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家位高权重,她有所依仗,一心要翻盘,根本就没看到自己的儿子在不停地给她使眼色,一口气说了一大堆。
陵尹晏暗示不成,刚要出言阻止她,却已经晚了。
“你要理由是吗?”陵尹敬轩听她拿岳家的势力来想他施压,如同火上浇油,浑身都笼着怒气,不紧紧是怒气,还有杀意。
陵尹晏赶忙上前来劝,“父皇,您千万不要冲动……”
“好,那朕就给你一个理由!”陵尹敬轩对他的话置若罔闻,目光如刀地盯着岳皇后,“苍月教叛乱的次日,你回宫之后,就急招岳敏正入宫。他在凤禧宫逗留了半个时辰,出宫之后,立刻召集门生同僚入府议事……”
岳皇后生怕他给自己按个谋夺皇位的罪名,赶忙辩解,“那是因为皇上下旨,让他们推举新君,所以国舅他才……”
话没说完,就被陵尹敬轩冰冷入骨的目光给瞪了回去,嗫嚅着不敢再说。
“就在岳敏正和门生同僚议事的同时,岳府管家岳成带着一笔银票离开岳府,去醉月楼见了一个人。这个人名叫樊七,是岳成的远房亲戚,是岳敏正暗中养着的杀手。
樊七与岳成见面谈了一刻钟,便带着岳成给他的银票离开了华京。一路打听着去了鬼影山,重金雇佣了黑面鬼道和白面鬼道师兄弟二人,将他们秘密带回了华京。
昨天夜里,这两个鬼道就潜入了老三的府邸,放火烧房,企图置玉儿、老三和灵丫头三人于死地。老三和灵丫头侥幸逃脱,而玉儿却……”
说到这里,陵尹敬轩的声音颤抖着,说不下去了。
岳皇后已经听得心惊不已,她的兄长做事一向隐秘,缘何皇上知道得一清二楚?
“可是……那些跟臣妾有什么关系?”她兀自硬着头皮辩解。
“跟你没关系是吗?”陵尹敬轩冷笑,“朕已经派人缉拿了樊七和岳成,他们已经招供,就是你授意岳敏正,岳敏正又指使他们请了鬼道二人,去加害玉儿他们的!”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皇上,臣妾没有,是那两个人血口喷人,污蔑臣妾!”岳皇后急急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