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蓝惊恐的瞪大眸子,眼眶被雾气湿润,拼命的扭动的身躯,感觉到了两腿间灼热的异物,心头抽搐,浑身起着满满的鸡皮疙瘩,“你疯了是不是!快滚开!你可知道我可是天契的皇后!天契皇帝名允的女人!”
“没错,我是疯了,为了你疯了!不管你是谁,本皇子要的就是你!”或许是天契,或许是名允惹怒了他,只见他怒吼一声,一手往下游移,伸进她的两腿间……
洛蓝害怕的打颤、尖叫,眼泪不争气的沿着嘴角滑落,心头满满的压抑着两个字:名允。
面如死灰的瞪着他,只见他半眯着眼眸,眸瞳深邃,嘴角紧抿,沉重的气息扑打在她的脸面上。
忽然,下身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终于抓回了几分的理智……
不要……
不要…求你了…不要…
泪水涟漪,鬓角盈湿…
终于,她挣脱了一只手,拼命的捶打他,见他毫无反应,却更是兴奋而狂喜的在她的身上喘着粗气,洛蓝气急的在他的肩背狠狠的抓着,疯了一般。
不,是真的疯了!
疯了!
强烈的屈辱感扑头盖面而来,双腿忍不住的打颤,浑身被汗水浸湿,脸上黏着发丝,喉咙口像堵着什么东西,恶心得想吐。
他沉重的身子在她的身上欢愉的打颤起伏,享受着,低吼着……
终于,洛蓝再也无法忍受的狠狠晕了过去,筋疲力尽,脸色苍白得如同纸张,满怀着恨意,怒意,痛意……
终于,可以,不要在看到他了!
终于,可以,不要再忍受这非人的折磨!
希望,永远也不要再醒来……
待她醒来已经是第二日的酉时,她已被安置在床上,裸露的身子用大袍子包裹着,暮色已下垂,本就憋闷的小房间更是昏暗一片,晕乎乎的睁开眼睛,只觉得头有千斤重,疼痛难耐,身子像被千万只马匹践踏过的酸痛。
胃里一阵禁脔,剧烈的翻滚,想吐却又吐不出来。
忽然,断断续续的抽泣声自床的一角处传来。
她呻吟了一声,目光空洞,“青苏格,准备水,我要沐浴!”语气梗塞,羞愤难当。
“姑娘,对不起,对不起……”青苏格一下子扑到她的身上号啕大哭,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都怪青苏格太笨了…对不起…”
洛蓝转过头,脑中一片空白,颤巍巍的伸出一只手,抚过她的脸,拭去她的泪水,却发现泪水化为一滩血水,怔怔出神,细细望去,却发现手的指甲间全是皮屑和血垢,触目惊心,脑海中那片羞辱的画面又似重现般。
“哇……”洛蓝终于再也无法忍受的放声大哭,嘴角溢出丝丝血迹。
“姑娘,姑娘…你不要这样,快张张嘴!快张嘴!”青苏格急忙上前使劲扳开她的嘴,手刚摸上她的脸,却发现异常灼热,透着一抹潮红色,泪珠子直直的坠在她的面颊,“青苏格求你了…求你了”
她心头一软,终于张了张嘴,血水自嘴角全部流出,浸湿了枕边,与泪水相融。
二人相拥哭成了一团。
洛蓝硬是不让青苏格去叫大夫,怕惊动了前院和六皇子,她不想因为这而计划有变,计划必须继续!
这满腔的苦恨和泪水,她只能自己咽吞下去。
她必须回去!
即使是死,她也要死在天契!
青苏格拗不过她,只得含泪的下去准备洗澡水,让她好好泡一下,希望如此能去了风寒。
可是,洛蓝接着卧床三日不起,高烧不退,粒米未进,满嘴的胡话,却又听不真切究竟讲的是什么,偶尔还会呜咽哭泣,让人看了心疼不舍。
正巧宫中这几日一片混乱,六皇子忙得府邸皇宫两头跑,这边倒也没有时间来过。
青苏格急得满屋子直打转,这样下去不行,别说是烧坏了脑子,能留住性命怕也困难,思及此,咬咬牙往前院走去。
刚走了几步却看见二福晋迎面而来,满面春风,手上正拈着纸扇轻扇着,后面跟着两个丫头。
“青苏格给二福晋福安!”
“恩,起了,你这是急匆匆的要去哪里?”
“恩…”青苏格犹豫着要不要讲,平日虽说二福晋为人还算随和,但难讲她会好生待蓝姑娘,可若是不讲,姑娘那边的病再也不能再耽搁了。
“可是因了后院刚来的那姑娘?”二福晋打量着她猜出了几分,“她怎么了?”
前几日就听府里头传得风风雨雨,说是皇子不知从哪里带回来一名女子,天香国色,惊为天人,而且还吩咐了前院的人不许去后院打扰她,府里头上上下下都传言说怕是皇子新纳的福晋,怕别人看了起他意,故而深藏后院。
可她想来肯定不会如此简单,一来后院简陋偏僻,若真是心爱之人又怎么会忍心安排在那里?疼宠都来不及了!二来据丫头们那边讲说是皇子很少去那边,甚至有次从那边回来铁青着脸,奴才奉上的茶瞬间被摔得粉碎,连她都没有见过脾气内敛沉稳的他发过如此大的脾气。
青苏格“扑通”一声立马跪下,泪眼婆娑,“好福晋,您就救救蓝姑娘吧,她已经足足昏迷了三日了,还发着高烧,奴婢这是实在没法子了……”
“什么?有三日了?你这丫头怎么办事的!怎么不早点来报!”二福晋边呵斥着边急步往后院走去,“这人若是烧坏了,病坏了,你可怎么担待!”
“蓝主子刚病的那会子死活求奴婢,不让奴婢去前院禀报……”
“她是成心不想活了是不是!糊涂!青梅!快…快去太医局请太医过来!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