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问我要不要报警,她说,这样鸭子就不用被通缉了,也好让警察快点把杀李曼的凶手抓住。我说不用了,警察应该早就知道了,我们的电话肯定都被监听了。
啊。。。。。。
李曼的遗体在殡仪馆放了三天,终于火化了,送李曼上山的那天,李行和胡纤也来了,我没搭理他们,因为我还不能原谅他们,如果不是他们勾搭成奸,鸭子就不会出走,鸭子不走,李曼也就不会遇害。
李曼入土的时候,班妤涵终于抱着丫头哭了,豆大的泪滴落在骨灰盒上,然后慢慢的往里面渗,那一刻我似乎看到了墓碑上李曼的遗像翘起嘴角腼腆的笑了。不知道怎么搞的,看见班妤涵哭,我反而轻松了,也许这才是那个被我所熟识的班妤涵吧。
桌上的台历又往后翻过一页的时候,李曼的死带给大家的阴霾逐渐弥散了,或是隐藏起来了吧,总之每个人都喜笑颜开的恢复了正常的生活,丫头和班妤涵的关系又好上了几分,除了一如既往的陪她逛街之外,偶尔也会领着班妤涵回家吃饭,深圳有时候会留班妤涵在她房间住下来。这个时候我就会拿丫头打趣,我说,我可真是有齐人之福啊,在社会主义中享受着封建主义的腐朽生活,这要是在古代,我就把班妤涵收了做小妾得了。丫头就会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说,这要是古代,你敢纳妾,我就一刀把你阉了,送给慈禧老佛爷做太监使唤。我要真做了太监,估计就没有小德张、李莲英什么事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鸭子的论文是不用写了,李曼的事情发生以后,学校已经在第一时间把他开除了。我还是往来奔波于图书馆和家之间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偶尔看着论文上那些被我绞尽脑汁堆砌出来的文字越来越多,我也会会心的笑一下。我发现写文字是一种很修身养性的活儿,难怪那些个先哲贤圣没事总喜欢著书立说。
晚上丫头不在的时候我也会上网打发时间,游戏我是坚决不玩的,那玩意太浪费时间,不再是我这种即将毕业的学生能折腾得起的。我喜欢泡泡论坛,聊聊QQ,有时候对着显示器和一些不明身份的人海吹胡侃也是件很惬意的事情,一根网线把整个世界都栓在了一快。
那天我开着QQ,突然鸭子的头像闪动了起来,我开始以为眼花看错了,揉揉眼睛后再看,确实是鸭子的QQ号码,我那会仍不相信是鸭子在和我说话,以为是胡纤或者旁的人登录了他的号码。直到我点开对话框,看到我的小名在电脑屏幕上显现出来,我才真的确定。知道我小名的人很少,只有丫头、李行、云,在就是鸭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