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暗暗吃了一惊,这么严密的防卫,恐怕连苍蝇都飞不进去!
她想了想,觉得突破点还在那辆巴士上,那些人出去做什么……去了哪里……就无从得知了,这些内容都是昨晚阎讼熬了一夜收集来的,白天他不敢露头,只有晚上才会出去,只是一个晚上,就得出这么消息,也算收获不小了。
于是她忙拿出手机,拨了电话……是夜,那片刚刚耸立起七八层高的半成品建筑楼,楼四周都围着层层的纱网,在晚上看来,像一座座黑色的巨塔!
这几栋半成品楼下搭建着四五排简易房,都是供给盖楼的民工住的,房子里面虽然简陋,一排搭建的木板床,能住下二十来个人,五只火炉燃着微弱的火苗,三三五五的聚在一起,有的嫌冷便早早的睡了,不过大多数的人都在没事可做。
一台破旧的电视还是仅仅靠着那根室外天线收了俩地方节目,几乎全是广告,那也看的出神,便有那么一堆,七八个人,坐在床板上聚在一起,叫嚷着,似乎在为刚才那局赌牌的结果争得面红耳赤,有当地话音,也有听不大清楚的乡音,杂七杂八的人聚在一起,倒也乐呵!
按说他们每天在工地上累的要死要活的,回来洗洗吃了饭就是睡觉,可是今天这帮人却个个兴奋如牛,没几个看的出瞌睡的样子……
“妈的,猴子,你这货是不是又偷藏牌了,这张红桃A我记得明明都下去了,怎么又在你手上了?”
“放你姥姥的屁,赵******,你******啥时候看见老子偷藏牌了,哎哎……大家伙说说,这张红桃A是上一把玩过的……这盘还没下过呢,你啥时候见的,你妈的,刚才喝了两口小酒,喝糊涂了吧!”
“球……老子没喝多!”那人面色红润,看起来似乎真有那么几分醉意,倒是那会搞了一瓶二锅头,反正今天下午早早就停工了,闲来无事在外面喝了点,暖暖身子!
其他众人也嘻哈的附和着笑道:“哈哈,行了……老赵,你一边歇着去吧,换人,上盘你这就赖了一把,这次还想赖,去去去……先出去站在外面冻一会,醒了酒再说!”
“娘的……不跟你们玩了,一群孙子……”说着那个老赵头就晃晃悠悠的从木板床上爬了起来,这还站立个不太稳当!
其他人顿时一阵嘲笑,道:“娘的,赵******,你这屁股是不是太重了,砸站起来还晃呢!……哈哈……”
那老赵头,名叫赵来顺,四十来岁,个头不高,但是俩屁股倒是很大,估计一身的精华都被那俩屁股给吸收了,当即他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喉咙一咕噜,打出来一个饱嗝,一股酒气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