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突然把食指放入口中咬了一下,很快指尖的血流了出来。
我吓了一跳,“巴尔泰,你疯了,好好的咬自己做什么!”
我急忙从袖子里抽出帕子要包他的手,谁知,他却把手停到床铺上方,让鲜血一滴滴的落到白色的床单上,看到这儿我愣住了,心头恍然明白过来,原来他在制造昨夜已成事实的证据,我差点忘记,如果没有这个恐怕过不了鳌拜那关。
“巴尔泰……”想不到他心思这么细,会想到这个。
巴尔泰突然把流血的手指伸到我面前,我一愣,忙回过神来用帕子帮他包起来。他扯开帕子擦了擦血,然后把手指放进嘴里吸了吸,就这样完事了。
“昨儿个我们还是很激情的对不对?”巴尔泰坏坏的笑。
我脸一红,忍不住笑了,点了点头。
“你们醒了吗?”这时,外面传来鳌拜的问话。
“来了!”巴尔泰走上前开门,鳌拜一进门先扫向凌乱的床铺,然后这才转移视线朝我看来。鳌拜那双透着洞察一切的精明黑眸正闪着犀利的光芒直冲我上下打量,渐渐的,眼中流露出几分疑色。
到底是做假出来的,我心里不禁有些心虚,紧张的咽下口水,没有说话。
巴尔泰在旁边陪笑道:“舅舅,她已经是我的人了,现在可以放她走了吧?”
“真的?你确定吗?”鳌拜冷笑,突然大手朝我领口抓来,一把拎到他面前。
“啊!”我吓了一跳,惊叫出声。
巴尔泰急忙上前护着我,“舅舅!”
鳌拜冷哼一声,“你们以为在床单上滴几滴血就可以蒙混过关么?”
什么意思?我和巴尔泰相互对视了一眼,这都不信的话还要怎样?
巴尔泰结结巴巴地说:“这、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这是处子血呀!”
“混帐小子,你根本就没有碰过她是吧?她身上好的一点痕迹都没有,你以为只靠几个滴血就可以骗过我?”鳌拜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