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曾国藩权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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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曾国藩官场成功的揉权大法(5)

春秋时,齐国有田开疆、右冶子、公孙捷三勇士,很得国王齐景公宠爱。这三人结义为异姓兄弟。自诩为“齐国三杰”。他们挟功恃劳,横行霸道,目中无人,甚至在国王面前也“你我”称呼起来。这时,乱臣陈无宇、梁邱据等乘机把他们收买了过去,阴谋要把国王推翻,夺取政权。相国晏婴看不过去、,眼见这种恶势力逐渐扩大,危害国政,便时刻担忧着,他明白奸党的主力在于武力,三勇士就是王牌,屡次想把三人干掉,但他们正得宠,又怕齐王不依从,弄巧成拙。有一天,邻邦的国王鲁昭公带了司礼的臣子叔孙来访问,谒见齐景公,景公立即宴款待,也叫相国晏婴司礼,文武员全体列席,以壮威仪。三位勇士也全副武装起来,奉陪左右,威武十足,摆出不可一世的骄态。酒过三巡,晏婴上前奏请,说:“目下御园里的金桃熟了,难得有此盛会,可否摘些来宴客?”景公即派掌园官去摘取,晏婴却说:“金桃是难得的仙果,必要我亲自去监摘,这才显得庄重。”一会,金桃摘回来了,装在盘子上,每个有碗口般大,香喷喷的。景公一见就间:“只有这么几个吗?”晏婴回答说:“树上还有三四个未成熟,只可摘回这六个!”两位国工各拿一个啖了起来,直想赞赏着。景公乘兴对叔孙说:“这仙桃是难得之物,叔孙大夫贤名播四海。有功于两国邦交,赏你一个吧!”叔孙跪下说:“我哪里比得上贵国晏相国呢,仙桃应该赐给他才对!”景公便说:“既然你们相让了。就各人吃一个吧!”盘里只剩下两个金桃了,晏婴又请示景公,传谕两旁文武官员,着各人自报功绩,有功大劳多者得此桃。勇士公孙捷乃挺身而出,激昂地自夸起来,口沫横飞地说:“从前我跟主公在桐山打猎,亲手打死了一只吊眼白额虎,解了主公的围,这功劳大不大呢!”晏婴连忙说:“这是擎天保驾之功,应该受赐!”公孙捷很快把金桃咽下肚里去。翻开傲眼向左右横扫一下。右冶子也抢着站起来说:“打虎有什么了不起,我当年在黄河的惊涛骇浪中,浮游九里,斩妖龟之头,救回主上一命,你看这功劳怎样?”景公接口就说:“真是难得的才能,那次若不是将军,怕一船人都要溺死了!”又把金桃和酒赐给他。可是,另一位勇士田开疆却气冲冲地发起牢骚来了。他说:“本人曾奉命去攻打徐国,俘虏了五百多人,逼徐国纳款投降,威震邻邦,纷纷上表朝贡,为国家安定了盟主地位。这算不算功劳?能不能受赐呢?”说完,把眼光画下一射,似要把各同僚裁低一寸。晏婴立即回奏景公说:“田将军的功劳,确比公孙捷和右治子两位将军大十倍。但可惜金桃已踢完了,可否先赐一杯酒,待金桃再熟时再补赐吧!”景公也安慰田开疆说:“田将军!算来你的功劳最大,可惜你说得太迟。”田开疆再也听不下去了,气忿忿的按剑大声嚷上起来:“斩龟打虎有什么了不起?我为国家跋涉千里,血战功成,反被冷落,而且在两国君之间受此侮辱,为人耻笑,还有什么面子站在朝廷上呢?”立即拔剑自刎而死。公孙捷大吃一惊,亦拔剑而出,说:“我们功小而得到赏赐,田将军功大,反而吃不着金桃,于情于理,绝对说不过去!”一顺手一剑,也把自己结果了。右治子跳了出来,激动得几乎发狂说:“我们三人是结拜兄弟,誓同生死,今两兄弟已亡,我又岂可独生”话刚说完,人头已经落地。景公想制止也来不及了。从此景晏婴才能顺利地把奸党逐个收拾,施展他的伟大抱负。

