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浪说,这也太可怕了,有些伤天害理。任教授说,是这样,我们应该阻击他的这种行为。刘浪说,我们能阻止得了吗?别弄不好,把我们的血给吸干了。任教授说,其实,我们要想弄死他,也很容易,他的头颅拖着肠胃,我们在它回来的路上,下上一些钩子,因为它只在三尺高有地方飞,把他的肠胃钩住,等到天亮他的小命就没了。可是,我想,他是赫赫图拉城的后人,我们还要让他帮我们找到满族,所以我们不能把他弄死。
现在我们只能是劝阻止他不要这样做。
刘浪问,他会听我们的吗?任教授说,他下了这样的决心,大概也不是一天两天的,所以很难劝住,我们试一下吧!实在不行,我就是只能让他灰飞烟灭了。刘浪说,那寻找满族我们怎么办?任教授说,我们再想办法。
刘浪说,我们现在进都进不去,有什么办法呢?任教授说,他的头颅会在天亮的时候回来,我们跟着他的头颅进去就可以了。
刘浪说,这简直是太可怕了。任教授说,害怕了?刘浪说,我第一次感觉到害怕,这也太血腥了,看着肠子拖来拖去的,装满了血,那简直就是一场永远也无法做出来的恶梦一样。
任教授说,确实是恶梦,当初我的那个朋友偷偷的跟我说,我还不相信,没有想到,真的存在,我这辈子竟然还能碰到,简直不可思议。
刘浪说,你回你回去,写一个降头的论文,估计获得一个学术最高奖。任教授说,原来我刚进来的时候是这样想的,可是到现在,我把什么都看明白了,平淡平安是最大的幸福了。
天快亮的时候,头颅拖着肠胃回来了,涨满满的全是血。刘浪看得直恶心。
刘浪和任教授跟着头颅进了祖陵。
他们跟着头颅在祖陵里走,在下到祖陵的第二层的一间屋子里,那个人坐在那里,头颅回到他的身上后,他站了起来,眼睛血一样的红,任教授说,你这样太伤天害理了。那个人说,我为了保护赫赫图拉城,我只能这样做。任教授说,我们的祖先是善良的,如果你这样做,我们的祖先是不会原谅你的,我们的祖宗也不会同意的。
那个人说,如果我不这样做,我们的祖陵就被别人占用,他们的亡灵也会被放逐,那才是最大的痛苦,而且,我只吸敌人的血。任教授说,以后你还会吸胎儿,那些女人是没有罪的,孩子也是没有罪的,你这样做一残忍了。
那个人冷笑了一下说,我告诉你们两个,最好快点离开祖陵,我不喜欢你们在这里,如果你们不离开,到时候就别怪我了,你们的血也是一样的。
任教授摇了摇头,对刘浪说,我们走吧!
任教授和刘浪出了祖陵后说,我们回土尔扈特族,刘曼还在那儿,时间长了,我怕土尔扈特族族长会起疑心,刘曼就危险了,我们回去后,就当什么也不知道,也不要对刘曼说,我们就说,那个人把我们关起为了,我们逃出来的,其它的全不知道,然后我们找机会把刘曼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