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我开心的笑起来。费祥,你要等我啊!白天时,费扬古开始往马车里布置物品,我则在附近走走看看,就要离开这个生活了近两个月的地方了,心里蛮留恋的,山里的空气很清新,很安静,这是京城所没有的。
奇怪,脸好痒啊!我忍不住用手挠了挠,也不甚在意。到了晚上,一照水盆,发现脸上长了几个小红疙瘩。山里的蚊子就是凶猛啊!不过都几月天了,居然还有蚊子!我没有多想,倒是费扬古望着我脸上的疙瘩直出神。
次日,我们把一些生活用品搬上了马车,随着马蹄声响起,我们乘坐的马车离开木屋踏上了回京的路。
我坐在摇晃的马车里,一边欣赏着山景,一边不住的挠脸。到了晚上,我一摸脸上吃惊的发现皮肤长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红豆,奇痒无比。
怎么搞的?就算被再毒的蚊子咬到也不该一直起疙瘩呀,现在的我的脸已经没法见人了吧?“大哥,你看我的脸!”我探出头不安的叫费扬古。
费扬古丝毫不觉得意外,淡笑的安抚道:“没事,山气湿水土不服是常有的事。”
听他这样一说,我便放下心来。这一带山势复杂方圆数十里没有人烟,偏偏又赶上天空下起了连阴雨,使得崎岖的山路变得非常难走,我们白天赶路,晚上一起挤到马车上休息。因为很难找到干木头,所以夜里没有了木炭取暖,阴冷的夜里,尽管身上盖着厚被我还是被冻得手脚冰冷,浑身不住的哆嗦。
费扬古搓着我冰凉的手,“这样不行,快把衣服脱了。”他马上动手帮我解里衣的扣子,我吓了一跳,忙道:“不用了!”
“你会被冻死的!听话!”他不由分说,三下五除二很麻利的把我衣服扯向一旁,然后把我拉到怀里,用他的体温给我取暖。他也很冷,脸凉凉的,我们说话的哈气都能看得见,相信温度已经降到了零度了吧?
“还是木屋好,不知道我们会不会被冻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