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二爷,你怎么睡在这里?”
秋蓉的尖叫把我一下子从梦中惊梦,睁开一看,只见秋蓉的手挑着纱帐和挂钩,眼睛圆瞪,吃惊的望着床上,我这才感觉到放在我腰间的手臂,原来费祥没有象以前一样提前离开。
因为今天是费扬古大婚的日子,没到寅时秋蓉就提前叫起了。
乍一见被人堵在床上,我的脸有些微微发烫,唉,这可好了,这就叫捉奸在床吧!费祥困得睁不开眼,口里嘟囔着再睡一会儿,更紧的拥住了我。
秋蓉没好气的踩了下脚,“我、我在外面等你们。”忙把帘子放了下来,匆匆退了出去。
“嗬嗬!”费祥低笑起来,张嘴在我肩头咬了一下,热气烘得我脖子一阵发热。
“啊!”我低叫,扭头一看,原来他早就睡了,只是故意赖床不起。幸好昨夜我们都穿着衣服,要是赤身裸体的被秋蓉堵在床上,那才叫难看呢!
我嗔怪的给了他一眼,“你醒了还不走,故意让秋蓉看到是吧?”
“怕什么,反正你早晚是我的人,就算额娘知道也不会说什么的。”费祥把我拉入怀中,下巴抵着我额头轻拥着。“不知为什么,睡在你这里就是塌实,昨儿连梦都不曾做。你梦到什么了?”
“没有。”
“胡说,我可听得真真的。”他低头在我额头啄了一记,“我听见你不断的重复这两句:我愿为你披靡战场,我愿为你画地为牢,我这一细听,感动得睡意都没了……”什么?我竟然在梦中反复念着这两句,我没再说别的吧?一颗心倏地提了起来。
费祥深深的凝视着我的眼睛,动容地说:“蓉儿,你肯为我画地为牢,我就为你披靡战场,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牢牢守护着你,你相信吗?”费祥的话让我很受感动,伸手圈上他脖子,紧紧的抱着。费扬古是武将,费祥日后免不了要跟着大哥走南闯北浴血沙场,走武将一途,一想到费祥今后要面临无数生死,我的心就忍不住揪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