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祥控制不住的欲望已经快把我仅存的理智燃烧殆尽,他捧着我头,低喘:“蓉儿?”
突然,一种撕裂般的尖锐疼痛让我惊叫出声,他以唇堵住了我的口,让叫痛声淹没于口中。怎么会痛呢?我来不及想这个问题,很快,一片前所未有的涨热感将我包围其中,意识消无。
在他热情的带动下,我的额头渗出密集集的细汗,全身烫得惊人,我几乎快被滔天的情欲激得喘不过气了。不止我,他也一样,受控的理智全然没有了拘束,全部的激情顿时爆发开来,带着我一共冲入快乐的颠峰——
***
“主子,您要出门?”门房的随从问了一句。
这天,阳光明媚,轻风拂面,我挎着篮子准备出门,“要是费祥回来了,告诉他我去成衣阁了。”
“是,夫人,您就一个人出去,要不要让人跟着?”门房好心的问。
我挥了挥手,“不用了,我自己慢慢走着,当逛街了。”
好久不曾一个人逛街了,随意的走走感觉也不错。昨夜费祥被秘药折磨得真是拼了老命了,也害我一夜没睡好,后来药效过去了,他潮红的脸色总算回复了原色。快天亮的时候,他抱着我懒洋洋的不想起,直叹:“真不想办差去了,我腰板都酸了。”
我扑哧笑了,说了句还不是你那馊主意害的,怪谁呀。他深有感触地坏笑:“还好我有个好媳妇呀,想想我大哥,他要忍一夜可惨了。我敢打赌,他绝对熬不过这药效的!”
是啊,我也希望药效真的能发挥作用,助齐格儿他们改善下夫妻关系呢。经过昨夜那番折腾我累得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到现在浑身仍觉得酸痛要要命。
一路走走停停,我不时的挑捡着路边摊位的小玩意儿。
“夫人,可怜可怜我吧,我和弟弟们三天没有吃饭了!”一个小乞儿捧着裂口的破碗可怜兮兮的冲我哀求。即使是繁华京城里,也有不少穷苦孩子呢。我同情的掏出一锭银子塞给他,