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夫人脸色微白,咬咬唇,最终冷然转身离开。
病房一下变得死寂,外面的保镖听到动静,也不敢进来。
“你没事吧?”尚景臣回头复杂的看着叶鹿。
叶鹿低着头,闷闷声。
“没事。”
说完去拖行李,低着头捣鼓着行李箱。
“没事,那你磨蹭什么,快点将行李拖走。”尚景臣双手插袋,冷冷的站在门口。
刚才的事情,让他心情特别的不好,态度也不耐烦。
“……”叶鹿低着头,没说什么,啪一声轻响,一地眼泪落在地板上。
很微小,尚景臣却听到了,身体不由得一僵。
叶鹿拖着行李,走向门口。
却被他冷冷拉住,锐利的眼睛盯着她低下的头,怒声。
“既然没事,你哭什么?”
“关你什么事?”
叶鹿愤怒的推开他的手,抬头恨恨的剜着他,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这样掌掴,难道连委屈的权力都没有吗?
要不是因为他,她会遭受这样的侮辱吗?
这个无情无义的混蛋。
尚景臣看着她倔强含泪的眼睛,心脏微微一颤,她那红通通兔子般的眼睛,染着泪花,竟然让他生出了几分怜惜和心疼,心中柔情泛起。
这个女人,他以为她脸皮那么厚,别人怎么侮辱她,她都无所谓的样子,遇到这种事情,应该不会放在心上。
没想到,她也会委屈,会哭。
“哼,活该,谁叫你胆子生毛了,竟敢向我妈挑衅。”嘴里说出的话虽不好,但声音却温柔了不少。
“是,我活该。”叶鹿更气,那时就不该强出头,这个男人,该让他妈妈折磨他,自己心疼他干嘛!
白眼狼一个,去死吧!
“你过来!”尚景臣眉头拧紧。
“干什么?”
“让你过来就过来,哪里那么多废话。”
叶鹿心不甘情不愿的走过去,被尚景臣一拉,坐在床边沿。
然后,尚景臣打开床头柜,拿出一瓶绿色的药膏,沾了点透明的碧绿膏体。
叶鹿一怔。
“我自己来。”
尚景臣威胁警告:“不准乱动!”
叶鹿顿时乖乖的坐着。
尚景臣拨开她额头边细碎的发丝,露出她半张脸来。
尚夫人那巴掌打得够狠,半张脸都红紫了,微微肿起,让人看了都觉得痛。
尚景臣心中一软,手指轻轻将清凉消肿的药膏抹在她脸蛋上,手指接触到柔软娇嫩的肌肤,两人都不由得一颤。
“行了没!”
叶鹿迅速别开脸,耳根有些发红,那种触感痒痒的感觉让她很不自在。
尚景臣挑眉:“哟,你也会害羞?”
“我那是脸被打红,不是害羞。”
“狡辩!”尚景臣低沉一笑,难得见她如此柔弱娇、嗔,真有种将她抱在怀中,狠狠亲一把,疼爱的冲动。
这个女人,其实仔细看起来,也不是那么讨厌。
心随意动,忍不住低头,暧、昧的含住她柔软的耳垂,她像个惊吓的兔子一样跳起,瞪大眼,往后退。
却被他迅速扣住她的双手,嘭的一声,强行将她压入病床里。
“唔唔唔……”是她被他唇齿吞没的反抗声。
他心情突然好起来,放开她不能呼吸的嘴,手掌抚摸着她肿起的脸,心一柔,倾过头,性、感的薄唇刷过她受伤的脸颊,那湿润清凉的触感,让她身子一颤。
又羞又恼,羞怒的大眼睛瞪着他,冒火的死命推他。
还想反抗,这小女人,他低笑,快速的封住了她因愤怒微张的小嘴,强悍的深入,在她温暖的小嘴中甜蜜探索,用力将她娇小的身体纳入他宽厚的胸膛,柔软的她被迫紧贴入他结实的胸膛。
这样的吻,一开始只是想见她可怜,情不自禁。
但接触到她柔软,清甜的嘴唇,味道非常的好,像带刺却娇美的蔷薇,令人沉醉不已,越发想拔去她的利刺,将她娇软的花瓣一片片剥下,露出柔软的花心。
而紧贴着她娇小柔软的娇躯,如此契合他强壮高大的身体,结实与柔软在挣扎中磨蹭着,越发诱得男人的欲、望唤醒,尚景臣沙哑的低喘一声,感觉某处有了火热的反应。
“太子爷,车准备好了。”没眼色的保镖撞进来,看到他们家尚太子正把一个女孩子强压在病床,对人家欲行不轨之事,顿时瞠目结舌,傻傻的站在那。
完了,他撞破了太子的好事,他死定了。
“滚出去。”尚景臣咬牙切齿的暴怒声音,十三级台风般狂扫过来。
保镖身子都颤抖了,飞快的把门关上。
叶鹿趁机推开他,滚到床对面,脸蛋羞恼得红彤彤,几乎要滴出水来,飞快的整理凌乱的衣服,耳根都红了。
金王八这渣渣。
“你太不要脸了。”
尚景臣看着她羞怒粉红的脸蛋,想起刚才那甜美的味道,手指故意暧、昧擦过嘴唇,邪气的盯着她:“我怎么不要脸?”
“你……”叶鹿见他那回味无穷的色、情动作,更羞怒,“你不是gay吗?为什么你、你那里会有反应?”
刚才那顶着她腹部的东西,简直让她羞愤得想死。
尚景臣脸顿时黑了一半,还敢说他是gay,这个白痴女人。
他是直男好不好?阳岫那个王八蛋,她也相信,害得他这顶黑帽子一直扣在头上。
“你这是要逼我证明我到底是不是gay?”
尚景臣露出邪恶的笑容,薄唇勾起危险的弧度,缓缓逼近她。
“为了证明本太子的清白,今天只能让你亲身体验一下,到底我是直还是弯的。”
说着手指落在衣扣上,一颗颗解开,露出性、感结实的胸膛。
“喂喂,等一下。”叶鹿瞪着他,脸蛋发烫,气得牙痒痒,“我相信你是直的,你是直男行了吧!”
这男人也太不要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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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将这个混蛋金王八送回了他的别墅。
将他的行李搬到他的房间。
他的房间只有黑白两种色,充满男性化气息的布置,看起来还挺有品味的。
叶鹿将他的东西摆放好,总算松了一口气,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