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华没有接腔,只是把水杯往梵江手中一塞。然后示意梵江坐下。她自己也坐下,看看四周。道:“这些都是过去了,姐姐求求你,以后莫要再提了。我准备过些日子把这里重新装修一下。然后把它卖了,回云南住。”
“回云南?”梵江愕然。
“对。回去。我家人还在那里。”田文华又道:“放心吧。姐姐答应过你,会多留半年的。”
梵江摇摇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为什么不把令尊和令堂也接过来住呢!”
田文华轻叹一声道:“说实话,我爸妈还不知道我离婚的事情。我打算回去之后再向他们说。”
梵江沉默一阵,没有说话,过了几分钟后。梵江道:“田姐姐,能把你的诊断书拿给我看看吗?”
“这个,不用了吧。”田文华面显难色,显然她最不想面对的就是那几纸诊断书了,那也是对她的宣判。
梵江歉然道:“对不起,但是这是唯一的希望。我必须要看看。”
田文华面色微怒,显然梵江已经触动了她的底线。梵江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似下了决心才道:“田姐姐,相信我,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但见梵江,右手用力一握,手中的玻璃杯顿时破碎不堪。田文华大惊,看着梵江的右手鲜血淋漓。面容失色,几乎快哭了出来:“小,小梵,你这是干什么么,快……快展开手。”
梵江非但没有展开右手,手中却多出一片锋芒的玻璃来。寒光一闪,煞那间,一条鲜血喷渐而出,这次梵江的左臂上已经多了一条触目惊心的血口。
“不……不……不要……”田文华撕心裂肺的哭喊着,看着梵江如此疯狂的再自己身上划下如此触目的伤口,她的心也碎了。
梵江看着满意的伤口,虽然很痛,但是他相信,这只是暂时的。他仍下手中的玻璃,静静的看着田文华哭泣的脸庞,淡淡道:“不哭了,我只是想证明给你看……”
“够了,够了。不要说了,我拿给你看就是了。”田文华痛哭着说道,此刻她竟然慌了神,忽然才想起,手上还沾满了他的鲜血。
她忙起身,飞快的跑到楼上。梵江看着她上楼去,兴许是拿急救箱去了。他在看看手上和胳膊上的伤口,摇头苦笑一声,笑骂道。血的证明,哎……
然后他便双腿盘坐,缓缓的闭上了双眼,平心静气,开始凝结法则定律,瞬间大脑中的那股流动的气息,瞬间按照梵江的意思,向两侧的上肢,聚集而去。梵江有了前车之鉴,也渐渐会运用法则定律,他把两股能量,聚集在左侧的胳膊上的伤口处,和右手的手掌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