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来不及阻止米蒂的扣下板机,孤木夜算准距离,立刻从他站的长杆上仰躺而下,摊开四肢直直的往后坠,所有枪击立刻穿透他的身体,一直到没了光能枪没了能量为止,如此残不忍赌的过程崇重全都看见了,他只是瞪大双眼,看着孤木夜被自己的光能枪夺走性命,然后坠入黑暗成为战争的牺牲者。
后来发生什么事他不清楚了、有谁说过话他不清楚了、有什么哀悼亡者的挽歌响起他不清楚了,他失去了一切、但同时他也获得一切。
对崇重来说,他只听到一个他最喜欢的声音、最喜欢的字句,然后沉浸其中载浮载沉,那样的美好,就像一条在炎炎夏日位于某座熟西的山里的小河涧,清凉的河水深度只到他的膝间。
有个模糊的人影就坐在小河旁的大树上,卖力的擦拭着苦无,告诉他许多不可能发生的忍者故事,他听见自己的笑声,那个模糊人影的笑声,但是好像有更多人在山的另一头呼唤着他的名字,那些声音他很熟悉,可能是尹筑、洛牙或是旦汀大姐,也有可能是国中时送橘子给他吃的老婆婆,总之这一切都太遥远了。
太遥远的事情他一点都不想管,他只想享受在现在的时光,然后永远不被那些声音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