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照射下来的时候暖洋洋的,看倒影就知道已是晌午,一群太监、礼官还有侍女,安静地等在皇帝寝宫的门口,里面的地那两个人还不打算醒来。也难怪,据昨夜守夜的太监介绍,这对新婚夫妻恩爱了整晚,到天明的时候才睡去,看来帝后感情及其深厚啊。
龙床上两俱躯体交卧着,地上的零乱,显示出了两人昨夜的欢爱有多激烈。悠悠转醒的龙凌睿一直看着怀中的馨悦,舍不得离开一会儿,这样美好的女子,终于属于自己的呢。心里满溢着的是柔情和幸福。昨夜累坏她了,自己如同毛头小伙子般,不断地索求,要不是馨悦累晕了过去,自己还不能罢休呢。看看天色不早了,小心抱起了馨悦准备往温泉走去,同时也发现了那块重要的丝巾上印着的点点血红,犹如盛开的红梅,美丽至极,当下有着全然的感动。这样出色的人,将自己的全身心交给了他,决不能有所辜负啊。
温泉里适宜的温度,让还在熟睡的馨悦醒来,发觉那只造成她满身吻痕以及浑身酸痛的色龙在替她清洗着,原本要脱出口的责备变成了娇羞不已,看来自己还是不习惯裸裎相对啊。看得龙凌睿又忍不住了,但生怕伤害深爱的人,只好忍着匆匆帮她沐浴完,然后小心翼翼地为她擦干穿上衣服,擦干头发,然后将馨悦的发丝盘起,灵巧的手,连女子都比不过。
“馨儿,朕从今以后只为你一人绾起这如云青丝。”眼里的深情毫不掩饰。
“你说的哦,不许反悔。”馨悦难得的撒娇使得龙凌睿疼到骨子里,抱着好一会儿,才呼唤门外等候多时的人进来,并且准备午膳来补充昨夜消耗的精力。
礼官和太监们来到床上目标直指那条象征皇后清白的丝巾,看到上面红色,笑得合不拢嘴,赶紧回报太皇太后去,同时正式登记入皇家宗室。
“如果没有这落红,我是不是该拿那条丝巾自尽了?”馨悦的语气明显的嘲弄。
“不要乱说,朕自有办法救你。还有,一点皇后样子也没有,应该称自己为本宫。”龙凌睿有些无可奈何,这女人扫兴的本事倒是一等一的。
“不要,我不习惯,少拿那些皇室规矩来约束我,反正我也就只待一年。”在花界自己也没给下面的人立那么多规矩,一时间有些厌烦,想起昨晚龙凌睿的承诺,干脆拿来套用。
“你……休……想,你已经是朕的人了,说不定现在已经有了朕的骨肉。”龙凌睿恼凶成怒,死不承认昨晚说的话,。
“告诉你龙凌睿少给我嚣张,昨晚我已经服了药,除非我自己愿意,否则根本不可能怀你的孩子!”凌馨悦也不甘示弱,切!敢威胁我。
“你不生,我找其他妃子生去……”话一出口,就知道说错了,立刻住了嘴,不敢看馨悦。
“那正好,我找其他人生去,等我回花界,那里有得是美男伺候……”凌馨悦挑衅地看着眼前的皇帝,冷笑着。
“你……敢……”龙凌睿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你都说我敢了,我还有什么不敢的……”凌馨悦不气死这条暴龙不罢休。
“你要敢走,朕就毁了剩下的花。”龙凌睿做垂死挣扎,亮出最后的底牌。
“好啊,你毁了吧。大不了玉石俱焚,天下尽毁!”切,跟我斗,凌馨悦好整以暇地坐着吃她的午膳,不理睬旁边气得快吐血的皇帝。
许久之后,背后传来一声叹气,一个温暖的怀抱从背后而来,凌馨悦舒服地靠着:“馨儿,只要你承诺留下来,承诺为朕生育皇子,朕立刻废了整个后宫,而且对你不再有任何宫规。”
“你……”凌馨悦不可置信地看着身后骄傲而尊贵的帝王,眼底深处的是不容怀疑的决心,心念一动,凑上自己的唇。
“知道吗?玺月王朝有一条先祖留下的祖训,如果帝后两枚玉玺都发出光芒,就说明是天命所归,允许子孙废后宫,只留皇后一人。”结束绵长的吻,龙凌睿道出了先祖的祖训。
“呃,我也有事要告诉你……”馨悦突然睁开龙凌睿的怀抱,逃到内室,扬起俏皮的声音,“我没有服任何避孕的药物哦。”
“馨悦……”龙凌睿一时间心中的阴霾烟消云散,配合地追了进去,一时间寝宫内一片旖旎的春色。
直至晚膳,这对不像话的夫妻这才赶往太皇太后的寝宫请安,衣衫还有着些许凌乱,在皇祖母了然的目光下,馨悦羞得不敢抬头。
“乖孙啊,要努力哦,皇奶奶抱孙的希望就靠你了,大婚之后有十天休朝,不要浪费哦?”开明的太皇太后看到孙儿和孙媳妇的恩爱,自是笑得合不拢嘴。
“谢皇祖母的教训,孙儿领受了。”龙凌睿紧拥着意图逃离的馨悦,开心地应着,突然想起了什么正色说道:“皇祖母,朕有一事,望皇祖母成全……”
“孙儿,你是皇帝,皇奶奶只是一介妇孺,无权干涉朝堂上的事。有些事你觉得对就去做,不是没有先例,皇奶奶永远站在你这边。”知道孙儿的想法,只是含笑看着并不点破,心里想起了先帝当年的恩宠,也是这般一心一意,这孩子像自己过世的老伴那样痴情呢。
第二天清晨,皇帝下旨废后宫,遣散所有妃子,允许再嫁,并且发给遣散费,不愿再嫁的额外会得到朝廷的资助,协助其自力更生。朝臣虽有意见,但是由于之前的众多先例,也没有理由反驳,更何况当今的皇后绝代芳华无人能比,帝后的深情大家也有目共睹,还有两枚玉玺的光芒让他们只好作罢,当然也无人敢有胆子让太皇太后掺合,人家当年也是独宠一人的,除非不想混了,再说朝廷的优待,让这些妃子感激不尽,也就不再闹事了。
一个月来,凌馨悦除了每天的吃吃睡睡,和皇帝做着床上运动,无聊地快长出绿毛来。这天的午后,馨悦照例在御花园中晒着太阳,享受着旁边龙凌睿殷勤地伺候--剥瓜子、端茶递水、递毛巾什么的,好不惬意。一介帝王狗腿地毫无形象。
“无聊啊,为什么这么无聊。连宫斗都没有,哪还像后宫啊!”凌馨悦闲闲地发着牢骚,让龙凌睿嘴角抽住,这女人明显是日子太好过了,宫斗?现在整个后宫只剩下她一人,想斗也斗不起来,因为没人敢,自己这个皇帝也不敢,其他人还不把她当佛供着,这也能嫌。
“馨儿,是嫌朕伺候的不好呢?还是嫌朕太无聊呢?”龙凌睿坚持称呼起凌馨悦的小名,以示亲密。但是语气中危险,让凌馨悦不禁有些哆嗦。
“没有,怎么可能呢?”开玩笑,这色龙精力旺盛,昨天自己不过嫌了一句,就被折腾了一晚,到现在下身还隐隐作痛。
两人正甜蜜地调笑着,突来的鲍公公神色匆忙,让凌馨悦有着预感,短暂的平和到头了,两人有些无奈地对望着,等着鲍公公的消息,只期望不要太过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