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把灵冰留在宫里的，不过现在看来是不行了。于是长出了一口气，“好吧，一切都依你，你可不能让朕失望！”
“儿臣明白！”
陵尹敬轩对他挥了一下手，“你先出去吧，朕有几句话要跟这丫头说！”
“父皇要说什么？”陵尹白将灵冰的手臂抓得更紧了一些。
“这是朕跟这丫头的事，你出去！”陵尹敬轩语气严厉了起来。
灵冰知道陵尹白在担心什么，拍了拍他的手，“小白，你先出去吧，我一会儿就来！”
陵尹白迟疑了一下，还是松开了手，转身去了。
陵尹敬轩看着他出门而去，表情缓和下来，和颜悦色地看着灵冰，“看样老三真的很喜欢你啊！”
喜欢这个词儿，让灵冰的心突地跳了一下。事实上，她搞不清楚陵尹白是真的喜欢她，还是因为某些理由对她有一些额外的好感，而她也搞不清楚自己。
所以，这两个字对她来说，还有些承受不住！
“皇上想跟我说什么？”她不想说这个话题，也不喜欢拐弯抹角。
陵尹敬轩凝视了她一瞬，脸色便严肃起来，“朕一直都想问你一件事情，你能如实告诉朕吗？”
“皇上请问！”
“你……是人还是妖？”
灵冰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微微愣了一下，“是人，也是妖！”她如实回答。
“此话怎讲？”陵尹敬轩有些不解。
“我拥有人的躯体，却拥有某些妖的能力！”
陵尹敬轩貌有恍然，“原来如此，难怪朕从你身上感觉不到妖气！”
灵冰听了这话很是惊讶，“皇上……能感觉到妖气吗？”
“是啊，朕天生拥有一种能力，能分辨人息和妖气！”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有一瞬的恍惚，似乎想起了什么，一顿之后又问道，“不过，丫头，你为何会拥有妖的能力？莫非你是人和妖所生吗？”
他问完半晌没听到回答，定神看去，却见灵冰直直地盯着自己，目光清冷，带着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