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正是梵江,他那会还在想该怎么隐藏自己,这个时候可没时间搞个面具过来,头疼之际,却见隔壁阳台微风吹过。那窗台上的一架挂着动感的内衣,随风荡漾。
梵江哪里关的了那么多,反正二女已经昏睡。就地取材,将三角裤头扣在头上,还好洗的停干净,没有异味,倒有一股清香。梵江心道,恐怕今生做的最猥琐的事情救是这件事了。
他一跃而进,冲向房内。顺手将窗帘一拉,向穆芙蓉郑了过去。这才发生了刚才的一幕。
梵江懒得跟她啰嗦,掉头朝其他几道门窗闪去。人如影,快如电。只见整个房间人影晃动,却始终有一个人影在最关键的时候恰恰阻挡在前。
梵江大怒,却又腾不开手出来。心头大急。穆芙蓉此刻好像控制了战场,任你身法迅速,奈何却逃不出这件屋子。她也想抓住他,看看他是何人。
因为她发现了一个功力深不可测的年轻之人,她以为定是那些老家伙派来的徒弟之类的,但是一想也不对。眼前的年轻人即便修炼个百十年,也不会如此年轻吧。
她想问个究竟,一边与梵江纠缠,一边道:“小伙子,你是何人。是不是那老鬼的徒弟。”
梵江大怒:“是你妈,你个老不死的。”梵江双手用不上,但是还有脚呀,就在穆芙蓉听到大骂之声一愣的瞬间,梵江已经一脚踹了出去,出脚之快,眼所不能及。
梵江一踢之后,顿时觉得脚踢之处,特软,绵绵的。穆芙蓉大叫一声,声音撕心裂肺。这一脚之力,不下千斤。梵江那一刻愤怒至极,将所有的力量都聚集在此。
穆芙蓉倒退数步,却见她面色痛苦,双手捂住下面,弯下腰来:“卑鄙,竟然……”
梵江见这次轻而易举,到了窗台之上,却见没有人阻挡。回头一看,恰好看见她捂住下面的猥琐样子。
梵江一愣,顿时大汗:“哎……罪过,罪过……俺真的不时故意的……今天真的是下流了两回!”
说罢也不管,在那里疼的死去活来的穆芙蓉,飘身而下,不见了踪影。
待梵江落在地面地面之后,将头上的那顶“特殊”的帽子摘了下来,心想要不要扔掉,再看看儿女,算了。毕竟还有纪念意义,就留下吧。呵呵,他却不知,楼上的那家女人,第二天发现阳台的裤头不见得之后,以后发生了偷内裤的贼了。
梵江也不敢多留,刚才能够逃逸,纯属巧合。恐怕那老女人快气疯了,日后知道是自己干的,不杀自己,怕难解恨。哎……踢哪不好,踢人家****,都一百多岁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