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选择了这支枪,那么就一定要牢牢的掌握住它。用得好,我们所有人就等于多了一条命。若是出了半点差错,第一个死的就是你自己。现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可以选择其他的武器。”程森看着费力的往车上一箱接一箱搬运着子弹的贺小梅说道。他不知道这个女人,究竟有没有狙击上面的天赋。更不知道这个看起来不是很能吃苦的女人,能不能完成他安排的一系列针对性的训练。
“这么多年以来,我放弃过太多的选择。这一次,我不想再放弃了。既然选择了它,我就要和它一起走下去。不管最后的结果如何。”贺小梅紧紧的抱住那支M99,似乎抱着自己的爱人,又或是自己的孩子一般喃喃说道。
“好,记住你今天的选择。这辈子,它就跟着你了。你要对它比亲人还亲,就算是睡觉,我要你也抱着它睡。哪怕是你的男人,也要排在它的后面。”程森看着贺小梅那一脸坚毅的表情,缓缓点头说道。
“你惨了~”贺小梅听完程森这番话,扭头冲一旁逗弄着苹果的许思唇语道。似乎,今后许思想上她的床,还得看这支枪的脸色一般。
“莫名其妙~”许思看懂了贺小梅的唇语,翻了个白眼怀抱着苹果嘟囔了一句。转身率先登上了装甲车。
一行人乘车回到基地的时候,天已傍晚。看着贺小梅背后那支黝黑霸气的步枪,不少人啧啧称奇。心说这个惯会玩“枪”的女人,选的武器果然也是够粗够长。当然,大家也只是在心里这么腹诽一下,没人敢当着贺小梅的面说出来。对于这个女人泼辣的性子,大家还是有一定了解的。没人愿意这个女人指着自己说“我去年买了个表!”
“明天,就劳烦老弟一行,帮哥哥我守守家了。”晚上吃饭的时候,周客友端着杯子来到程森面前陪着笑说道。
“没问题~”程森爽快的就应了下来,这事情本来就是之前说好了的。周客友当着众人的又提了一次,无非就是怕程森反悔而已。
“程哥,你们明天真的要走啊?留下来多好?起码也有人说个话呀!”第二天,伟子在第三次将水泥从一辆东风半挂上头卸下来之后,来到警戒着的程森身边说道。不管是内勤还是外勤,包括那些个杂务都舍不得程森他们离开。当然,这里头不包括周客友。卸磨杀驴周客友不敢干,过河拆桥他可是干惯了的。
“你们今后有什么不明白的,多问问姜迟兵。至于我们,就不留下了。”程森警惕的看着窗外的马路,嘴里对伟子嘱咐道。单兵能力虽然姜迟兵比不上自己,可是领导这些门外汉绰绰有余了。
“是啊伟子,程老弟有程老弟的想法。咱们,就不要强人所难了嘛,哈哈!程老弟呀,今后有空,可要记得来老哥哥这里做客啊。”周客友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程森和自己的这些属下。就怕程森捱不住劝,真留下了。见伟子又去劝程森留下,赶紧的赶了过去打着哈哈道。
伟子看了看周客友,又看了看程森。嗤笑了一声,摇了摇头继续去搬运那些水泥了。他算是看出来了,合着这周区长是根本不想程森他们留下来。
“二逼,大好的助力不晓得把握。心里还想着以前在官场上的那一套,****!”伟子咬牙将一袋一百来斤的水泥驮在背后,心里暗骂着周客友不已。
“阿嚏,阿嚏~”那边伟子的暗骂刚刚落地,这边周客友的喷嚏接二连三的就来了。揉了揉鼻子,心里暗道一声:“别是感冒了吧?这世道可生不得病啊!不成,得找两颗感冒药吃吃去!”想到这里,周客友一手端着茶杯,一手背在身后,施施然就向库房里面走了过去。
“他就是个过河拆桥的人,程哥你为什么要帮他?”架着M99透过上面那具10倍的白光瞄准具,四处漫无目的瞄着的贺小梅等周客友离开之后,转头不解的问程森道。在她看来,对于这种人,就该让他去自生自灭。
“我帮的不是他,是那些老弱妇孺。再者,之前周客友也算做了一件好事。不是他把这些人召集在一起,恐怕现在这些人早就饿死或者成为丧尸的食物了。”程森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来点着了,对愤愤不平的贺小梅说道。
“从明天开始,每天你要负重越野5公里,一直到你适应了为止。还有,每天无依托举枪1小时。”看着身边的贺小梅煞有其事的在那里瞄着,程森深吸了一口烟对她说道。
“啊?为啥呀?这不是有支架么,我打得准。”贺小梅将头抬起来,指着枪身前端那呈八字形矗立的支架对程森说道。
“没有为什么,想要加入我的队伍,就要按照我的要求来办。再啊,就让你继续留在这里。”程森丝毫没有和贺小梅讨价还价的想法,沉着脸就在那里吓唬着这个女人道。
“别,别。我听你的还不成么。要我继续留在这里,天天对着那色坯的嘴脸。我宁可去训练。”贺小梅眼下是一刻都不想见着周客友了,尽管她的名声也不是太好。可是看着周客友的那张脸,别提性,欲了,她就连食欲都没有了。
见贺小梅服了软,程森这才转过脸去暗笑一声,端着枪继续在那里警戒起来。他不管贺小梅之前的名声或者是作为是怎么样的,他只知道现在这个女人是自己一伙的。既然跟着他程森,那么他就责任提高这个女人各项的素质,尽量让她在这个末世里多活些日子。
一直到天色擦黑,姜迟兵才带着外勤组所有的成员,带着满满一车的水泥回到了基地。加上这车,今天他已经拖回来四车一百多吨的水泥了。掺上砂石什么的,足够应付眼前的工程了。抬头看了看周客友那张阴霾的脸,又看了看程森他们一眼。姜迟兵不由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