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不理的话音刚落,从屋外又走进一人,笑着说道:“大哥,不要发仇,还是由我处置吧!”众人回头一瞧,原来是禁宫统领陆鸣山。胡不理迎上前去和他抱在一起,也是大笑,分开后,还用手打了陆鸣山几拳,笑骂道:“你小子怎么到这里来啦!你不是宫里吗?”陆鸣山装作被打得很痛地样子,说道:“老家伙,你使这么大劲做什么!你想抢我的位子呀!我是奉了皇上的圣旨来的。”
正当他们说话之时,一剑飘红突然以迅急的身法抓起段林,穿过房顶上地破洞,飞身而出。从远征传来一剑飘红的声音:“一剑无血,今天正午时分,我在此处与你决战,你胜,段林给你,我胜,也给你,不过意义就不同了!”声音始终如一,并无因离远而显得声音变小,众人无不感叹此人的功力非凡。
现下,胡不理让人把段林的所有下属一律监管,不得让人与其相通。又命人打扫房间,修补房屋,又给几人重新又找了一间房屋,让众人在此商议事情。
一切收拾妥当之后,一剑无血先找了一个安静地房间休息,以迎接中午的决战。仇风赶忙上前和陆鸣山行礼,说道:“属下参见大人,属下保护太子不力,请统领降罪!”陆鸣山看了他一会儿,面色凝重,说道:“我本当给你治罪,但一剑无血已把所有事情都已向我说了,事出有因,那就让皇上严阵以待定夺吧!”顿了顿又说道:“只是太子现在如何?”晴空在一旁说道:“不妨事,一会儿我就去把太子救醒。既然皇上要来,那我就给太子服完药后,我就先行离开了!”陆鸣山一愣问道:“这是为何?”仇风在一旁替晴空回答道:“啊,大人,晴空此次出京,是奉了皇后之命,皇上并不知情,怕皇上怪罪,所以才要回京的!”“哦!”陆鸣山将信将疑的说了一句:“那好吧,不过你先得把太子救醒!”“那是自然”晴空说道。
时间流逝,已到正午时分。
在县衙的院落里飘落一人,正是一剑飘红,但并没有段林的影子。一剑飘红在院子当中站定以后,高声喊道:“一剑无血,我来了!”一间屋子的门一开,一剑无血施施然地走了出来,就像在街中漫步一样。慢慢地走到一剑飘红面前说道:“一剑飘红,难道你我非要分出上下才行吗?”一剑飘红仰天长笑:“江湖上对我们二人一向以平等论之,不过世间万物总得有个高下才行!你我也是如此!”“好”一剑无血还是用平和的声音说道:“那咱们就开始吧!”
两个人都退了几步,相隔丈余。一剑无血并未拔剑,只是站在那里,并且闭上了眼睛。一剑飘红双手环抱,站在那里也是闭着眼睛,而人们并未发现他的宝剑藏在何处。
秋日的骄阳似火,站在廊檐下的人们都感到秋阳的威力,一个个把衣领弄开,好凉爽些。而再看院中的两个人脸上却未显得有一丝汗渍,而且风起衣不扬。站在后面的胡不理和陆鸣山看了都暗自吃惊,都想不到这二人年纪轻轻竟然内务如此纯厚,达到如斯境界!
