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上,她把可以扔的都扔掉了,站在门口不停的想要把门打开,可是,却被上了锁,她有些无力的转了身,然后双手扶着门板滑落到地上,泪水,吧嗒吧嗒的滑过脸庞。
为什么她什么都做不了,为什么,当看到颜旭的时候,她会那么很。
她再不会承认这份感情,因为他不值得,她知道他霸道狂妄,可是,却没有想过是这么的容不下人,不过是一个拳头,最多找人打他一顿就是,可是,学长竟然死的那么凄惨,她接受不了。
为什么不解释?
为什么不否认?
颜旭,真的是你做的吗?
混蛋,为什么不否认……
即使真的是他,她也希望他否认,因为,那样的现实实在太残酷了。
可是,他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要她放下刀子,还说她会后悔,然后把她关在这个屋子里。
她抬头,墙壁上空空如也,甚至连幅画都没有,纯白色的,就连窗帘,也是白色的,只是,床头柜上,却有一个小小的相框,照片上的小孩,竟然是她的宝贝儿子。
她起身,才记起自己的身上有伤,然后一瘸一拐的跑过去,拿起照片看着,然后捧在怀里,再次瘫在地上,靠着床沿,然后狠狠地哭了起来。
如果没有宇儿,她或许还会难过的差一点,不,如果没有宇儿,或者她早就将那个男人给忘记了,有句话叫一失足成千古恨,真是至理名言啊。
因为宇儿那张小脸像极了他,所以他们之间再也扯不断,就好像藕断丝连那般。
所以她才会傻傻的爱上了,还好她什么都没有说过,不然现在,她将羞愧而死。
车子一直在家附近的道路上行驶着,他都不知道转了多少圈,直到被提醒要没油的时候他才回去,也已经天黑。
她还猥琐在床头柜旁边,然后傻傻的,眼神中没有任何的内容,仿佛有她的地方,就只剩下了凄凉。
“她没有闹吧?”
“你刚出去的时候嚷嚷了一会儿,不过大概没希望,就安静了,我上去听了几次,刚开始还有哭声,到后来,很安静了。”
娇娇小声的说着,然后看着楼上的卧室,那是他的房间,她都只去过一次,不过现在,她也不想去了,因为她想找个平凡点的男人过日子。
他上了楼,轻轻的打开了房门,然后床上空空的,地上却满满的,他皱眉,然后开了灯,她就在床头柜旁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欣研,不要这样好不好,谁也不愿意发生这样的意外。”
他来到她面前,缓缓地蹲下身子,尽量的委婉一点,怕伤到她。
他打破了屋子里的安静,然后欣研一看到他就会激动。
她缓缓地抬起头,然后看着他那张惆怅的脸,咬牙切齿的面对他,认定了他就是凶手。
“哈哈,谁也不愿意?颜旭,你说的真好听。”
她冷笑着,她看不透他,可是,因为看不透才更恨,即使她没有大吼大叫,可是,她的话语却带着满满的嘲讽和恨意。
“哼,你若果真认定了是我,我想否认也是枉然,饿了吧,我带你出去吃点东西。”
他说着就抓住了她的手腕,只是,他起身后她却还依旧坐在那里,而且,一直没有抬头。
“在想什么,不管再怎么恨也该先吃饭吧,难道你是铁打的,看你这鬼样子,真是……”
“我这鬼样子怎么了,我这鬼样子终于提不起你的兴趣了是不是?你终于不稀罕我这副臭皮囊而找上更好的身体,然后把我狠狠地打入地狱,先是夺了我的宇儿,然后再杀了我的丈夫,看我这样狼狈,你高兴了吧?”
她缓缓地起身,每一个字都那么的让人感觉深刻,仿佛一个侩子手,毫不留情的把被冤枉的人斩首。
她就是侩子手,而颜旭,则成了被宰的羔羊。
“疯子,我看你是真的变成了一个疯子,刘欣妍,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一个阴狠无情的男人,我颜旭难道就那么的不堪,我承认自己做过一些卑鄙的事情,可是我还不至于要拿一个人的生命来开玩笑。”
“你不会?除了你,根本就不会有人敢这么做。”
“哼,那你还真是高看了我颜旭,也小看了世人。”
可恨,她怎么能那么固执的把矛头指向了他,幸好是在这里,要是被某些人知道了,那他岂不是被她推向了风口浪尖。
多少人想要借此机会把他铲除,她当然不会知道,可是,她现在却很容易帮着一些不规矩的人把他给推向地狱,所以,现在他只能将她囚禁在这里,也好方面照顾她。
“你放我出去,我不要在这里。”
她大吼着,不想再跟他废话。
“想也别想,从今天开始,直到这件事情完全的平息,你休想逃出这里一步。”
他更是霸道的把她想要逃走的机会都给封住,他想做的事情,没有做不到的,她早已经体会过。
“你这算什么,你要囚禁我吗?”
多恐怖的两个字,他难不成想将她囚禁,太狠毒了,她愤恨的望着他,一双眸子里除了晶莹的泪水再无其他。
“对,我就是要将你囚禁,而且要将你囚禁一辈子,让你再也逃不出我的控制,让你再也没有机会拿着匕首指着我。”
他愤怒的说着,他的女人,只能乖乖的呆在他身边,如果她做不到,他会帮她,把她绑得牢牢的,插翅也难飞。
“你个魔鬼,混蛋,我恨你,我恨你……”
她要疯了,大吼着,然后两手用力的捶打着他的胸膛,即使她本来就很柔弱,加上这几天的憔悴根本就不可能打疼他,可是,他却还是疼了,因为,疼的不是身体,而是心。
他是魔鬼,混蛋,那么她呢,在他心里,她也同意的,好像魔鬼一样的挥之不去,他那么深深地爱上了,可是,却弄的满身狼狈。
“刘欣妍!”
终于,他不耐烦了,然后魔爪抓住她无力的两手,怒视着她,再然后,他把她推到在大床上,然后欺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