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驳褪色的案桌上放满了书籍，那砚台中的墨还未干，看来他是刚睡下。
拿开他手中还握着的笔，嗅着那淡淡墨香，看来她说要找的人就是他了，可是这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
随流不该是个女人吗？
难道是她想错了？
也许那芙蓉阁的随流只是这男人的书迷，超级粉丝，所以才会用他的笔名为花名。
还有一个可能她不敢去想，那就是他是个牛郎。这个可能她也能当做自己是腐女的胡思乱想了。
“谁？”
许是感觉手中的东西被人取走了，熟睡的男子已然醒了过来。
“随流？”百晓很意外的看到他那双漂亮的眸子，将笔递给他。“是随流吧！”
“你是谁？是秋儿带你来了吧。”
男子接过笔，放在砚台上。“已经好久没有人来看我了，除了秋儿。”
低哑的声音，淡淡的表情，丝毫没有该有的诧异，至少对于她这个外人的到来也该有一些的不满跟讶异吧。
注视着他那在灯光下异常耀眼的双目，百晓忍不住夸口。“你的眼睛真漂亮。”
许是对于她的直言感到丝丝不满，只见他蹙起了眉头，看着面前的一身华服的女人，“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难道是这贤王府的小姐，可听秋儿说了很多贤王府的事情，原来还有位小姐。
“我叫百晓，也可以说是随流。”百晓甜甜笑着，拉过旁边的椅面满是坑坑洼洼的旧椅子，一屁股在他身旁坐下。“我是为随流而来，你是随流么？为什么你的书会在芙蓉阁，为什么芙蓉阁会有个花名为随流姑娘。跟你有关系吗？”
八卦促使她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堪比狗仔队，不挖根究底誓不罢休。
对于她的问题，男子蹙起了没有，眼里闪过一丝说不出的愁。
“我不是随流，那个女人死了。”他低语着，声音隐隐颤抖，双手不由紧抓着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