就在此时,场中地二人已经有了动作。一剑飘红双臂一振,冲上虚空,右手如魔幻般出现了一柄宝剑。升到离房顶有二丈左右,虚立空中,黑发飘扬,状如天魔下界。尔后头下脚上,身剑合一直奔一剑无血而来。剑未到,剑风已到,剑风吹得一剑无血身上的衣袂飘飘。但一剑无血仍是没有睁开眼睛,还是站在那里如老僧如定一般。就在剑将要刺中之时,一剑无血脚底如安滑轮,横里飘开,剑芒一闪,剑也已出鞘,围观众人都未看清一剑无血是何时如何拔出宝剑的。
一剑无血飘开后,宝剑直指一剑飘红的腋下,一剑飘红仰面躺在地上,躲过这险险地一剑;紧接着身子就那么贴地横移,用剑削向一剑无血的双腿。轮到一剑无血冲上虚空,一剑飘红一剑刺空,后背使力,紧追而上,还是用剑削向一剑无血的双腿。一剑无血就那么在空中横移开来,另人感到神乎其技。就这样,两人剑来剑往,战在一起,要说两人的招术不快,但旁人自认达不到这样的速度;你要说快,但一招一式全都看得清清楚楚。最令人感到神奇的是,两人的剑相互交接之时并未发出一点声息。
就在众人看得眼花缭乱之际,二人突然都停了下来,原来二人的宝剑的剑尖抵在了一起,二人僵持片刻,突然全都扔剑在地,仰天长笑。笑完之后,互相都用手指着对方,看样子就像是多年老朋友的样子。一剑无血和一剑飘红走到一起,两人都右手伸了出来,握到一处,一剑飘红说到:“我没败!”一剑无血也说道:“我没输!”说完二人又是一阵大笑。一剑飘红退开身去拾起宝剑,一抖,宝剑失去遗迹。又对一剑无血说道:“段林我已放进县衙的大牢里了!咱们后会有期!”话落人无。
旁人赶紧走到一剑无血的跟前,小乞丐最是心急,抓住一剑无血的胳膊问道:“到底怎么一回事,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话音刚落地,只见一剑无血脸色变得煞白,嘴一张,一口鲜血喷出。吓得小乞丐变了脸色,喊道:“你不要吓我,你到底怎么了,你可答应过我要和我一起去大草原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只见一剑无血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用微弱的声音说道:“别担心,你老公死不了,我只是受了点内伤,不过一剑飘红也不比我强,他受的内伤并不比我轻!”小乞丐此时再也没有心思计较一剑无血占他的便宜了,忙和众人把一剑无血扶到屋中。陆鸣山和胡不理对视一眼,双双坐到一剑无血的背后,让一剑无血盘膝坐好,二人分别用一只手掌抵在一剑无血的后心处。仇风看了,忙叫众人出去,只留下自己和小乞丐在房中。
过了好一会儿,一剑无血的脸色才变得红润一些。胡不理和陆鸣山也收回了手掌,坐在那里调理内息。
过了一会儿,三人都睁开了眼睛。一剑无血下得床来,对胡不理和陆鸣山拱手一礼说道:“多谢二位相助之恩!否则小子的内伤将要耗费许多时日!”胡不理摆了摆手说道:“不要这么酸,我就不爱看这样子。我们救你,是看你这小子是可造之才,要你是笨蛋,我们才懒得救你呢!”陆鸣山在一旁说道:“不要听我师兄如此说,他就爱说笑话,我们都是为了一个目的,都是为朝廷出力,我们救你这是应当的!”
这时,小林子在门外问道:“怎么样,完事了吗?仇钰仇大人来了,想见你们!”仇风一听,赶忙打开屋门,果然见到自己的父亲站在门外!赶忙跪倒在地,说道:“父亲,孩儿不孝,累父亲担心了!”仇钰把仇扶了起来,左看右看,看到自己儿子脸上就这么短短地时日内,已露风霜之色,慈爱之心顿起,说道:“我儿,你受苦了!一句话让仇风热泪盈眶。紧接着他们父子走进屋内,陆鸣山也过来见过了仇钰。
仇钰笑着对胡不理说道:“不错,你办得真是不错,要不是你,段林怎么会落到如此下场呢?”仇风在一旁听了,感到莫名其妙,不知这是怎么一回事?仇钰笑着对仇风说道:“现在为父就和你明说了吧,不行,还是先去看看太子吧!”
众人一起来到了太子的房间。太子现在已然清醒,不过太过劳累,又已昏昏睡去。仇钰问仇风道:“我儿,你们到底使得什么办法救得太子呀?”仇风笑着把经过诉说一遍……
当日,晴空一探县衙未能成功,回来之后,想了一个办法,让仇风给小林子写了一封信,又二探县衙,把信交给了小林子。等到二天,小林子到牢中去的时候,晴空又让小乞丐给小林子一个小包和一封信,让小林子按信中说的办。这小包中就有机关,小包中有两粒丸药,一粒可让服者气息全无,如死人一般,服得解药,还能活转。一粒服用之后,可保持数日不进食,也可保地无事。当时仇风问过晴空,此药是从何处而来,但晴空支支唔唔地不愿多说,仇风也就不在多问。
仇钰听了,眼中露出了一丝奇怪地表情。但嘴上却说:“嗯!不错,真有你们的,幸亏有晴空,不然地话,太子就性命不保了!”
众人见太子还在安睡,也就不在等下去了,回转议事厅。到了议事厅后,仇风对仇钰说道:“父亲,眼下,段林已被押入大牢,这……?”仇钰笑了笑说道:“不妨事,万岁最晚明日就到!”众人一听,大喜过望。仇钰又道:“不过,诸位要记住,在皇上来时,为了能让五皇子落网,诸位要如此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