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行,反正这几天在北京也无聊!我们能赶去,不过到底出什么事了?”
“现在说不清楚,等你们来的再说吧!”
……“铛铛……”这时梵江的卧室门响了,有人敲门。
梵江忙道:“小飞,就这样吧,挂了,来的时候注意安全!”
匆忙挂了电话,梵江过去开门,一看是安庆虎,手里还拿了一个苹果啃着,满面春风的笑着。
“哟,虎哥,什么时候回来的。进来坐!”
“刚吃了晚饭才回来的!嘿嘿!”安庆虎笑着走了进去,坐下后又道:“我见你一大家人都在客厅里,你怎么一个人躲在这儿!”
“先说你吧,怎么样?”梵江岔开话题道。
安庆虎现在心里乐的正兴,也没有注意梵江的面色有些沉重,只笑道:“那是不错了。该见的都见了。她们家人都在……我感觉他们跟我说话都透着喜欢,你说哥是不是被认可了?”
“呵呵,那恭喜了,我就说嘛,虎哥魅力无限,自然会马到成功!也该换个称谓了。姐夫。哈哈!”
“姐夫?太有感觉了……呃。不过,是不是叫的早了一些,艳芳可没有答应呢!”
“切,那还不是迟早的事”!
“嗯。也是!”安庆虎又独自欣喜去了:“小梵,你们那边研究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给哥把老二治治……”
“呵呵,你还真是心里有阴影了,怕艳芳姐知道你……这有毛病,然后跟欣儿嫂子一样……”
这一提,安庆虎就有些郁闷了,那个女人,是他的痛。梵江也知这时高兴不该提起这茬,当即就笑道:“行了。过去的都过去了,再给我一些时间,就快了!”
“过年了……唉,我明天去西山陵墓看看她!”安庆虎笑了笑,只是感觉他突然一下沉默下来了。
梵江拍拍他肩膀……
……
过了一夜,正月初三。
七星酒店,梵江订了一桌酒席。
“艳芳姐,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父亲。”笑道。
一身黑色羊毛连衣裙,穿着一双黑色长靴,看上去身材修长,原本来时还穿了一件黑色风衣和围了一款黑白格格的围巾,这酒店包间很暖和,她此刻已经摘了那两件,看上去女人味十足。三十多岁保养得跟二十五六的女人似地。
若不是梵森早就听说这位女局长是历来最年轻的局长,他还真不敢相信坐在这里的就是晋南卫生局局长了。
梵森忙笑道:“葛局长,你好!”
葛艳芳大大方方的伸手握道:“呵呵,您真是太可客气了。小梵搞的神秘兮兮的,说请我吃饭,没想到是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