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金色的太阳光穿过纸糊的窗户撒落在地,房里依稀还能分辨出‘迷魂药’的余香。千叶伸伸懒腰起床,她转过身,旁边空空的早已没有半个人影,“今天怎么起那么早。”千叶自言自语地说,她托着腮帮思考,“说不定昨晚被我气的没回来,待会还是向他道个歉吧!”
一想起昨晚的春梦,她飞快地起身检查床单,上面没有任何遗精的痕迹。
“怎么没有遗精呢?哥哥都有的。”她摸摸脑袋,确实没有任何疑点,或许真的只是个梦而已,但她迫切想知道的是梦中的男人到底是谁:修长的手指,颀长魁伟的身材……
皓南沉着脸打开门,他一脸疲惫地倒在床上,好像昨晚消耗了不少体力。
千叶偷偷地观察皓南:修长的手指,魁伟颀长的身姿——莫非昨天梦中的男人就是他。她的内心掠过一丝窃喜,皓南鄙夷地盯着她:“看什么看!”
“我昨天做了一个春梦。”男孩子之间就是应该分享自己的第一次。千叶趴到皓南面前,向他述说昨晚的春梦,她惟妙惟肖地描述更加让皓南深恶痛绝。
“下贱。”
千叶呆愣了一阵,她刚才耳朵应该没有听错那两个字。
“你……可以再说一遍吗?”她错愕的表情里面参杂了不少苦痛和挣扎,皓南冷冷地笑道,“下贱,你没听到吗?我现在要睡觉,你给我滚出房间。”
千叶失魂落魄地走出房间,刚才她的耳朵确实没有听错,“下贱”两个字确实是皓南说出来的。
她走出房门,刚好碰到送洗脸水过来的泰鸣,她仔细地盯着泰鸣的手,原来他的手也是修长宽大,而且身材颀长魁伟,隔壁走出的振雄,脸上参杂有复杂的表情,他伸手拿剑的手指修长,跟梦中的感觉一样。
幸亏只是梦而已……这么多男人,她还真的无法分清楚是哪个人。
千叶总觉得今天的泰鸣和振雄都怪怪的,虽然泰鸣依旧对她露出笑容,但笑容里面有一丝绝望和惨淡,振雄他一见到她就会嘲笑或者讽刺,但今天也只是向她稍稍点头,就从新回到了房间。
她的眼泪已经在眼眶四周打转,很快就决堤而出。
“泰鸣哥哥,我想出去走走。”
她扔下这句话后飞快地跑向城堡的大门,急切的身体冲向一个颀长的身姿。她抬起头,看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哥哥。
“弘毅哥哥!”她的脸上满含着委屈,她有一肚子话想对弘毅说。
弘毅身边站着洁莹,她的脸上有一丝嗔怒,一丝愤恨。
弘毅看到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摸她的脑袋,他的态度里有一丝冷淡,他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到半点疼惜。
为什么连弘毅哥哥都讨厌她。
她已经临近崩溃的边缘,可是没有人向她伸出援手。
“对不起,哥哥,我有事出去一下。”千叶已经无法隐忍下去,她跑出城堡,见四下无人,便运用轻功跳上树,迅速在树的间隙飞驰,她找到那条清澈小溪,刚要飞身落下,却瞥见树林里一群士兵正在处决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