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蓝刚抬脚进了院子,便听到春儿惊声打千道,“爷吉祥!”洛蓝回头却见名允不知何时跟着她们出了含春宫。
“你怎么也跟着出来了?”洛蓝伸手解开他的披风给了一旁的翠梅,“那边岂不是会很无趣!”
“不出来我也会觉得很无趣,”名允摸摸洛蓝的额头,又探探自己的额头,兜着嘴角浅笑道,“说是头痛病发作是推托之言吧?”
“你瞧出来了?难不成要定我个欺君之罪?”洛蓝笑着转身欲拿起翠梅递上来的暖炉,却被名允从身后紧紧抱住,反手握住她的柔荑,暖意融融,一股子熟悉得只属于他的气息席卷而来,耳脖子后面呼来阵阵热气,酥酥麻麻的,洛蓝心里一阵羞怯,顿时红了脸,却见翠梅和春儿偷笑着掩门出了屋子。
“主子的模样都丢了!”洛蓝笑着轻呵道,僵着身子。
名允沉沉的呼了口气,“蓝儿,我们不要再冷战了好不好?我会难过,我会心疼…”
洛蓝不再言语,转过身子抱紧他,头贴着他的肩头,心里一阵欣慰和不舍,她又何尝不是,看到他那受伤的眼神心里又怎会不疼痛?何时,她的心竟为他慢慢融化了开。
“是你上次未听我解释嘛!这选秀也是早晚的事儿,即使你不着急,可你看,云太妃早替你张罗开了,况且,子嗣稀薄也是不争的事实,瞧着名煜比你小上几岁子嗣也比你多呢!”洛蓝眉头紧皱,一切由不得自己的意愿,关乎他的事儿便是国事,便是天下之事,他是高高再上、万人敬仰的皇上,即使一千个一万个不情愿那也是无可奈何。
“我只想听你的想法,无关他人!”名允扳正她的脸,牢牢的看着她,琉璃般的眸子深邃看不到底。
洛蓝眸子闪亮,“你的心思又怎会不懂得?只是洛蓝善妒,日后,佳丽三千,没有宽大的胸襟和别人共侍一夫…”瞬间,洛蓝的言语消声了,名允吻上了她的双唇堵住了所有的言语,像暴风席卷般,洛蓝顿觉浑身毫无气力的瘫软,微眯双眼,幸好名允双臂自身后紧箍住,意识渐渐模糊。
忽然,洛蓝感觉到被名允一把腾空抱起,一声惊呼,双手紧紧扣住他的脖颈,双颊滚烫,身子也有几分的燥热。名允将她安置于床榻上,欺身****而灼热的双唇再度吻了上来,脑中一片空白,只得死死的攀住他的脖颈,承受着他的重量,名允轻撬贝齿,蛟龙般倾城夺地,一手已探入衣物内,轻捻****,洛蓝浑身打着颤,莫名的害怕和期待。
“相信我…”迷离般的言语,充溢着无穷的****,“恩…”洛蓝含糊应道,强忍着欢愉带来的快感。
像是得到了批准般,名允一把解退了她的衣物,唇由耳侧往下游移,在****停留,双腿跪立压开洛蓝的双腿,恍惚间,洛蓝顿感下身一紧,涨得满满的刺痛贯穿全身,小脸紧皱,手紧抓着名允的后背,怕是几道血道子是少不了了,轻吟出声,名允微顿,吻着她的眉心,怜惜万分,唇间呓语般,“蓝儿…”
洛蓝醒来时已经是日落时分,屋子内几分暗淡,洛蓝轻手抚摸着名允的脸,细长的睫毛,沉睡的眼,鹰隼般的鼻,紧抿的薄唇,结实而有力的手臂搭在她的小腹上,心里充盈着无尽的满足和不舍,洛蓝凑过脸偷偷的在他唇上轻轻印上一吻,却被名允反身压在下面,长舌直趋而入,大手也不安分的开始游移乱摸。
洛蓝一阵惊呼,心里哭笑不得,原来他一直在假寐,“别…快晚上了,叫奴才丫头们笑话了去…”含糊不清的言词,显然立场不甚坚定,名允置若罔闻,又是一阵缱绻缠绵,春光迤逦。
名允在永阳宫用完晚膳小伍子来报,说是傅离将军有要事来奏,像是戍嫩又有新的动静,名允定神看了洛蓝一眼咧嘴一笑急急的便回了龙延厅。
洛蓝觉得无趣便让春儿掌灯练起字来,春儿在一旁直叫嚷,“主子,可别弄坏了眼睛,明日再练便可。”
洛蓝径自不理她,平定着心气神儿,仔细看去果真有几分名允字迹的模样儿,笔锋不似他苍劲有力而已。洛蓝叹了口气,注定日后要与这诺大的后宫伤筋动骨了,她唯一的赌注便是名允如今对她的真意,她无法想像若是日后名允三心两意,她会如何,能不能像云太妃和太嫔她们那样泰然处之,脑中一片凌乱,不安感充斥浑身,像在水中沉浮般,练了几刻钟心气还是无法平静下来,七上八下,若即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