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我装什么了？”白闲一脸无辜。
灵冰白了他一眼，“你明明身怀绝世武功，却非要装出一副窝囊废的模样，这还不叫装啊？”
白闲嘿嘿一笑，“我觉得窝囊废挺好的，没人把你当一回事，就没人针对你，设计你。啊，对了对了，还能蹭吃蹭喝，随便到哪里玩都可以！”
“你这是什么生活态度啊？”灵冰扁了一下眼，“没人针对？那你为什么还会被人追杀啊？”
“对啊！”白闲似乎才想起自己被追杀的事情，一本正经地皱起眉来，“到底为什么呢？是因为欠了人家的赌债没还？还是说去喝酒忘记付银子了？
哎呀，难道程怀那小子记恨我抢了畅春楼的小樱桃，派人追杀我？那这小子也太不厚道了，那小樱桃明明是自愿跟我走的……”
他自顾自地猜测着，把自己老底全都泄了出来。灵冰对他吃喝玩乐的光辉业绩没什么兴趣，往山洞外扫了一眼，“这是什么地方？”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不过你放心，那些白无常找不到这里来！对了……”白闲说着突然就转了话题，“我给你仔细检查过，你没受伤，没中毒，也不像是生病，不过你体内有两股很奇怪的力量。
我曾经以为你是走火入魔，试着帮你，可是不管我往你体内输入多少真气，都被尽数弹了回来。那感觉就像是有两个顶尖高手在你体内拼内力，别人完全插不上手……”
两个高手拼内力吗？这个形容倒是贴切得很。灵冰苦笑了一下，“你不是见过吗？我会用冰，也会用火。其实我原来只会用冰，又莫名其妙地得到了火的能力……”
“这么说，是因为冰和火两种能力无法相容，才会让你那么痛苦的吗？”不等她说完，白闲已经领悟到了。凤眼之中的笑意退去，带上了几分严肃之色，“那，拥有两种不相容的能力，你会怎么样？”
灵冰苦笑，“大概会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