晏婴二桃杀三士,对事情的发展方向把握得极为细致,可以说他把此事处理得极为精明。

按照曾国藩的划分标准,魏勃扫门求见曹参也可算是称为精明的一个例子。

魏勃年少时,曾十分崇拜齐国宰相曹参,非常想见他一面,无奈家境贫寒,没有一定地位的亲朋好友帮助引见。于是聪明的小魏勃想出一个妙法,他独自在天不亮悄悄起身,前去扫宰相近传官家的门庭。过了几日,宰相的侍从看到国家大门前的道路天天被扫得洁净如洗,十分诧异地以为有什么奇事发生了,就在一早躲在门后窥视,终于捉到了魏勃。魏勃就道出原委:“我很想见宰相,恨无机会,只有为您效力,万望您帮我引见。”侍官就把魏勃领去见了曹参。

《三国演义》,中“曹操煮酒论英雄”的故事,是众所周知的。从刘备与曹操的对答来看,刘备的处理是极为高明的。当时刘备落难投靠曹操,曹操很真诚地接待了刘备。刘备住在许都,在衣带诏签名后,也防曹操谋害,就在后因种菜,亲自浇灌,以此迷惑曹操,放松对自己的注意。一日,曹操约刘备人府饮酒,谈到以龙状人,议起谁为当世之英雄。刘备点遍袁术、袁绍、刘表、孙策、刘璋张鲁、韩遂,均被曹操一一贬低。曹操指出英雄的标准——“胸怀大志,腹有良谋,有包藏宇宙之机,吞吐天地之志。”刘备便问“谁人当之?”曹操说,只有刘备与他才是。刘备本以韬晦内圣之计栖身许都,被曹操点破是英雄后,竟吓得把匙箸也丢落在地下。恰好当天大雨将至,雷声大作,刘备从容俯拾匙箸,并说“一震之威,乃至于此。”巧妙地将自己的惶乱掩饰过去。从而也避免了一场劫数。

元末的朱元津在攻占了南京后,因为群雄并峙,为了避免因崭露头角而成为众矢之的,他采取了耄老朱升的建议,以“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的策略赢得了各个击破的时间与力量。最后一并群雄,当上了大明皇帝,这也是极为高明的一个例子。

还有郭子仪敞门避谗的做法,也可谓十分高明。唐将郭子仪的家门常常大开着,任人随意进出,并不过问,连其夫人和女儿梳妆,也叫手下将士提水拿巾。不像有的人家那样,高墙深院,深奥莫测。郭家子弟谏道:“大人功劳显赫,然而不论贵贱都可出入闺内,这样容易开启人们的狎侮之心。”

郭之仪笑着说:“这其中的道理是你们所不能知道的。我前进以诬蔑为能事的人,加以不臣的罪名,满门抄斩,那时就后悔莫及了。现在内外通行无阻,四边大门尽情敞开,虽然有人想进谗言,但他们又从何说起呢?”子弟们听了,都叹服郭公的远见卓识。

曾国藩一生在官场中沉浮,更是时时感到来自各个方面的威胁。尤其是当宫廷内有什么风吹划动之时,他便会有草本皆兵之感。但是,凭借他为官的高明和精明,他还是一一应付过来了。这种应付虽然未免违拗自己的心志,但大丈夫能屈能伸,要的就是这份高明和精明。

