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费扬古用过饭进了书房,之前说要跟费祥说事把费祥也叫了进去,我则待在费老夫人房里陪她聊天,不知过了多久,费祥跑来叫我回家。等我们从费老夫人房里出来,费祥小心的看了四周一眼,小声催促道:“不好,我们快点回去。”
“什么事呀这么急?”我奇怪地问,当他拉我的手时,我吃惊地发现他的手烫得象烙铁似的,我吓了一跳,忙摸向他额头,“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费祥抱住我吻了一下,身子在微微发抖,喘着粗气含糊道:“不是……快回去吧。”
他的脸有些潮红,握着我的手掌直打哆嗦,我有些不安了,紧张的问:“你到底哪里不舒服,趁大哥在,刚好帮着拿着主意,要不要让大哥请太医来?”
费祥的反应好象很不同寻常,刚进屋找我时还好端端的,这么会儿功夫额头上渗出密集集的汗珠子,手掌也烫得吓人,气息听上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急促。我紧张的叠声追问。费祥什么话也不说,还捂着我的嘴紧张兮兮的往向四周,一味的拉着我往外走,见他这样我心里越发的不安。一边跟着他急走,一边不住的打量他的神情。
当我们匆匆来到前院的时候,书房那边突然传来哗啦一声脆响,屋里传出费扬古的咆哮:“这是什么茶,谁给我上的!”
好几个丫头惊慌失措的守在门口一动也不敢动,另一边,齐格儿正在一名丫头的带领下急急的朝书房赶去,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一看她那副惶惶不安的神情,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不会吧,莫非齐格儿偷偷下药被费扬古察觉到了?
齐格儿到了书房门口,惶惶不安的拧着帕子,颤微微地问:“什么事啊,突然发那么大脾气?”
不好,费扬古要是追查齐格儿谁给他的药,那我就吃不了兜着走了。怪不得费祥突然急着要拉我离开,原来是感觉到事情不妙呀,嗯嗯,还是他机灵!这下不用费祥催,反倒是我牵着他的手急急的往府门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