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呀,早就骑马跑出去玩了。”
“那王爷呢?”
“他上朝去了。我已经去办差的地方打了个转,没什么事就提前回来了。你可真能睡的,都快晌午了!”
“啊?有这么晚了?”我赶忙起床,刚一动我忍不住吸了口气,他紧张的问:“怎么了?”我把他的脸扳到另一边,“不许看,我要穿衣服了。”
“你是我的女人,有什么不可以看的!”
“人家不习惯嘛!”见他老老实实的扭着头,我赶紧趁机穿衣,刚穿了一半,他突然猛地转回头大大咧咧的冲我笑,我吓得啊的叫出声,忙把衣服抱在身前,又好气又好笑的嗔道:“别玩这种小儿科的游戏好不好?”
“好,我玩大人的游戏,伺服妻子更衣总该是身为丈夫该做的事吧?”他动手帮我穿起衣服,等我坐到床上,他蹲下身子学我的样子细心的帮我穿鞋子,然后抬头冲我笑:“我记得以前你就这样伺服我的,我做得怎么样?”
在古代,哪个男人肯这样屈尊降贵的给姑娘家穿鞋,我感动的笑了笑,“一百分!”他站了起来,“可惜你连个象样的梳妆台都没有,等这个月发了薪俸我先给你置办个梳妆台。”
我用梳子把头发梳顺,很麻利的盘了个韩式盘发,秀给他看。“我的手艺不赖吧?”
“嗯,不错,还有这一手呢。”
“以后你会知道,你媳妇是个很能干的人呢!”我调皮的眨了眨眼睛。吃过了晌午饭,我和费祥带上虎子结伴上街玩,途中走累了,经过一家叫悦来的酒楼。费祥指了指笑道:“哎,这是巴尔泰开的门面,走,敲他的竹杠去!”
名为酒楼,其实里面不止吃酒那么简单,我随意扫了一眼,发现里面居然还设有浴池赌场等项目,我小声问费祥,在这里消费要花不少银子吧?费祥点点头,“吃饭连带洗澡打牌,一天下来我的月俸都不够花销的。”
“暴利!”我点点头,想不到巴尔泰蛮有经商头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