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树棺孕子
任教授说,这棵树棺看来是这百棺之魂了。刘曼说,我看着像一对恋人绕在一起的。刘浪说,胡扯,打仗有女人打的吗?刘曼说,怎么没有?花木兰就是。刘浪说,那是极其个别的情况,历史上有几个?
任教授说,这的确是一对恋人的树棺,你们看树棺的上面,有一个是结了种子的,有一个是没有结种子的,这就是一男树一女树。
刘浪听了“哈哈哈”的大笑起来,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过男树女树的,你们就胡编吧!刘曼说,我们不是胡扯,正确的说法应该雌雄,这树棺的树,雌树并不开花,雄树开花,然后给雌树授粉,有点像银杏树。
刘浪瞪大眼睛说,这是真的吗?我在凉村呆了这么多年,就不知道树还分雌雄。刘曼说,你整天都在想什么?我们想什么?刘浪说,你是说我们不是一路人了?刘曼说,我可没有那么说。任教授说,当初我就说,把刘曼跟了你,有点可惜了。刘浪说,刘曼愿意。刘曼说,我真的愿意,这就是老天的天意,谁也改变不了。刘浪说,刘曼说这话我爱听。
任教授摇了摇头笑了笑说,我们不说这事了。任教授绕着树转了一周后,突然看到有一个空隙,任教授往里看,竟然看到一棵小树在里在里长着。任教授说,它们有了孩子,等到一定的时间,它们的孩子就会从这缝隙中出来。
刘浪看了一会儿缝隙说,这怎么这么像女人的****。刘曼的脸一下就红了,打了刘浪一下说,别胡说八道。
任教授装着没有听到说,只是太小了,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刘浪说,我看看。刘浪往里面看说,不是太小了,而是太黑了,看不清楚。
任教授说,不知道里面有尸骨没有?刘浪说,我想应该是有的,如果你们说的都是真的话。
任教授说,我们只是看石碑文,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刘浪站在一边琢磨着,他找了一个带勾的树棍,伸进去,任教授说,你小心点,别伤着了小树。
刘浪说,没有事,我看看有骨头没有。
刘浪把树棍伸进去后,勾了半天说,没有勾到东西。就在这时,突然刘浪感觉不对劲儿,任教授和刘曼也大叫一声,刘曼喊着,刘浪,松手。刘浪把树棍扔下了,躲到一边,这个时候刘浪才看到,其它的棺树都把树枝伸得直直的,树叶直摇晃。
刘浪说,看来都有了灵性了,成了精一样。任教授说,我想,毕竟是血肉养出来的种子,可能会有不同,我们不要再折腾了,现在我们离开这里。
任教授在前走,刘浪和刘曼跟在后面。他们没走多远,刘浪就感觉身后有异样,猛的一回对,刘曼没有了,他再过头喊任教授,任教授也没有影了,刘浪大惊的时候,一棵棺树就一下裂开,把他包裹进去了。
刘浪进去后,挣扎着,可是没有用,里面漆黑一片,刘浪慢慢的走着,地下有东西,刘浪伸手摸了一下手,竟然是骨头。
刘浪就知道了,这些树棺可能把人包裹到里面,就是西方的食人树,简直有些让人不可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