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香翁虽然急于知道景不离的情况,却也看出来了,这个小丫头不太好惹,不先解答她的疑问,怕是什么也问不出来了。略作沉吟,便点了点头,“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你是怎么知道蜃龟的?”灵冰直截了当地问道。
“这个嘛,老夫也是偶然间知道的!”盗香翁语气略顿,又继续说道,“你们也知道,我的那个徒儿身负顽疾,老夫找寻了好多年,都没有找到病因,更不要说根治的方法了……”
“他是中了鬼瘴之毒!”灵冰插话告诉他说。
盗香翁眼睛倏忽亮了一下,“鬼瘴之毒吗?”
“嗯,是竹荫翁说的!”
“原来如此,果然竹荫翁那倔老头儿在某些方面还是比老夫强的!”
灵冰听了这话忍不住扁了扁眼,论起倔强,两个人是半斤八两吧?就为了制那点气,说什么老死不相往来,要是两人早点交流交流,景不离的病也不至于被耽搁到那个地步吧?
“那他可知道治疗之法?”盗香翁有些急切地问道。
灵冰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不过他说你们师父可能留下什么记载,所以把景不离带到魑魅山去了!”
“唉,去也白费力气!”盗香翁叹了一口气,“他能想到那一层,老夫会想不到吗?
师父当年传于我们三人不同的本领,并且严令我们,只准专精自己的本事,不得觊觎别人所长。老夫为了给徒儿治病,甚至违抗师命,将师父留下的所有记录都翻阅遍了,也没能找到治疗此病的方法!”
“竹荫翁的确也没找到治疗方法!”灵冰如实相告,又问道,“你找蜃龟,跟治疗景不离的病有关系吗?”
“是啊!”盗香翁点了点头,“老夫四处查访名医隐士,偶然间在一个农家得到一本残卷,上面提到了一种上古的妖兽,并且说这妖兽的涎液可解世间百毒……”
灵冰听了这话恍悟,“所以你才写信给竹荫翁,询问蜃龟的下落的吗?”
“当时老夫还不知道那妖兽叫蜃龟,只从那残卷上看到它的模样,到处打探无果,才写了一封信给竹荫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