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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这个小乞丐当然就是大家熟悉的那个小乞丐了。小乞丐看见那队人已经走远,也没人注意她,就在人群中东游西逛,穿街过巷,走到她们住的那家店房的后门,学了几声鸟呢,门“吱哑”开了,里面现出一剑无血焦急地面孔。“怎么样,还顺利吗?你没事吧!”一剑无血一脸关心地问道。小乞丐看见情郎如此关心自己喜在心头,但嘴上却说:“你总是小瞧人,昨天晚上,晴空侍卫长说让去办这件事,你瞧你一脸不相信的样子,现在你把心放下吧!事情办妥了,哼!我是谁!”一剑无血在小乞丐已完全丧失了在江湖上的威势,在小乞丐面前只要是没人在的情况下,小乞丐对他说什么,他也只落得个听的份儿!一剑无血听小乞丐说完了,笑着说道:“我们雪儿是谁!女中豪杰呀!走,咱们累了,去喝点水吧!歇歇!”小乞丐脸上露出不怀好意地笑容,另一剑无血感到小乞丐又在打着什么坏主意。小乞丐装作累坏了地样子说道:“你也说我很累的!不如你背我吧!”“啊!”一剑无血一听赶忙说:“不是吧!嘿嘿!等没人的时候吧!如果被人看见我背你一个大男人成什么样子!”小乞丐看见一剑无血的样子乐得肚子疼,说道:“好吧,我就放了你了!你可要记住你说的话,没人的时候要背我的!”一剑无血暗自松了口气,嘴上连连应着!

那顶轿子中坐的正是小林子。小林子这些天明显地消瘦了许多,老实说,如果不是他的家人被五皇子当作人质,打死他也不会对太子作这等事的。这些天来夜夜失眠,闭上眼就是亲人受苦的样子,闭上眼就是看见太子被人杀害,另他寝食难安。昨天夜里,晴空给他的信他已经看了,也看出是仇风的笔迹。仇风在信中表示出对小林子的痛恨,问他有没有良心,又问他平时太子有没有拿他当一个下人使唤过,他如何忍心作此等事!又说了,如果小林子如果良心还有的话,眼下他们已经定下计策,需要小林子的配合,就看他怎样做了。计策前半部已经写在信中了。小林子看罢,心中波涛水汹涌,脑中天人交战。想罢多时,想起以往太子对自己的好处,暗自说道:“爹,娘,恕孩儿不孝了,我如果为了你们行此事的话,我后半生不会安心的,忠孝两难全,爹,娘孩儿对不起你们了!”后边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今天在路上遇见的事,他昨夜已经在信中知道了。今天他又收到了一封信和一包东西,他打开一看,已明其意。

小林子正在沉思之时,轿外有人禀报:“公公,前面已到大牢!”大轿粘尘,小林子走了出来,旁边的侍卫迅速地把他围在当中,以防有人暗算。小林子在众人的保护中进了大牢。牢头已经得知此事,见小林子一到赶忙上前迎接:“公公,小的已经全都安排好了!就等公公来呢?”小林子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做了个手势让牢头头前带路。

牢头点头哈腰地在前面领着,左拐右拐到了一间特殊地牢房,太子就在这里压着。这里只压着太子一个人。本来太子是和一群亡命之徒关在一起的,这是五皇子给小林子的密令中交待的,好让那伙亡命之徒折磨太子,在牢中死个人那算什么,如果太子被这伙人折磨死,怎么也不会怀疑到五皇子的头上。可偏巧这个县官是个胆小鬼,生怕如果真的出了事,自己的乌纱帽还算小事,就怕把命丢了,就偷偷地把太子转移到了一个单人房。

小林子来到了门前,看了看里面的太子,心中暗自伤心。太子现在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他毕竟是太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在这里令他饱受身体心理上的折磨。

