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两个人已经不太记得雷瑞德的模样了,毕竟,他现在这副样子实在太过于普通了,跟市井里那些普通的老百姓并没有什么区别。
不过,雷瑞德依旧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因为这是顶级的豪华大客栈,雷瑞德的穿着打扮与现在的气质委实不像是个能住得起这里的人,这也引起了他们的怀疑。随着雷瑞德越走越近,两个下属的手也不由得按在了刀把上,眯起了眼睛盯着他看个不停。
雷瑞德心下一紧,“难道是被那个贵族公子发现了我的行踪,想要杀我灭口?”可是看那两个人的样子,只是很戒备而已,并没有立马便扑过来的样子,雷瑞德也没轻举妄动,只是微躬着身子,看也不看他们一眼,自顾自地走进了自己的那个房间,1012号房。
那两个下属对望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间眼神里的惊诧,他们倒是没想到,这个病秧子竟然也是和刚那个女孩子一起的房客。
相互间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并没有动,反正这小子也是刚回来,并不知道房里的女伴哪里去了,等他找上来的时候再说。
这个时候,雷瑞德已经进了房,轻掩上了门,可是往套间里一看的时候,禁不住狂吃一惊,杰西卡竟然不见了?按理说,她喝下了那杯含有迷 药的水,到现在也不可能醒过来才是,这倒底是怎么回事?
雷瑞德只觉得头皮有些发炸,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底涌起,让他如同一头暴躁的雄狮般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只是急速地考虑,杰西卡倒底去了哪里。如果真要“弄丢了”杰西卡,要是真让她与那个甘莫多大师接上头儿,恐怕就惨了,自己的末日也要到了。
正在此时,突然间隔壁隐隐地响起了女孩子尖锐的哭泣声,伴随着她拼命的叫喊,依稀能够听得清楚“阿里巴巴”这几个字。这座豪华大客栈的房间隔音效果倒是并不太好,他能够听到那个女孩子断断续续的哭泣声与求饶声。
“在隔壁!”雷瑞德剑眉一挑,瞬间便已经确定了方位,更确定了那个正在哭叫的女孩子便是杰西卡。因为,阿里巴巴这个名字很是古怪,奥洛德大陆上估计没几个人叫这个名字,几乎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专利”。
脚下发力,雷瑞德已经向着墙壁便冲了过去。
那边,萨洛蒙正粗暴地要撕下杰西卡的衣服,他的手甚至已经抓住了杰西卡胸口处的皮猎装边缘,只待用力往下一撕,两团期盼中珠圆玉润的高峰便会弹跳而出跃入他的眼帘。
只可惜,期待中的一切并没有出现,“轰!”的一声狂响,伴随着石块木渣满天纷飞,抬眼之间,萨洛蒙便已经看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凛 然如天神下凡般从隔壁的房间穿墙而过,带着满天的石块与灰粉,凌空向他扑击下来。
“果然是你这个畜牲。”人在空中,雷瑞德已经一眼便看清楚了那个趴在杰西卡身上的正转头惊骇地望着他的那个男子,正是曾经那个想杀他灭口的年轻贵族。一瞬间,他也清楚地知道了,这个混蛋倒底想要干什么,他分明就是想轻薄杰西卡,别的不说,看看他现在这种趴在杰西卡身上不堪的举动就已经知道他绝对不是想干什么好事。
不知道为什么,当看到这一幕的时候,雷瑞德心底一股怒火腾地冲顶而起,一瞬间便已经将自己的血液烧得fei腾起来,如果怒火可以杀人,现在萨洛蒙就算是钢浇铁打的也要变成一堆灰烬!
尽管杰西卡是他的仇敌,尽管他的命现在还cao控在杰西卡的手中,可是,当看到萨洛蒙wu耻地趴在杰西卡的身上眼中满是yin亵的yu望时,他心底狂涌起的怒火连自己都吓了一跳,他从来没有想像过自己会这样愤怒。而这样的愤怒曾经有过两次,一次是在荒岛上遇见薇音的时候,另一次就是在李 斯特夫人的庄园中时,帕特里克与他的手上肆意侮辱李 斯特夫人和波姬的时候,他有一种将要疯狂的感觉。而今,这种感觉又重新回来了。
从隔壁冲进来之后,毫不停留,以闪电般的速度凌空飞纵了过来。他没有使用斗气,因为现在萨洛蒙和杰西卡缠做一团,如果贸然使用斗气或许会伤害到杰西卡。雷瑞德就那样直接从空中飞了下来,咆哮着,一拳打向了萨洛蒙。就算不用斗气,这一拳如果打实,恐怕一个四级战士也承受不起。
当初他只是一个三 级境界战士的时候,全力打出的一拳就几乎攻破了兰帕登那个刀疤脸下属的斗气护盾,由此可见他天生力量是如何的强大。
萨洛蒙骤然间看到雷瑞德如天神一般撞破了墙壁从隔壁飞了过来,心中便是狂吃了一惊,仓促之间不得已经同样一拳对轰了出去,拳头上泛起了银色的光芒,那是使用了斗气的标志。看斗气的境界,最少应该是四级以上的级别了。
雷瑞德一拳便轰在了萨洛蒙的拳头上,拳头两两相撞,“啪嚓”一声响,萨洛蒙惨嚎了一声,抱着手腕滚落到一旁,他的拳头与手腕碗骨在刚才的接触中已经被雷瑞德那一拳的力量击打得寸寸碎裂,险些一下子没痛昏过去。怒吼了一声,雷瑞德已经落了下来,捋着他的头发将他从床上揪起,萨洛蒙还要试图反抗,身上爆出银色的斗气之刃,向着雷瑞德击打过去,一面圆形的斗气护盾早已经出现在雷瑞德和萨洛蒙中间,挡住了所有的斗气攻击,四溢流走的斗气将屋子里的一切摧毁得稀哩哗啦。
“你得死!”雷瑞德一个肘锤打在了萨洛蒙的脸上,强大的力量与斗气爆发出来,“砰”的一声闷响,便将萨洛蒙的脸上打得一片血肉模糊。
“混蛋……”萨洛蒙痛苦地嚎叫着,还想再抵挡,可是雷瑞德一拳再次抽中了他的小腹,他痛得整个人都跟个虾米一般躬了下去,全身上下因为剧烈的痛苦根本使不出半点力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