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明拿出记录着阵法知识的玉睖璧仔细学习起来,因为是马上炼器需要用到,所以他也不敢大意。
用心念记东西的速度非同一般,陈天明仔细地看了两遍,就已经可以把这些阵法默画出来,不过能默画是一回事,要真正的理解透彻又是另外一回事,他看这些阵法也只能看到“形”,“意”的理解却是差上许多。
还好炼器只需要能把这些阵法用真元力刻画进器胚里就可以了。
很快,门外就传来了急促地敲门声。
陈天明收回沉浸在玉睖璧内灵识,灵识透门而出,只见金店长站在房门外紧张的观察着四周的情况,一手拿着手绢擦着额头的汗水,另一只手紧紧抓着一个铁质地保险手提箱子。
陈天明看着金店长一脸惶恐紧张的样子,感到好笑,他轻挥手,把玉睖璧全都收进了手镯内,这才伸着懒腰朝房门走去。
门刚打开,金店长也顾不着和陈天明打招呼,直接拎着手提箱,一头冲入房间之中,然后气喘吁吁坐在手提箱上,抱怨说道:“天明老弟啊,不是我说你,有了钱也不会享受,居然住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一路过来我都提心吊胆了,就怕遭人抢了箱子。”说着他重重地吞咽了一口口水,继续说道:“哎哟,累死我了,快给我找点水喝吧,你看我这身衣服算是完了。”他晃着脑袋,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盘在头上的头发也垂搭在了耳朵边上,露出头顶光光地一面,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大老板形象。
陈天明顺手在柜架上拿过一瓶矿泉水,笑着走到金店长面前,把矿泉水递给他,感激地说道:“老金啊,实在是不好意思了,还要麻烦你亲自跑一趟,实在是这个事情有点急。”陈天明这个倒不是说假,他是想赶在龟山大会前炼制完演兵盘,这样对他的安全也有了保障。
虽然陈天明也不知道演兵盘威力如何,但是他现在却是信心十足,因为从“天极”就可以看出,老者留给他的东西都是了不得的东西,这个是出于对老者的信任。
金店长接过矿泉水,打开瓶盖子,对着嘴就是“咕噜,咕噜”一顿猛灌。
陈天明连声劝道:“慢点,慢点……”
可金店长哪里听的进去,他喝水的样子,完全就像是一个刚从沙漠里走出来的人一样。
直到一瓶水喝干了,金店长才意犹未尽地呼出一口气,拿衣袖抹了抹嘴角的水迹,说道:“没事的,太渴了,哎,背着一箱金子走在路上,真是看谁都像打劫的!”
听了这话,陈天明倒是笑了起来。
金店长拍了拍坐在屁股底下的手提箱,看着陈天明邀功道:“你看,天明老弟,你的事情我是绝对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