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亚擎满意的一笑,扬起右手,就是几巴掌,看到昏迷的林远还没有醒过来,一发狠,正反开弓,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顿狂括,直到就林远打醒了为止。
谢亚擎下手很有分寸,虽然林远的脸肿了老高,但吐字却很清晰,只不过双眼翻白,找不到一点的光彩,谢亚擎问一句,就答一句,好象一个傀儡一样听话。
当谢亚擎将林远知道的事情反复的问了几便,确定没有什么遗漏后,终于满意的闭上了嘴巴,在临走的时候,却又蹦出了一句,“你最后一次尿裤是在什么时候。”
“十三岁!”林远呆呆的回答道。
谢亚擎微微一愣,随即狂笑了起来,一边狂笑,一边拍着我的肩道:“你听到了没有,那个家伙居然在十三岁还尿裤,果然还是一个小屁孩。”
“是吗?那你最后一次尿裤是在什么时候。”我轻轻的问道。
“十五岁。”疯劲上头的谢亚擎没有丝毫犹豫的说道,但下一秒钟就反应了过来,看到我似笑非笑的神情,一张脸绿的可以和绿帽子一拼。
出了医院后,看到我似乎没有打算在这件事情上纠缠下去,谢亚擎微微咳嗽了一下,严肃的问道:“关于这件事情你有什么看法,说出来让我听一下。”
“没什么了不起的看法,只不过最近的地下组织好象有点不象话了,居然敢和恐怖份子搭上关系。我正在想,是不是对地下组织来一次清洗怎么样,也许这样的话,还可以镇住那些不听话的小东西们。”我轻描淡写的说道。
“什么,清洗地下组织。”谢亚擎忍不住叫了起来,地下组织是什么,它的另一中叫法是“地下社会。”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是社会,既然有社会,当然也会有地下社会,想要将地下社会灭绝根本就是不现实的想法,目前全国的地下社会成员数十万,国家根本不可能一下子就将几十万的人处死,所以说,灭绝地下组织,根本就是一个笑话。就算国家狠心将这么多的人杀了,那后来呢,总会有后来的人有将地下社会重新光大,社会与地下社会就像光与暗的关系,只要有光,就会有暗,相反亦然。
但清洗地下组织却又是一种说法了,警察和军人共同行动,将地下组织高层的人员抓获,逼迫解散地下组织,到时候,地下组织绝对会天翻地覆,许多的组织将会灰飞湮灭,地下组织绝对会元气大伤。
十年前,就是因为地下组织闹的太凶,甚至嚣张到将一个少校的家属到砍了,这种行为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挑衅国家的尊严了,结果呢?导致了国家对地下势力进行了一次清洗,领头的人,就是那个死了家人的少校,疯狂的少校进行了残忍的报复,几乎将地下势力连根拔起,势力强大的组织被打缩成了小不点,势力小的,是灰飞湮灭,就连在中国根深蒂固的青洪两帮,都伤了少许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