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杜雨菡的精心照料下,陵尹晏比预期好得快。而东韶国太子,也比预期早一天抵达了华京。
宝润早就把达风楼的精英尽数调进了华京,长垣靖一住进行馆,就被紧密监视了起来,他的一举一动就逃不过达风楼的耳目,尽数汇集到宝润那里,又从宝润那里传达给了陵尹白。
后天就是立后大典,各国使节也都陆陆续续地赶到了,随时能见到穿着别国服侍的人走在大街上,华京一时间变得热闹了起来。
陵尹晏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却没有忘记陵尹白的请求,以尽地主之谊为由,每日陪着长垣靖到处闲逛,以便探听他此来的目的。
他许久不曾这般销魂,两日花天酒地下来,消息没探听到半点,他自己却有些吃不消了。
“三哥,对不住,我什么也没打听到!”他来到宁亲王府,脸色比中毒的时候还要白上那么几分。
陵尹白眼色沉了沉,“长垣靖不是简单人物,他大概已经料到你接近他的目的了,肯定不会轻易露出破绽的!”
“不如我去绑了他身边的人问个清楚!”宝润握紧了拳头,斗志昂扬。
“不行!”陵尹白皱了眉头,“你以为绑的不是东韶国太子就没事了吗?他一样可以向父皇兴师问罪!”
“他要兴师问罪,我们就问他绑架王妃的罪!”
“那件事发生在水云国,他这次没带青营侍卫来,大可以把所有责任都推到青七头上,到时候父皇也奈何不得他。可是他的人要是在天穆国丢了,父皇想推脱都没得推!”
“是啊,那只狐狸,不管我怎么暗示,绑架了冰儿妹妹的事他连提都不提一句!”陵尹晏很少吃瘪,不免愤愤。
宝润有些急了,“那我们怎么办?难道就干坐在这里等他再一次对王妃下手?”
“那不可能!”陵尹白凤目之中寒光凛凛,“这一次我绝对不会让他碰小冰冰一根毫毛!”
陵尹晏眼波动荡了一下,“我们监视他的事,他恐怕也有所察觉了,暂时不会轻举妄动。我最担心的还是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