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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四十九 换社长

细数手指,五根长的不一样的手指,找出一根适合的手指形容张富泰,拇指是夸张人的,他平时都不怎么夸奖人,不适合他,食指是指人,很不礼貌的行为,他除了偶然说一两句损人的话,应该也不算没有礼貌,中指是鄙视人的,他也不敢去对人竖中指。数到了无名指,才略微停下来。

另一手食指指着无名字,说,“你属于无名指,衬托出来我们之间的美。”陈鸿铭觉得他是属于无名指,虽然不是最好的,但是也是关键的,手指是缺一不可,不能缺掉,大家都是很重要的,没有谁比谁好,怎么好,有多好,基本,每一个人,都有他的活法,做法,和意义所在。

在每个人心中,他都有自己的位置,张富泰说,“我在你哪里是无名指,其他人对我也是有不同的见解,我在篮球社,其实是属于手指尾,我给自己的站位。”

陈鸿铭何尝不是这样的,“我其实也一样,没有多大的区别,只是我们的性质不同。你是篮球队的,我打杂队的。”

来到了教室,两人看到童林一个人回来,身边那个小鸟依人的刘韵婷隐身了起来,看不到她的身影,两人一前一后出去,一前一后回来,就算今天反常,反常得有点意思的规律。

张富泰说,“怎么一个人回来。韵婷方才不是出去找你的么?”

童林说,“她被人拐了。”

不可能是刘韵婷找不到他,刘韵婷对他来说,异常地神通广大,让他一个回来就是说明她有其他事情要忙,想必事情也有一点的重要性,可想刘韵婷的事情比跟童林还重要,或者原本就是于他有关。

陈鸿铭说,“童林,刘韵婷到底是哪儿去了?”

童林说,“足球社。”

陈鸿铭很惊喜,一定是为了他的事情而去足球社的,刘韵婷跟陈梓苒应该来说是好姊妹,那么自己的那点小小要求可以了得。

刘韵婷是篮球队的队长,却跑去了足球社,而且又不黏在童林,张富泰疑虑着,又什么重要的事情。

“韵婷跑去足球社干什么?”

童林心里也不知道是欢喜,还是失落,刘韵婷的踢突然转向足球社,虽然是摆脱她对于自己的无理要求,但是,身边真的失去了某种联系,感觉不由自在。

“她现在是足球社的社长了。”

“啊!?”前面的俩个口型啊开来,问题来得很突然,童林回想起来,他跟她们之间的打赌和条件的产生,好像也是突如其来,莫名其妙发生。

于是,潦草回顾给前面两人听着。

陈鸿铭说,“好,我有机会了。”

要找足球社,来足球场,此时陈鸿铭来足球社并没有先去体育馆搬所需的用具,他直奔足球场,风风光光地沾到了刘韵婷的福气,没有想到刘韵婷变成了他的社长了,真是天助他也,****运大爆发起来,挡也挡不住。

童林和张富泰并没有往体育馆去,随着来到足球场。

绿茵的足球场上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生机,因为草是永远地绿,分布在足球场上的人,都是单一的,没有其他的社团在运动,不像篮球场,非要在上面涂画着,变成另一种场地的运动。

足球场上的人在热身运动,不断沿着场边跑起来,有铁焊的粉丝,早就坐到场边,稀薄的人围着足球场,都是比较热闹。也是很好的效果,要是作篮球社,,只有他们相互支持鼓励。

陈鸿铭走到场边,就有打杂的同学搬着东西过来,说,“陈鸿铭,搬东西啦。”

陈鸿铭问,“社长呢?”

同学说,“不知道。”

童林和张富泰坐到一边,看着着急找他社长的陈鸿铭,足球场上的同学开始运着足球跑位,练习,,始终没有看见传说大热门的啦啦队,估计一半以上的男同学,都是等某一刻的啦啦队表演,他们忽略的一个条件是,啦啦队只有在正式球赛才出现。

陈鸿铭一番努力,没有问到社长在某一处,怀疑刘韵婷是否真的成为足球社社长,努力想想,觉得没有太大可能,怎么会突然由篮球社变成足球社的社长。

很快,他的想法多余了,刘韵婷和陈梓苒出现了,她们两位美女走在一起,那一股清晰风刮着开来,大家都能留意到。

陈梓苒和刘韵婷走到足球场,一个哨声把大家集合过来,众多的观众也齐眼并列哨声,看着发生什么事情。

“宣布一件事情,从现在开始,我们足球社多一名社长,她刘韵婷。”陈梓苒说。

刘韵婷微微摆手,告诉大家,这个人就是她。

身为足球社的一大主力,齐名并没有反对和任何疑问,鼓掌,大家跟着鼓掌,说,“刘韵婷,你来说两句。”足够地欢迎,足球社很热情。

刘韵婷说,“以后大家叫我韵婷就好了,有亲和力,我也不是怎么会管理社团,但,我会既然被梓苒请来,就努力跟大家学习吧,以后哪里做得不对,不好,大家直接跟我说就是!”

齐名带头鼓掌,“有领导的说话气势。不过也不用怎么管理社团的,你看梓苒还不是一样的。”

陈梓苒不好气飞了一脚他,说,“对啦,我不用管理的。”

刘韵婷说,“哦。齐名你想欺负社长,跑十圈去。”

“是。”齐名很快跑开了。

风刮着树叶不断在空中打转而落,风吹动支条,惊动小小的鸟飞走了,萧瑟悲凉的风吹着童林,总觉得身边安静,缺失了某种活跃的气氛,一种活跃的因子,一种活跃的细胞,一种活跃的人关怀,没有刘韵婷管着他。

这才刚刚开始,童林抖数身体,说,“我们走吧!训练去了。”

张富泰也发觉了心不在焉的童林,他们之间的打赌和条约,作为一个聆听和旁观者,尊重他们之间比赛,就是场上的比赛,公平,公正,至于公开,是他们的事。

趁着大家训练去,陈鸿铭来到刘韵婷旁边,说,“韵婷,我还以为童林跟我开玩笑呢!你真的成为了足球社的社长。”

“临时的。”刘韵婷说,她也觉得不习惯,总是不能对大家像对童林那样活跃,一时心里变得规矩起来,没有那种释然地释放心中的自由,被困着了。心里的压制,脸上却坦露虚假的微笑,连自己也感觉到了,到底,他会不会有如此感觉。

陈鸿铭见刘韵婷没有微笑,他的问题也暂时扔到一边,“韵婷,你想什么了?”

“没有啦!你找我的,对吧!”刘韵婷问,心里已经被她自己的想法盖着了陈鸿铭的事。

“恭喜你。成为了我们的社长。”陈鸿铭说。

其实,这句恭喜并不能使她有重大的意义,刘韵婷说,“嗯,谢谢你。”

陈鸿铭说,“韵婷,我想踢足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