小林子咳嗽地声:“仇风,你还认识我吗?”太子正坐在一堆草上,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着什么,要说他现在是一具行尸走肉也差不多。太子听到有人说仇风的名字,不禁一愣,赶忙抬起头来,一眼看见了小林子。目中似有火喷出,扑到了牢门前,把手从缝隙中伸出去,声嘶力竭地喊着:“小林子,你还敢在我面前出现,你是个白眼狼,枉我平时对你不薄,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小林子痛在心里,但脸上还得装出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冷冷地说道:“仇风你就不要再演戏了,你还敢说自己是太子,当着我的面,你也敢说你是太子。哈哈!你自认为你做的隐蔽,却忘了还有我小林子,我一直跟在太子身边,如果连我都分不出来,还有谁分得出来!”回头又对周围的侍卫说道:“你们都给我出去把守,不要让人进来”一个头头模样的人小心地说道:“公公,您可要快点,段大人可就快来了!”小林子怒道:“本公公做事,还要你说吗?”那伙侍卫不敢再说只得退出这间牢房,到外面守候。

而小林子还在喊着:“仇风,你说你是图了什么,你父亲是太子的师傅,你又身为太子的贴身侍卫,你怎么可以动杀太子的心呢!你到底还是不是个人!”小林子一边说一边听着外边的动静,又回头看了看,确信没有人偷看,迅速地从怀中拿出一个小包来,压低声音对太子说道:“太子,相信我,我都是不得已而为之,仇风等人已经想办法救你了,你打开这个包按里面说的做就行了!”太子是何等样人,一听之下就明白了,不过眼下还得装像。大声喊着:“小林子,你这个太监,你胡说八道,我就是太子,你冤枉我,你不得好死!”还用头使劲撞牢门。嘴里也低低地说了一声:“我明白!”小林子见事已办妥,得赶紧离开,口里喊着:“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东西,如此顽固不化,你就等着受死吧!”对门外喊了一声:“来人,本公公要走了!”

小林子刚回到县衙,就看见县官急得满头大汗。见小林子回来了,赶忙跑过来说道:“您可回来了,可把我急死了,公公,我刚才得报,段国舅已到城外,这……”小林说道:“那你就去迎接吧,我还在县衙里等着,我哪里也没去过,是不是呀!”县官会意到:“是,是,公公哪里也没去,一直在县衙里待着。”又回头对众官差说了一遍:“是不是呀!”众官差也赶忙说是。小林子满意地点了点头:“嗯!不错!那你就出城吧!”

段林确实已经到了城外,现在段林满面春风,和头来时的愁眉不展判若两人。

在出京之时,段林又和五皇子密密商讨了一番。段林忧心忡忡地对五皇子说道:“我总觉得这件事有点奇怪!”五皇子一副见怪不怪地表情说道:“舅舅,您总是这么胆小,您又觉得怎么了?”段林说道:“你想想,小林子已经说了,是仇风把太子刺杀,可也没见皇上把仇家怎么样,而且也没见朝廷降旨把仇钰的官职去掉,这是不是不太正常啊!”五皇子笑了,过来扶着段林的肩头说道:“舅舅,亏您还是个文官,您都知道,凡事都要证据,现在事情还没有完全证实,怎么可能把仇家怎么样呢!要不咱们为什么费尽心机的找寻仇风的下落,好把他杀人灭口呢?不就是为了消除对咱不利的证据吗,好制造是仇风杀的太子的假像吗!”段林听了,觉得好像有点道理,但心里还是不太有底说:“那最起码也得把仇钰监管起来呀!”五皇子说道:“舅舅,你就不要多心了,即使此计不成,我还有下一步地计划,您就不要这么前怕狼后怕虎的了!”

段林到了城外落轿,听得轿外有人高喊:“本县县官胡不理迎接段国舅,卑职迎接来迟,望乞恕罪!”段林并未下轿,在轿里说道:“恕你无罪,本官有些劳累,本官先到馆绎去休息。”县官又说道:“一切都已准备妥当,专等大人前来!”可心里却暗自说道:“******,还是当大官,看,多有威风,哪像我一个芝麻粒大的官,在他们面前还得装孙子!”

段林到了休息之处,一看收拾地还确实不错,不禁对这个县官有了一丝好感,对县官说道:“不错,你这个官会当啊!”县官刚要说话,就听见外面有人喊:“老爷,不好了,死了,老爷不好了,死了!”县官回头一看,正是那个牢头。气道:“国舅在此,你焉敢如此喧哗!究竟何事如此慌张?”那牢头气喘吁吁地说道:“老爷大事好了,死了!”县官过去给牢头一个嘴巴,骂道:“混帐!说清楚!到底谁死了?”一巴掌把牢头打醒了,喘了口气,说道:“禀老爷,太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