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命中注定是白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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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守宫砂

“素素,你不要生梅荔的气了好么?”梅翔哥哥对花痴们置若罔闻,笑着冲着我道。

“哥。”梅荔不满,却又不敢拂逆。“是白素素不好……”

“闭嘴,你看你最近都变成什么样子了。”梅翔沉下脸去,“交朋好友没错,可是为了讨好一个朋友,而成为所有的人都讨厌的人,这不是我妹妹。”

“哥。”梅荔觉得委屈。

“这点你应该和素素好好学学。”梅翔板着脸训斥梅荔。

我汗,我哪里值得学习了,我一天忙的都没工夫和同学们玩,不过大家没事愿意找我玩倒是真的。

“素素,你不会和梅荔一般见识吧。”梅翔哥哥变脸比翻书还快。

我是谁呀,怎么会落入梅翔哥哥的圈套,想起大娘说的话,我贼笑道:“不会,好歹我也是师祖,怎么会跟徒孙一般见识?”哼哼,跟我斗。

当着众人,梅翔哥哥有疑问也不会问出口。

倒是梅荔蠢蠢地问出口。“什么师祖,什么徒孙?”

“我是曹正的师傅,你现在又和曹正学写作,你说呢?”我反问道。

“我又没说拜师。”梅荔急了,这一下子就矮了两截,能不急么。

“尊师重道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我板着脸,摇摇头,一副梅荔朽木不可雕的样子。

还好现在是体育课,体育老师有事,叫我们自由活动,不然,就这样子,这学上的可真没意思。

曹正的脸色也不大好看,不过我现在只想下下梅荔那嚣张的气焰,就没有顾忌他。

我摇摇头,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对梅荔置之不理,完全当她无理取闹。

梅翔看着我这样子,也只是无奈的摇摇头,转身离去,要不是他长得帅,一脸无害,门口都进不来,现在学校查的可严了。

梅翔哥哥走了,梅荔一脸的郁闷,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也闷闷不乐的坐下。

等到了放学的时间,曹正不顾紧跟着的梅荔,追上我,“素素,白素素。”

我不耐的停下脚步,曹正看着左右看热闹的同学,拉起我就走。

“干什么?有话你就说是了。”干吗弄得神秘兮兮的?

“我不要你做我师父。”曹正一本正经地道。

“这事呀,不做就不做呗,我又没说非做你师父。”我满不在乎道。

曹正长呼一口气,好像卸下了个沉重的包袱。

“等等我呀,曹正。”原先怎么没发现梅荔这么能缠人?

“不过在梅荔面前,不许你否认。”我匆匆道。

没有等到曹正回话,梅荔已经追了过来。

“曹正,你走那么快干吗。”

“我……”曹正低着头。

做为男人怎么这么优柔寡断,我忍不住冷哼一声。

“我……我是向师傅请教问题。”曹正见我脸色不好,连忙开口道。

我和梅荔同时一愣,不约而同的看向曹正。

我首先反应过来,笑的这个开心,“恩,乖徒弟。”

梅荔也反应过来,一张脸比锅底还黑。

我完全没有想到,曹正毕竟是古代穿过来的,学的是儒家,尊师重道还真让我给说道他心坎去了,这一声师傅他喊得咬牙切齿,我听得畅快淋漓。

曹正暗自安慰自己,现在这个社会和以前不一样了,师生也是可以谈恋爱的,可是他的心里还是异常的不舒服。

“曹正,曹正,你干嘛呢?”天气虽然很热,也不能这么开着大门呀,我边喊边进去找他。

“素素,你来了?”曹正从里屋出来,竟然还背着手。

“你在弄什么,神秘兮兮的。”我瞥了一眼他背在身后的手。

“你把手伸过来。”曹正笑着道。

“什么呀?”我吸吸鼻子,这曹正做好吃的有一套,可是我没有闻到什么香味呀,那会是什么?我犹疑的伸过手去。

曹正快速地抓住我的胳膊,拿这个锥子刺向我的手臂。

“啊。”一阵痛楚传来,我尖叫着,这时曹正放开了我的手臂,我用右手捂住左手臂,瞪大眼睛恐惧地看着曹正,怎么没看出这小子有这么变态的爱好?我转身就要跑,可是腿却颤抖着迈不出去。

曹正拿出早准备好的纱布替我包扎好伤口。

“曹正,你发什么神经呀?”我抽涕着,看来他是突发性的,现在他的样子比较正常,我大着胆子问道。

“没什么,我就是给你点上了守宫砂。”曹正细心地帮我包扎着。

我登时石化,神马神马,守宫砂?天,我不由得在风中凌乱,这是什么年代了,我竟然被点上守宫砂。

为了写文,我特意查过守宫是什么玩意,那就是壁虎,这么恶心的玩意,他竟然给弄到我的胳膊里,我赶紧扯开纱布。

“别动。”曹正制止住我。

“你恶心不恶心。”我冲到卫生间,就要把胳膊伸到水龙头前。

“别,会的破伤风的。”曹正阻止住我。

“丫的,曹正你太过分了。”我指着曹正的鼻子,气的说不出话来。

“你知不知道,你这要是挑到我的手筋,我这条手臂就废了?你要是碰到我的大动脉,我这人就在这个世上消失了。”我悲愤道。

我又不是他老婆,干吗要被点上守宫砂,现在你说怎么办?我要是上医院去清洗,人家问我我怎么说?被点守宫砂?绝对是个爆炸性的新闻,现代少女被点守宫砂,我死了。

曹正抿着嘴,这是什么社会?乌烟瘴气的。

他当然相信素素不是那样的人,可是,他就要给她点上守宫砂,等到长到政府允许结婚的时候,他就要冲着别人喊,他的素素是世界上最纯洁的新娘。

假如我知道曹正抱着这个心思,我非杀了他。

可是眼下,我抱着自己的胳膊苦恼万分。

虽然不流血了,可是并不代表着没有隐患,我拿起曹正放到一旁的锥子,无比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