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这是我的第一感觉,我记得我好像是摔了一跤吧,有必要这么痛吗,而且摔跤应该是头痛或是屁股痛吧,我现在痛的好像是身上耶,还是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怎么回事?
“你醒啦?”一个男人的声音。
“啊......”咦,声音好像很虚弱,不过这不是最重要,因为那个声音的发源体是一个非常非常帅的男人,而且非常的白马王子型,全身白装,连发带都是白的,发带?古装?原来是做梦啊,只是感觉为什么这么真实啊。
“喂,你傻了?”看我在那里“低头沉思”,帅哥有点不耐烦的说道。
真的掉到古代了,因为摔了一跤?前一秒还在郁闷下一秒就被天生乐观的想法所代替,既来之刚安之嘛。
“你是谁?”本来是很中气十足的问话,但为什么说出的就好像快断气一样,
“噢,天啊,痛死了。”到底怎么回事啊?
“小姐,你醒啦。”
“红儿,你醒了吗?红儿。”只见一个丫环扶着一妇人快步走了进来,正所谓是人未到声先达,就是这样吧。
“红儿,你真的醒啦,谢天谢地。”看着她们喜极泪泣的模样,我顺口就一句:
“你们是谁啊?”
“红儿,我是你娘呀,你怎么不记得娘了。”说着又开始那眼泪不断哗哗地流,真是看得我,这,这人怎么说停就停说流就流啊,为了不让她因流泪而缺水晕倒,我立即改口道:
“娘,您别哭了,女儿现在脑袋一片空白,晕得很.”
终于停止了,又不是梨花带泪,看得我头更痛啊,这边刚停,又闻雷响,
“赵公子,我家红儿怎么了,是不是傻了啊,她怎么会不记得我了啊,求求你,赵公子,救救我女儿吧.”说着就要跪下了,
“夫人,切勿如此,其实令千金能够醒来就表示已无大碍,往日只需多加休养即可,至于她失忆之事,怕是受惊过度,现下最重要的是调理好身子,其它等身子好了之后再想作他法吧。”看他说得头头是道,莫非他是医生,只不过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躯壳已换了主人,想必说来他更不会信了,毕竟太不可思议了。
“夫人,我看还是让令千金多作休息吧。”说完就先走了出去,真是挥了挥衣袖不带走一泣灰尘啊。
“也好。”我娘咐合了那赵公子之意,再望了一眼旁边的丫环道:
“翠儿,你留下照料小姐。”
“是,夫人。夫人,慢走。”翠儿福了福身子,啧,这古人规距真多。屋子终于清静多了,看着翠儿眼眶好像又有什么在打转,她不会又想哭吧,我忙道:
“我好渴。”怎么我心里想的语气跟说出的差这么远啊。翠儿立即倒了杯水给我,看她那样子,她应该是我的贴身女婢吧。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反正现在我这样子应该也不能下床,倒不如问清事由。
原来,我姓任,名红昌,真土啊,我汗颜。因为皇上大选秀女,身体原主人的父亲得罪了这一地方的权贵,听闻任家大小姐美艳无双,倾国倾城,便要求她进宫选秀,父亲最疼便是姐姐,他怎么也不会让自己的宝贝女儿进宫过那种痛苦日子,一入候门深似海,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但又不能抗旨,后来想起我的存在,反正无外人见过姐姐容貌,,重要的是我的容颜比起姐姐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听翠儿说,我出生的前三年开始,我们院里的花儿就不曾再开过,直到现在十八年了,我出生那年更有相生说我是奇人女子,更有倾国倾城之相啊,往后必有一番有别于女子的作为。
也许她的爹也就是我的爹就是想她进宫去,反正见了眼冤,或许凭我的美貌能在宫中占一席之位也不一定。却没料到我,身体原主人,虽表面看起柔弱,内心却也是倔得很,本来嘛,因为那年不小心令弟弟身亡,就没再见过爹有好脸色给她.
娘也是隔三叉五才敢来看她,心中已有千般委屈,但弟弟之死自己也是成了间接凶手,所以处于内疚才对这些年来受的苦不敢有怨言,就当是对自己的惩罚吧(其实是姐姐害死弟弟的,自己成了替罪恙羊,)原因就是,那相生所说的话令父亲特别疼我,在我没出生前,父亲是最疼姐姐的,我出生后就变了,所以她对我可是恨之入骨了,再加上我跟她是两个娘生的,所以也就多事事非非了。
听翠儿讲,我的那个她,以前虽然表面逆来顺受,其实心里是很恨姐姐的,也恨她爹,因为相信了姐姐而不信她,所以听说是代替姐姐进宫,死活不肯,便自杀了。
我想她肯定是流血过多,身亡了,我又阴差阳错的上了她的身,只是她的日子过得也真是罪过啊,没爹疼,娘又不敢爱,还有个恨她的姐姐,又间接害死弟弟,唉,死了或许对她是更好的选择吧。
“小姐,我说了这么久,你听得肯定是累了吧,翠儿就不阻你休息了。”
“嗯,也好,我也真是困了。”
房里只剩我一个人了,打量一下这房间,布置还挺有书香味的,清幽淡雅,嗯,眼皮越来越累了,入睡前一个念头一闪而过‘那个什么红昌看来是要代姐入宫,死了本来一了白了,可现在又活过来了,那我岂不是要入宫?
“小姐,吃药了。”一睁眼便见翠儿端着一碗深漆漆的东西进来。看着那黑漆漆的东西,真的是一阵反胃,想我在现代有三怕,一怕老鼠,二怕闪电,三怕就是这中药了。不过依我现在的身子应该没有说不的权利吧。
“翠儿,有糖吗?不是,有蜜饯吗?”本想像现代一样,边含糖边喝,后一想他们古代的糖应该是指那些白糖之类的吧,我才不要呢。那蜜饯我想应该就是那些零食,应该是这样的。
“小姐,你要蜜饯作什么啊?”
“你去拿些过来就是了。”
“哦,我上夫人那要些来吧。”翠儿刚走我那梦中的白马王子就进来了,那神情优哉得令人会以为此人是不是不知人间愁滋味啊。
“药喝了吗?”语调没什么起伏,像流水一样,不过给人的感觉很舒服。
“呆会就喝。”
“药凉了就没什么效了,趁热把它喝了。”说完就拿起放在桌上的药过来。
“咳,那个,等会再喝吧。”我相信,如果这句话说得慢一些的话我就真的喝下那苦药了,
“为什么?”看我那么急着推托,帅哥停下了‘灌’我的念头。算了,女孩子怕苦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就照实说吧。
“我怕苦。”说完,还让眼睛睁得特别大些就看着他,意思像是在说,我没觉得不好意思。
“你确定?”
“当然,我弄影最,咳咳,本小姐就是怕苦,怎么,不行啊?”
“不是不行,只是。。。我听你娘说,你不怕苦的。对了,你刚才说弄影,弄影是谁?”糟了,还是让他听到了,一时口急就说了在现代的名字。只好耍赖了
“有吗?没有什么弄影啊,你听错了吧?”
“哦?”看他那略挑高了一下眉,我知道他有点怀疑了,只是,他为什么那么热衷我这小小的不当用词呢,他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