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草包小姐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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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只是睁开眼盖皮就很累,需要花费她很大的力气,她只是半眯一眼又闭上了。

只顾着叮嘱长发男子不要发出尖叫声不要骚扰到病人的护士并没有看见病床上的人有反应了,不过,病人呕吐物却引起她的注意,她马上找来了医生。

病人呕吐出来的并不是平时进食的流质食物,而是一团团的黑色血块!

“她醒来又有什么用?我们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那把熟悉的妇人的声音由远到近传入到她的耳朵里。

“你给我闭嘴!”男声不耐烦地驳斥她。

“闭嘴?”妇人的声音一下子提高到八度,“我们的百万家财都是被她一个人花光的,我们已经算是仁义已尽,她以后的治疗费休想再从我的手里提出一个崩!”

“你怎么可以这样做的?那些钱可是她家里人给她的抚养基金,我们不可以动人家的!”

“她两个月来的治疗费已花费了几十万,剩下的二三十万是我们养她的酬劳。”

“你……”

“只要她死了,剩下的钱不就是我们的了吗?还有学习基金和创业基金啊!”

那妇人越说越激动,竟拿了一个枕头蒙着她的面就想捂闷死她。

“你疯了!”

她的呼吸一紧,空气全被挤出去,不能呼吸的她努力想摆脱这一种窒息的感觉。

很快,枕头就被人抢开了,空气又顺畅起来了。

“如果她死了,我们会很麻烦的。”

“有什么麻烦?反正她的家里人都不要她了才给我们抚养的,她的生死,他们会理吗?”

她的一番说辞,说得那名中年男子说不出话来。

见他无话可说了,中年妇人又拿起枕头蒙在她的脸上用力地挤压。

没有空气呼吸很难受,她下意识的摇着头,湘摆脱枕头的焗闷,她不想死!她不想死!

喉咙中又有什么东西冲了上来塞住气管,空气进不来,她的面孔可是憋得通红。

行凶的俩夫妇根本没有注意到,一旁的仪器正剧烈地反应着。

她不可以死的!下意识的揪紧了床单,努力地对抗着妇人的压迫。

可是,对抗只有一阵子,她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与一个健康的人相比,手脚开始放软下来。

呵!她也不知道非得要和比自己强大得多的人对抗,前世是这样,现在又是这样。

鸡蛋岂能与石头相碰?自己只是自取灭亡罢了!她放弃了抵抗,静待着死神的接近。

“住手!”一声的惊喝下吓得那妇人手中的枕头跌落下地。

新鲜的空气一下子涌进来,她拼命地、贪婪地大口大口地深呼吸起来。

太过用力的深吸竟让她呛到,不住地咳了起来。

“湘婷,你怎么了?”那男子连忙过去帮她拍拍背。

在一声声的重可之下,又一块黑色的血块从她的咽喉里咯出来。

“医生,医生。”那男子却大惊小怪的叫起来。

一时间,病房里涌进来的不止是医生,还有其他的人员。

那对中年夫妇更是吓得呆掉,若被人知道他们蓄意杀人的话,岂不是把牢底坐穿,有钱也没有机会享受了?

想到这里,他们不由得发起抖来。

“湘婷怎么了?”

“她吐血了!”

“请让一让,让一让。”

病房里一片的吵杂,彷如菜市场般热闹而无序。

医生的话比较有权威性,所有的人都让出了位置来。

咯出血块后,她感觉舒服了很多,头也好多了,她慢慢的张开了眼睛。

“医生,她睁开眼睛了!”扶着她的人惊喜地大叫大嚷。

一束强光照射到她的眼里,使她反射性的闭上眼睛。

“湘婷,你还记不记得我?”旁边的人欣喜若狂地问起来。

“湘婷,我是展天智啊!”

“湘婷,我是商熙呀!”

“我是皇甫觉骁。”

“我是……”

缓缓地张开双眼,焦点对准了意欲逃出病房的一对夫妇轻问:“我的亲生父母是谁?”

所有的视线一下子倏地集中到了吕氏夫妇的身上,他们想趁人多杂乱的档子逃跑的机会彻底的丧失掉了。

他们夫妇全身极力僵硬得如石头般,连转身也变得困难。

病房一下子静得连根针掉下地面的声音都能听见。

病床上的她毫无等下去的耐性,继续开口问道:“你们不想我告你们谋杀的,你们最好告诉我,我的亲父母是谁。”

“伯父、伯母,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做的?”谋杀?他们对湘婷一点感情也没有的吗?怪不得他的父亲不肯接济他们夫妇,他是一早就看出了他们的本质了吧?

段商熙一副痛心疾首的痛斥他们,为了钱,他们连自己的女儿也想谋杀?

“我……”吕父努力地控制着不让自己的身子发抖,可就“我”了半天也“我”不出第二个字来。

吕母就直接多了,马上转身在病床下跪下,哭诉道:“湘婷,不要,不要告我,我不想坐牢。”

病床上的吕湘婷闭上了一双疲惫的双眼,又再发问了:“我的亲生父母是谁?”

“我……我也不知道。”吕母哆嗦着身子。

“不知道的话,你们为什么要接受他们那么大的一笔钱?”抑或是,他们一见到钱就什么都忘记了?

她的心事无限的悲凉的,他们竟然是为了钱才去养她的;为了钱才对她好的。

“他们……”想了一阵子,吕母开口说道:“他们是……”

“不能说,不可以说的。”吕父一脸的惊恐,冲上来捂住了妻子的嘴,“我们宁愿坐牢,也不要说。”

吕母原先还想说的,可自己的丈夫在她的耳边提醒着她:“你忘记了那晚的那场大火了吗?”

她的面色立即变得雪白,睁大了一双惊恐的眼。

“我们不知道,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他们俩夫妇齐齐的摇头。

看来,那股势力震慑着他们俩人,在他们的心中留下了深深的恐惧,让他们在遭遇到更糟糕的状况也不肯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