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神未定的站起身,在回头一看钟念那边,我这就想艹那将军的十八代112祖宗,那具将军古尸早就坐了起来,蹲在钟念身后,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嘴也凑过来准备咬她的胳膊,而钟念完全不在意这一切,更不愿意停下口中的笛声,瞪着大眼看着我,或许笛声一停,我便要落入黄水中必死无疑。
我这时候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无名焰火拔地而起,尽管木桩突的从身边撑起,极有可能戳破我的身体,,脑袋一发热,这也无所谓了,全身热血已经沸腾起来,踏着钟念的“虫石”一跃而过,掏出古铁,咬牙切齿的对他头部就是一刀,顿时这将军的头喷着黑血飞出了几米远,这他娘的还不解恨,丢掉古铁,一把就扑了过去,双手拽住他的身体,抓住掐着钟念的那双手就咬了下去。
只是没想到的,这一口咬下去后,这手突然放开了钟念,将军的身体也顷刻倒地,我在捡起地上的古铁,对准它的心脏用力的戳了过去…
直到一股黑血染红了全身,我才慢慢的停下手,气喘吁吁的看着钟念,她似乎并不想停下笛声,痛苦的扬了扬脖子,嘴角流出一丝鲜血。
钟念蹲在棺椁里摆了摆头,意思叫我别理他,快去救小胖和文月,我一把抓起古铁,冲向了那边。
当我到达小胖那边的时候,就看见这货刚刚站起身,摸了摸头,一脸茫然的看着我,我就火大了,抓着他的衣领说到,“现在都要命了,你还有心事在这里睡觉,快点把文月弄下来,去棺椁那边。”
小胖这一看我怒火冲天的样子,才手忙脚乱的动弹起来,抓起玉璧上的文月就跑,只是这货根本没注意到玉璧的龟裂和突出的木桩,等他一脚踏上一块碎裂的玉璧,整个人的身体一倾斜,就栽倒在地,而他身下又传来几声咕嘟的冒水声,我一听就大叫不好,这下面的木桩马上要撑了出来,我猛的向前扑过去,双手猛的推了小胖一把,这货又滑向了前面的地漏,等我在地上打个滚,随着身边一声巨响,一丈高的木桩带着水花拔地而起。
等我再回头准备找小胖,就怀疑我那一手太重,估计小胖带着文月下了水,心里就后悔起来,站起来一看,这货居然脚下垫满了大小虫子组成的“虫石”,站在倾斜处一点事都没有。
种念的笛声渐渐的弱了下来,我一听就连忙拉着小胖上来,那边,钟念已经满口流血的吹着笛子,身上已经大汗淋漓,似乎已经撑到了最后一口气,让我们逃生。
等我抱着文月跳过地陷,到达棺椁处,钟念这才一把丢掉笛子,脸上似乎还挂着微微的笑容,便一头栽倒在棺椁里。
我抱着她就要大声的痛哭起来,钟念说到,本来你不该杀掉那位将军的,那是我们唯一逃生的傀儡,现在我们只能祈求奇迹的出现了。
我并不想他多说任何的话,以防她旧伤复发,我抱着钟念,胖子抱着文月坐在棺椁里面,这一幕,犹如汪洋大海中的一叶孤舟。
等身边的玉璧稀里哗啦的夹着石头滚落进黄水,胖子还不忘从棺椁处逮住一把碎玉装入口袋,过了十多分钟,随着轰隆声逐渐消失,这里又恢复了安静,等我们四处一看,刚才的玉璧早已崩塌的无影无踪,除了我们所在的棺椁处,四周都是咆哮的黄水。
我摸着钟念的头发,估计这里就是我们最后的结果。
正当我们四人感到绝望的时候,我抬头一看,天空上漂浮着一片蓝色的闪烁灯光,我慌忙叫小胖去看,小胖拿着手电筒抬头一看,就厉声大叫到“这是作死的节奏啊!那是刚才跑掉的牻尸,现在落下来了!”
两人登时就感觉无比的恐惧,拔出身上的手枪,对着头上棕黑色的牻尸就是一阵乱轰。两人硬是打光了两把手枪子弹,也没见这东西有任何折转,身边的小胖如同打了霜的茄子,说到,“梦哥,这次我们是逃不掉了,这牻根本就不吃我们手中的家伙,还是省点力气,到了下面好赶路…”
说完这货就开始哭他那一套起来,嘴里就念起苦了他妹,他妈没人照顾…
我看着头上垂直落下的牻,心里大惊,这东西几乎是张开了全身扑了下来,看样子是一心置我们于死地,耳边尽是牻落下时刮起的风声。这该如何是好?
突然,我心里想到这东西不吃热兵器,莫非是怕这将军的宝剑不成?既然如此就不如和老天爷再赌一把,想到这里就把钟念放在小胖身边,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刚拔起长剑举起来。
天空中,那东西降落的速度甚是极快,没几秒钟,离我的头部就没了几米,我闭上眼睛厉声大叫起来。正以为这东西会直接穿过我剑的时候,那耳边的呼呼风声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安静了下来。
等我满头大汗的睁开眼一看,才知道,这牻根本就没落下来,而是挂在刚才从地面撑出的木桩上,如同几百把遮阳扇同时打开的撑开身体。没多久,牻尸身体如同会流动的液体,跟着下面的木桩一个挨一个的滚过去,短短几分钟就增大了好几倍。我便慌乱起来。
我一把打在小胖的身上说到,“这牻尸到底想做什么?难不成他想变大,在一口气掉下来活吞了我们几个?”
而这时候的小胖似乎也注意到了,要是按着这牻尸的扩展身体速度,要不到十分钟,长廊这块地方便会遮阳蔽日,但是也不知道这东西目的何在。
等了几分钟,钟念醒了过来,她一看便说道,“这叫牻尸****楼”我和胖子一听,立马来了精神,催促钟念快点说,头上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钟念微微睁开眼睛说道,“其实这个也和我有关系,不是我随意进入了他的石棺,那将军也不会起尸,而张梦你也不会杀掉他的主人,它也不会为了复活自己的主人将自己做成****楼。”
钟念说道,所谓****楼,其实就在按着风水术上的“破”和“立”得到玄机。刚才的玉璧垮塌意味着破,那么木桩的升起就可以意味着立,而这牻尸早已守护自己的主人几千年,又用自己的身上的肉供养水中的鱼类繁殖,已属不易,今日见他主人被你削掉了脑袋,他起这一****楼,一来是赎回自己主人的命,二来,这里将会产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我和小胖连忙问,这里要如何变化。只是钟念摆了摆头说到,“其实这些只是我师傅交代我需要得到的传承,也就是你们刚拔的紫色葫芦罢了。至于之后牻尸要将这里的变化,估计还要看它对我们有多大的敌意。”说完钟念已经不能言语,躺下就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我脑袋一蒙,先不说钟念的目的,就说这牻尸是哪门子讲究?我们坐在这四不挨边的棺椁,命还要看别人的眼色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