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菊微呀的抬头,“妹妹,还是算了,毕竟少夫人对我来说也有恩。”
“你长的这是什么脑子?”桑兰点着她的头,一脸的恨木不成材,“对你有恩?对你有恩有天能容下你肚子里的孩子吗?若是她生的是一个女的,你生的是一个男的,将军府的长子是个妾生的,你想她会容这种事情吗?”
“不、、不会的”桑菊惊吓的低下头。
只是一瞬间,那种惊吓又人脸上消失。
桑兰冷笑,“不会?你自己不是也不敢确定了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收起你那外表,别人看不透你,我看的清楚。你既然能如此来白府,就该知道是在帮着老夫人与少夫人对恃吧?你还以为那个女人是傻子?你把她想的也太简单了。就说她结巴的事情,谁会想到一个结巴能变的不结巴?你也没有想到吧?她能将事情掩藏起来,说明白了什么?何况她一直闹着要离开将军府,那又为何又一次次回将军府?不还是有着报复的心?而你当初在她对你有恩时,抢了她的恩宠,你说她会放过你吗?”
桑兰的分析桑菊心里都明白,不过她还是惊愕的抬起头,一副被惊到的模样。
“行了,这里没有外人,我只把我的想法说出来,至于怎么做那就是你的事情了”桑兰躺回到床上,“我与南宫的事情你也该是知道的,当初你能如此容易的求到将军收留你,你也该明白是怎么回事,你现在若想打败那个女人,就得借助我与南宫当年的感情,这是唯一的办法,你觉得怎么样?”
来到白府,两天两次听到这个,让桑菊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可好又是个能忍的人,看着面前这张不无得意的脸,她一定要赢,到时候她才能在所有人面前直接腰板来。
桑兰也不急,到要看看她还能装到什么时候去。
时间一点点的流失,直到有丫头进来说二爷回来了,桑菊才站起来,“如此我就先不打扰了,下午在过来看妹妹。”
桑兰摆摆手,“行了,你好好想想吧。”
话因刚落,白林松就走了进来,一见桑菊在,就止住了步子,桑菊看了,忙道,“妾身正要出去,二爷请留步。”
很有眼色,这点到让桑兰满意。
白松林点点头,待桑菊走了,他才走到床边坐下,这些日子里来妻子发过疯之后就病了,而且自己来了也没有好脸色。
今日见她脸上有了笑模样,才笑道,“我和爹说了,满月酒时,定给晴儿办个最好的。”
晴儿是他想了几天才想出来的名子,一提到女儿,白松林脸上也是笑意。
桑兰到不热衷,“随意吧。”
“眼看着也近年关了,要不要派人去把岳父岳母接来?”白松林见她精神不好,也是突来了主意。
这到让桑兰沉思了一会,“还是等过完年再接吧”
毕竟没有在外家过年的道理。
也知道自己的这个主意不妥,白松林呵呵的傻笑了一会。
“你这阵子都住在书房?”也知道丈夫是来哄自己的,桑兰受伤的心终于舒服了些。
白松林点头,随后想到父亲这阵子正给自己弄纳妾的事,一时之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微怔之后才道,“教养嬷嬷已送回宫了,这回你就轻松了。”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夫妻多年,再不了解自己男人的那点神情,就不是夫妻了。
“哪有,你好好养身子,莫想那些没用的”白松林怕她在追问下去,“既然桑姨娘过来陪你,你们姐妹也难得相处,就让她多呆些日子吧。”
纳妾这事看来只能去求大哥阻拦爹了,想到这,白松林又嘱咐了几句,起身大步离开。
桑兰微眯起眼睛,信手招来小丫头,“去看看二爷去了哪里?”
小丫头应声追了出去。
白松林一路出了院子就打听自己大哥的去处,直奔书房,果然看到了躺在书房软榻上的兄长。
“有事?”白松然看来人,又闭上眼睛。
“大哥,爹要给我纳妾的事、、、”这是自己的事,来麻烦兄长,他也实在不好意思开口。
“嗯,这几日可累坏了”
白松林不知道兄长为何没头没脑的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我将京城内未出阁的大家小姐可都打听了一个遍,才给你选出几个来”白松然撩起衣袍坐了起来。
“什么?”
“你这是什么表神?难道爹没和你说?”明显,白松然在调侃他。
“糊涂”白松林跺 着脚。
白松然一挑眉,“你就是这样和兄长说话的?难怪爹让再给你选门亲事,我看这门亲事也该选,不然你得被你那妻子教的一样,没有了规矩。”
白松林脸一红,却又一副不甘的站在那里。
“我看那刘侍郎家的女儿到不错,只是不知道你有没有那个福气能娶进门。”想到刘夫人的性子,白松然眼里闪着光芒。
那不是与妻子大打出手的刘夫人吗?别说自己纳妾,就是真同意的,而且进的人是刘夫人家的女儿,那妻子岂不是要闹个没完?
“刘侍郎怎么会把自己的女儿嫁出来做妾,大哥,你就不要和爹一起闹了,还闲这个家不够热闹吗?”白松林头已开始痛起来。
“哼,你到还知道,只是若爹舍得老脸去求,我相信这事也差不多,何况刘夫人怕因为上次的事还记着仇呢,将女儿嫁进来做平妻,相信她也会愿意”白松然别有意味的话,果然正中白松林的猜测。
“不行,我去找爹”
看着弟弟转身出去,白松然眼睛撇向窗外的一角,勾起一抹冷笑。
既然有人想偷听,他当然要不怕累的多说些,反正到时不舒服的是谁,只有谁自己知道。
窗外偷听的人,正是桑兰派出的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