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块命盘原本没有什么,但你也应该知道,这块命盘在虹女的控制下,可以预测到人未来的命格,尤其是恋人之间的命格,预测得极为准确神奇。而当时,明镜与秋霜、苏锦与一个A代培员夏殇之间,都是恋人关系。哦,附带说一句,代培新人类这件事情,倒是组织上最严格的一个秘密,另成一系,就算是亚父也不清楚,那处于组织之中最古老的一处山门,亚父几个人都出身于此,却都对此不甚了解,这也是整个组织的终极秘密了,具体是怎么回事,大概也只有那位曾经的老祖宗天极才知道了。
接着往下说,就是因为这块命盘预测到了几大S级之上强者的命运,大体与亚父与你的命格都是大同小异,俱是因为你们的完美体质均遭天妒,所以宿命大体雷同。原本,大家都不相信虹女的这个分析,包括亚父在内,也不相信虹女的命盘预测,认为这都是子乌虚有的事情,人的命运永远都掌握在人自己的手中。可是,刑天出事了,他的命格是天煞孤星命,无论是谁接近他,结果就是都会阴错阳差或是因他而死,或是死在他的手中。
这个预测不幸被命中了,就在一次执行危险任务,阻止火山喷发防止造成大灾难的过程中,刑天与他的爱人带领自己的下属行动,结果刑天不知为什么,竟然失足跌下了火山,而跟了他将近百年的下属们为了救他,合力不惜基因破败爆体而亡,进行强大的力量联合,硬生生地将整个火山底部的岩浆止熄,阻止地火奔冲,结果全体丧生,刑天获救,但见到自己近百名精英下属全部因自己而亡,一下失去理智,悲愤间狂性大发,胡乱出手,却不料竟然失手打死了自己的爱人。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悲痛欲绝,却已经无力回天。
刑天是什么样的人?那是除亚父之外组织里的第二号天骄人物,向来掌控自己的命运如手掌观纹,结果却连这样的事情都无法阻止,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却实实在在的发生了,这也给所有人都敲响了警钟,一时间,组织内部高层之间人人自危,却又无能为力。
刑天回来之后,一直处于半疯状态,丧失了理智,竟然一门心思地认为预测了他的命格的虹女就是导致他的下属和爱人丧生的罪魁祸首,跑到找到虹女大打出手,亚父手出手阻止,结果这一仗打得组织天昏地暗,刑天发起狂来,就算是亚父应付起来也很吃力。
这一仗,足足打了半个月,惨烈无比,而整个组织也就在这时发生了分裂。知道了自己永远都不可能和爱的人在一起,想要对方好好地活着,就必须离开。再加上有关于基因进化的理论和方向不同,明镜和秋霜终于离开了组织,而他们的下属也各自跟随他们而去。明镜成立了天擎组织,秋霜则成立了天女组织,两个恋人之间从此以后形同陌路、天涯永隔,就算近在咫尺却也不敢动心,爱却对立着,或许,这才是他们彼此之间能够让对方长久活下去不再伤害彼此的最好方式。
苏锦则同样带领另一部分离去,从此走上了依靠动物仿生学改良人类基因的不归邪路,成立了天变组织。只不过,他带走了自己的爱人夏殇却一直没有出什么事情,这倒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了。或许,向来有鬼才之称的苏锦利用了什么特殊的办法倒也说不定,这家伙的行事,向来神鬼莫测,倒也轻易无法猜测了。
整个组织分崩离析,虹女也因为命格的原因黯然离去,再不知去向,也有一部分人跟着她走了,却始终查不到去了哪里。
亚父回来之后魂断神伤,一时绝望之下,也远走消失,同样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直到十年前他才找到了我这个最知心的下属,与他一起隐居,过着平静的生活。
而亚父的离去,也拆走了组织最后一根擎天巨柱,上帝之手,就此灰飞烟灭,不复存在了。唉,所以,我所说因为虹女而导致了整个组织的分裂,倒也不是往虹女身上泼脏水,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当然,这样说或许是对虹女的一种苛责,事实上,凡事在人,凡事在心,说到底,她也只不过是被动无奈地预测命格,说了不该说的实话而已,本身她也是夙命的受害者之一,同样是一个被爱情所伤的可怜人。”荣伯说到这里,再度长叹了一声,语气里不胜唏嘘,不胜感慨。
“好家伙,原来过程这么曲折复杂啊,简直都能写一本都市奇情小说了。”李强咋舌道。虽然荣伯说的这个中间过程只不过是简略言之,好像并没什么惊心动魄的地方,但李强深深知道,这里面的惨烈曲折之处,绝对要比荣伯所简言的过程惊险揪心十倍。别的不说,就说亚父为了阻止刑天去杀虹女而出手阻止的那场旷世大战,就绝对不可能是外人所能够想像得到的。
“呵呵。”荣伯不置可否地一笑,可是笑容里却充满了历经人事的沧桑味道。
“对了,荣老头,我记得你提起那位张诗筠,呃,也就是孟点点的代培妈妈时,好像也是一副很紧张的样子,这个,呃,是不是你和张阿姨之间,也有点那个啥关系啊?”李强嘿嘿一笑,转换了一个比较轻松的话题。
荣伯当场就是老脸一红,随后大怒道,“臭小子,敢挤兑你荣伯我?信不信我一把掐死你?”
“不不不,哪敢啊,就是随便问问而已,你不说就拉倒呗。”李强立马抱着做投降状,不过一双眼睛却依旧还贼兮兮的,让荣伯哭笑不得。
“其实告诉你也没什么,男女之间发生感情也是很正常的。况且我又不是S级之上的强者,引不起天妒,原本在一起也没什么。不过,张诗筠被选为代培员之前,我很急于想突破最后一层关系,再加上送她走的前一天晚上,有些情动,一冲动就把她给日了,然后她就很恨我。喏,就是这样了。”荣老头大萝卡不红不白地说道,却听得李强震惊地张开了嘴巴,脑海里瞬间只泛起了一个念头,“我草,这老头原来是个强女干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