咸丰帝死后,肃顺等八人当政,更放手把重任交托给曾国藩等人,八月二十五日一天内,清廷即以曾国藩“调度有方”,赏给他太子少保街,以曾国茶“围攻安庆,智勇兼施”,赏给他布政使衔,记名按察使遇缺即补,曾贞干以同知直隶州知州尽先选用,并赏戴花翎,即使在三河之役中已被击毙的曾国华也加恩予谥。“一门之内,兄弟四人同日俱蒙非常之恩”,曾国藩“惊喜之余,弥深悚惧”。这种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的心境,正是“极盛之时,每虞磋跌”的思想的反映。当然,这只是一个方面,另一方面,他更加励志要报答请廷这种“高厚生成”之德。所以他盛赞清廷“气机之已转,世运之将享”,谓“七月十七以后,八君子辅政,枪法尚不甚错,为从古之所难,卜中兴之有日。”但是,咸丰帝死后仅两个半月,慈穆太后等人于九月二十九日(11月1日)回到北京,第二天便伙同恭亲王奕讠斤,在英国公使卜鲁斯等侵略者的支持下,根据御史董元醇请两宫太后垂帘听政之疏请,解除了八大臣赞襄政务的顾命。六天后,又下令斩决肃顺,赐载恒、端华自尽。穆荫发往军合效力。其余四人均革职。这次宫廷政变,史称祺祥政变,或辛酉政变。直到十一月十四日(12月15日)曾国藩才从一件奏片中得知一点消息,他在当天的日记中写道:“骇悉赞襄政务怡亲王等俱已正法,不知是何日事,又不知犯何罪,戾罹此大戮也!”“少荃来,道京城政本之地,不知近有他变否,为之悚仄忧惶!”过了三天,即十一月十七日,曾国藩的这种忧伤恐惧的心情便稍稍缓解了,他写道:“因本日见阎丹初与李申夫书,有云赞襄大臣王大臣八人中,载垣、瑞华、肃顺并拿问,余五人逐出枢垣,服皇太后之英断,为自古帝王所仅见。”他没有弄清真实情况,以为肃顺未被斩决,便转而歌颂起慈禧太后来了,甚至说:“阅胜克斋奏请皇太后垂帘听政,请于近支宗室王中派人辅政,皆识时之至言。”对于这次宫廷政变,曾国藩从本能的惶恐,转而变为衷心拥护了。

身在官场,时时都会遭遇面临各个方面的挑战,尤其是当挑战不断自朝廷时,常给人以泰山压顶之感,但有趣的是,曾国藩,李鸿章师徒二人,却每次都仔着自己的绝顶精明,化险为夷,变不利为转而变为衷心拥护了。

身在官场,时时都会遭遇面临各个方面的挑战,尤其是当挑战不断自朝廷时,常给人以泰山压顶之感,但有趣的是,曾国藩,李鸿章师徒二人,却每次都凭着自己的绝顶精明,化险为夷,变不利为有利。这可以从以下两件事中看出来。

一次是发生在第二次鸦片战期间。1860年英法联军占领舟山,5月27日、6月8日先后侵入大连和烟台。8月1日占领北塘8月21日夺得大沽口炮台,之后,于24日攻入天津,9月18日攻陷北京东面的张家湾和通州,21日进至距北京只八里路的八里桥。次日,咸丰帝率领大批妃嫔和大臣匆匆忙忙逃到热河行宫去了,只留下他的弟弟恭亲王奕讠斤为钦差大臣,驻守北京。当时僧格林沁节节败退,京畿的另一统兵大臣、光禄寺卿胜保也惊慌失措,于八月十一日(9月25日)上了一折,请求飞召外援,“以资夹击”。同一天,咸丰便下令曾国藩,袁甲三各选兵勇二三千人,由鲍超、张得胜管带,“兼程前进,克日赴京,交胜保调遣”。

这道上谕,曾国藩至八月二十六日(10月10日)才接到。这天,朝廷催鲍超北援的谕令,“凡四次。”又恰恰在这天晚上二更,曾国藩接到了湘军徽州大败的战报。太平军在夺得皖南的战略要地宁国之后,又夺得了另一个战略要地徽州,这使曾国藩本人率部驻扎的祁门前无屏蔽。两件事接连而来,曾国藩极为震惊和痛伤,“竟夕不寐”。他既要对付正面的强大的太平军的进攻,又要派自己得力的霆营北援,实在是两面艰难。他自述道:“自徽州失守,京城危急,弟实忧惶竞日,在室中徘徊私恸,几不能办一事。”他于八月初七日写道:“夷人占据天津,读之惊心动魄,焦愤难名。……睡不甚成寐,不图时事决裂至此。”又于九月初三日写道:“接恭亲王咨文,敬悉銮舆已出巡热河,夷氛逼近京城仅二十里,为之悲泣,不知所以为计。”他不断与胡林翼、李续宜等商讨北援之事,又写信给左宗棠问计求助,说:“弟汞窃高位,又窃虚名,不能入呈,不能入越,并不能保皖,闻此大变,又不能星速入卫,负责勤皇,莫知所措。目下应如何自处,是否弃此而北?求飞速示知为荷。”当时,他的左右大都是人心浮动。议论“颇多”,加上“宁防败兵,徽防败兵,楚师败兵,数近二万,纷纷索饷,”“纷纷多事,日不暇给。”他“又不得不强颜抚慰,镇定人心。”曾国藩处在汹汹大浪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