕?你好你好!”许丽却伸出手与他一握,并使劲地踢我凳子。
我心里恨啊!杏目睚眦,对她的示意坚决置之不理!并在心里极端控诉,许丽你到底是不是战友,这个时候你竟然重色轻友,视我的伤心如无物?
许丽与康焕哼哈着,低声在我耳边悄声道:“我写给他的号码是假的啦,不用本着那张死人脸给本小姐看了!”
我心一喜,许丽就是许丽,没她做不到的事情!当然恋爱除外。
“假的?”我蹦得三丈高,欣喜之色溢于言表。可瞬间又象泄气的皮球,彻底将这虚伪的欢乐丢弃。
“你怎么了?”许丽和康焕都惊讶地看着我,被他们这么注视,让我生出一种悲壮的感觉,声音都带着哭腔:“那个人是我老板啦!他终究会找到我赔钱的。”
“什么?”终于换许丽吃惊了,我清晰地看见无数黑线在她眼前闪过,我拍了拍她的肩头,终于有了一个战壕的感觉。
“没什么大不了的吧,不用这么紧张。”康焕劝慰着,可能是我俩的表情夸张到让他无法接受。
“现在有两条路走,赶快准备赔钱,二就是找新工作。”许丽畅想良久,终于一脸悲壮地开口。
“我不要!”我所在的广告公司效益好、福利高,我才不要离职;呜呜呜……当然,我也不要赔钱。
两条都行不通!我摆苦瓜脸给他们看。
“不要也得要,不想赔钱就回去准备卷铺盖吧。”许丽斩钉截铁地说道,头还用力地点了点,仿佛话语的力量不够似的夸张万分。
“不要!真不要!第三条道,快说。”我耍赖,坚决不从。
“你俩干什么?”康焕有些摸不着头脑,我和许丽的相处方式大概吓着了他。
许丽也没了耐性,翻了翻眼道:“我们要跑路了,以后再也不来了,帅哥想见我们的话电话吧。”玉手一伸,厚颜无耻到了顶点。
康焕眼中露出的狐疑,我想是在猜测他面前两位看来还挺不错的女子,是不是有某种间歇性精神疾病,很让人难以理解的一种。
我哀叹,连陌生之人都看我们不正常,出师不慎呐!应了老俗语,好事多磨、坏事成行!
“我看那个男人根本就不认识你,也不知道你们怕个什么劲!”康焕一语既出,我和许丽惊呆,愣愣地消化这个貌似的问题。
许丽不愧聪明绝顶,立刻上前抚摸康焕的头发,我从她暧昧又粘稠的眼神中看出,眼前的康焕乃神童转世,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狂吐。
不过这句肯定性的话语还是让我们俩重新燃起了希望,仔细回想刚才苏放歌的反应,仿若果真如此。
好了!我拍拍胸口,心放下了一大半。之后康焕告辞,我们也因为受了点“刺激”,提前结束猎豹行动,打道回府。
酒吧门外,康焕一辆崭新的雪弗兰在酒吧门前的霓虹前大放光彩,吸引了无数路人的艳慕。
许丽用力地捣着我的身子,让我注意车里的人:“快看呐,是康焕呢,真的是他,这么看来他一定很有钱很有钱了,这雪弗兰在我们这只有几款啊!”
我跟着望过去,只见雪弗兰绚亮的车身之上反射着霓虹灯的万道光芒疾驶而去,只听身边嘟嘟美人许丽继续道:“果真是如假包换的有钱人!想不到我许丽火眼金睛,一眼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