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门打开,百晓睹见那走出来的男人,忙退到一旁,让他先走。
这样卑躬屈膝的她让灰阎已经忍无可忍了。
从那日起,她就一直这样,把自己当初丫鬟,不会跟他顶嘴,不会正眼看他,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她就只知道顺从。
这哪里还是她,他每日让她看他跟别的女人亲密,她竟然没有任何反应,这让他感到挫败,让他难受。
“百晓。”
“是。”
“你能不能说些别的?”他听到的最多的就是她这句是,一句话一个字。“能不能别这样,仿佛置身事外。”
“能。”百晓低声应承道。心里为他的话感到好笑,这不是他要求的吗?只要听他的话就好。
“百晓!”灰阎忍不住厉喝。
“王爷,要是有事尽管吩咐,奴婢听得到,不用这么大声,伤了王爷的嗓子,奴婢可就罪过了。”百晓低语,眸子低垂,盯着自己的脚尖。
多少天了,这是她说过最长的一句话了,灰阎满脸笑意,上前牵起她的手。
“那还真是有件事情,本王还未梳洗,你的伺候我沐浴。”说着拉着百晓就离开。
百晓愕然,被他牵着直直走着,眸子转向那牵着她的大手。
很温暖的手,只是带着她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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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内,案桌前早已堆满奏折,宫天晔埋头批阅着奏折。
“皇上。”太监哆哆嗦嗦走进门,叩首,递上锦盒。
宫天晔抬眼,看着他手上的锦盒,眼里充满着一丝恼怒。
良久他掩面苦笑,她宁愿给灰阎当丫鬟,也不愿接受他。
每日他想着法子送去各不相同的东西,她还是让人给退了回来。
该死的,到底该怎么办?“她有说什么吗?”
“回禀皇上,那小姐让奴才带了句话,奴才不敢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