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雨菡看着他眼神晃了晃，没有言语，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和他相处的日子，习惯了他调笑的口吻，冷不丁认真起来，她反倒不知所措了。
陵尹晏半晌没听到她的回答，再次追问，“菡儿，你愿意吗？”
“你……”杜雨菡深吸了一口气，才把压在心里的话问了出来，“你已经忘掉灵姑娘了吗？”
“没有！”陵尹晏如实回答，“这辈子恐怕都忘不掉，所以我恐怕没办法把整颗心都给你！”
听了这话，杜雨菡心头酸楚，却也因为他没有欺骗自己而感觉欣慰，“是吗？那么你能给我多少呢？”
“我会留出一个角落，把她放进去，偶尔会想起。剩下的，我会全部给你！”
杜雨菡愣了一下，本以为他会说把大部分给灵姑娘，剩下的才给她。他的回答，已经超出她的预料了。
“真的可以做到吗？”她不太敢相信。
“我是喜欢向前看的人，不会沉溺在过去不能自拔的！”陵尹晏没有正面回答。
杜雨菡也不追着不放，转了话题，“你是皇上，应该会纳妃吧？”
“如果你答应做我的皇后，我就不纳妃。如果你不答应，我会纳满后宫！”这话带着几许玩笑意味，也带着点点胁迫的意味。
杜雨菡再次吃惊了，“你……真的可以为了我不纳妃？”
“嗯，我说过了，剩下的会全部给你，绝不食言！”陵尹晏勾起唇角，“怎么样？愿意做我的皇后吗？”
杜雨菡怔怔地看了他半晌，便红着脸别开眼去，“可是我是个孤儿，那些朝臣会让你立我为后吗？”
陵尹晏眼波动荡地看着，看过父皇的辛苦，看过母后的贪婪，他发誓，如果有一天他坐上皇位，他绝对不把后宫和朝政联系到一起。如今他真的坐上了皇位，便要履行这个誓言。
他要做一个不一样的皇帝！
只是这些话他不想对杜雨菡说，欺身过来，“我有一个办法，就是不知道菡儿你愿意不愿意！”
“什……什么办法？”杜雨菡被他魅惑的眼神看得心跳不止，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陵尹晏轻笑出声，“生米煮成熟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